想要指着他们再破口大骂,却对上孤独症和秦如殇凌厉的目光,怎也骂不出口。
最后,终还是一甩袖忿忿而去。
那具尸体却被孤独症留下,没容其带走。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好几天没见了,不知道你都在忙些什么!”
两人此言间,万事通明理地悄然离去。
纵是他有一百个不舍,脚步还是理智地一直向外。
而秦如殇也在这时起身欲走,她拉了孤独症自那间牢房而出,直到重新回到阳光之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道:
“以前看过太多牢刑,现在再看,有点儿恶心。”
孤独症挑眉看她,似在问她所谓的以前是多久以前,在何处而见。
如殇却没理,只是一边往回去的方向走,一边再道:
“你一上来就用这种凌厉的手段除去前太子的门人,会不会太急燥了点?外人会怎么看?”
孤独症默然在她身后跟着,自思索着她所提出的质疑。
如殇等了许久都不见其做答,便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与之并肩。
再次见到孤独症,似乎他整个儿人又全都没有了刚刚被加冕太子时的那股子锐气。
整个儿人又恢复了从前那种她所熟悉的慵懒无淡漠。
一时之间,好像周遭的一切又成了与他无关的陌生。
要不是她们刚刚一起从那地牢里头出来,她几乎要怀疑那些事到底是不是孤独症所做。
“想什么呢?”沉默之人突然扭头,与如殇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她有点不好意思,自别开头去,想了想,道:
“在想刚才的问题,也在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那你想明白了吗?我是说我为什么不回答你,这个问题你想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