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殇那百炼成钢的指甲就像是有熔点一样,让那些生铁在她的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一边划完,人也落地。
在脚底刚及地面的那一刹,她又是一提气脉,再一次重新跃了起来。
这一回,位置是城门的中间。
如此反复三次,整座城门所有被铁筑死的地方全都破裂而开,对于里面或是外面的人,再形不成一丝阻碍。
如殇步步后退,直退到距离城门十米远的距离方才停住。
再向上看去,孤独症已经不再喊话,鬼童甚至下到城中把大门直接打了开。
可是里面没有一个人愿意走出来,之前的那种死而复生的激情已经全然褪去,他们开始思索孤独症所说的话,开始衡量留下与离开的利弊。
古人的思想到底还是单纯的,在有一个自称为东蜀太子的人站在这里时,就好像是给这座皇城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人们有了主心骨,再不觉得自己是被天朝所抛弃与遗忘的负担。
鬼童出来城把如殇也带了进去,很多人都对这个美得晃眼的女子生出了好奇,但又不太敢走太近去看。
他们还没有从罗聘被烧的事件中回过神来,对于美丽的女子总会带着一丝戒心。
如殇并不在乎这些,只是转身看向已经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孤独症。
这里是东蜀皇城,他既然已经公开了自己的身份,那接下来是要住进宫里还是住在宫外,都应该由他来安排。
孤独症站定,自思量了一番,然后还是道:
“先不进宫!如此进去名不正言不顺,于你于我都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