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窗是嵌了道很小的缝隙的,顺这缝隙可将屋子里看出个大概来。
孤独症发现这原来是一间佛堂,虽然在外头看去是连着主屋,但实际是里面是分封开的。
其实说是佛堂也不甚准确,这里头只是感觉上比较清素、而且还有着袅袅的焚香味道而已。
实际上,却并没有任何供奉,甚至连尊佛堂都没有。
他看到堂内还站着一个女人,身量比刚才那丫头略高些,却也更瘦了点。
女人只见侧影,看不出年纪,像是三十多,又像是四十多,可若再恍惚些,却又像是才二十出头。
她着了一身纯白的裙装,上面没有一点花色,款式也很普通,连多余的配饰都没有。
除去衣裙是白的,还有颈链,也是细白的珍珠,耳饰、头饰,全都与衣裙连为了一体。
孤独甚至觉得这人是在给谁带孝,这摆明了就是一身孝服,不然绝对不会有人在平日里做这打扮。
他对这女子产生了兴趣,不只是因为她奇怪的装束和猜不透的年龄。
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总是会给他一种似有若无的熟悉,包括她那一副几乎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与自己甚至如出一辙。
再看去,却见那女子已经走到前方的案前。
然后伸手,往墙边扯了一下,正对而对的那一面墙上突然就现了一副画来。
孤独症微愣,这才反映过来那墙多半是有机关的,也不知她按到了哪处,那画就会随之展现出来。
好在屋中烛火够明,即便是在侧面,也能让他把那画中内容看出个究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