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所看见的,竟是之前还一身黄袍加身的——东蜀的国君。
孤独症很难解释心中的震撼,或者说是不解与疑惑。
对于东蜀国君这几番怪异的行为他实在有一问究竟的欲望,但却依然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语言。
所以这短短一刹,他所表现出来的,除了面色如常,就再也没有其它。
那些繁复的情绪讲起来很多,但实际发生开,却也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
到是那东蜀国君在见到他之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般开口就到:
“你是谁?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话刚出口,手臂上的毒性也在这时突然发作。
略现苍老的男人晃晃悠悠地就往后仰去,若不是后头刚好有一棵大树擎着,怕是人就要仰面倒在地上。
孤独症上前扶了一把,却对他适才说话时的态度又生出了一丝疑惑。
那不是东蜀国君的感觉!
虽然声音与长像几乎一模一样,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出现了不同。
“小兄弟,谢谢你!”那人又说话了,这一次却让孤独症在心底“哦”了一声。
不同的地方他知道了,是语气。
这个人和善谦卑,而东蜀国君则即便是在被挡于门外的情况下,依然威风凛凛,言谈举止间都带着霸气。
面对他的感谢,孤独症仍是一语不发,目光却投向其伤处。
那一处的衣衬已经被扯破,露在外的皮肤渐渐地泛了黑,蔓延了半条手臂。
“没救了!”那人长叹一声,再道:“这种蛇毒性极强,一旦被咬中,断没有再活下去的可能。除非……唉,不提也罢!这里是不蜀,怎么可能得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