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当年的事,孤独症所知其实很少,甚至还不如如殇打听到的多。
他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刚从药坛子里捞出来,之前的种种,到也从未有所耳闻。
如殇是与之说过一些,却也不多。
老皇帝扔了这一番话来,先立眉毛的人是秦如殇。
只见她拾起孤独症的一只手,抻直了,以手背对向前方,将那墨黑的指甲让皇帝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然后道:
“这就叫在西夜过得不错?你可知他那一声小主是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
提起这话,如殇狠得咬牙。
毕竟相处太久,又共同历经生死,孤独症的那些曾经她已经没办法做到像当初听萧方讲来时那般淡定。
“你们只当是送了人质过去,却并没想到那西夜根本没想留个活着的太子!他刚进西夜王宫就被扔进药坛,整整泡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得以开坛而出!算他命大,没有在那药汤里头被泡化了血肉,却也将十个指甲泡成全黑,一辈子也洗不去!这就是你所谓的过得好?”
如殇的话咄咄逼人,完全不顾及皇家的颜面,将那老皇帝说得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真真儿想找个地缝往里钻了去。
边上的大宦宫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张了口就要骂回去!
却又被皇帝抬手拦住,骂人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又化了一个咯儿!
“天冥。”国君话又出口,这一次到是又诚恳了几分。“是为父对不住你,朕……朕查的还是太不清楚了!西夜的蛇,西夜的蛇太过甚人,我们……”
他这边说着话,如殇却突然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御林军里有人反映快,一步就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