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果呢?”他似笑非笑,有点儿嘲弄她这一猜其实是错了。
“结果就是我猜错了呗!”她也不打马虎,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失误。然后再冲着孤独症扬了扬下巴,人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道:“你在干什么?”
听她问,孤独症思索了一番,然后冲其招手——
“你来!”
如殇轻步而去,在他身边站好,眼自然而然地就往桌子上的宣纸处看去。
墨迹未干,被孤独症执在手中的笔尖儿垂在砚台上头,偶尔还会有墨汁滴下。
那是一模在如殇看来有些奇怪的画!
也不是画的内容有多奇怪,她是不明白孤独症为何要画这个。
画上面的情景正是她在西夜王城里所见到的一幕——身着黑衫的孤独症半闭着眼坐在四人抬竹椅上,头发随意地披散着,颈也微仰,整个儿人所呈现出的是一种完完全全的慵懒。
在他交插着放在身前的双手上,还清晰可见那十只墨一样黑的指甲。她记得,当初她就是凭着这个特征而认出了他的身份。
她不明白孤独症自己画了自己是什么意思,于是抬头,也不出声,只以目视去询问。
孤独症也没放上开口,像是在思考着下面的话应该怎么说,直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长听到他用很小的声音向如殇发出了询问。
他道:
“你看这上面的人是谁?”
她眨眨眼,丝毫不怀疑的答:
“是你!”继而又补充:“是在西夜时候的你!”
对方再问:
“那如果这画出现在皇宫里的一名妃子手里,而且……而且她说她是画中人的母亲,那代表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