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症把手握上如殇的腕,而后拉着她就顺着河岸继续向前走去。
鬼童在后面跟着,也很实趣地没再说话。
如殇轻问:
“不管?”
“不管!”他回答得坚决,一双眼死盯着前方,面色比之前更沉了许多。“不要去看河里,当她不存在!”
鬼童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怎么可能啊?她明明就在啊!”
孤独症厉声大喝:
“在什么在!你们看看这河水才到她的哪儿?这么深的河,为什么她站在中间才刚刚没及腰部?”
说此话时,几人离那女人所站的地方已经很近了。在如殇看来,只要她们再往前跑几步,就走到了那女子的前面,然后一回头,就可以看到她的真面目了。
可是孤独症的话却也惹来了她新的思索!
没错!这河水很深!就算不至于十米八米,可一个女子站在中间,也断没有可能只没入腰部的道理。
一想到此,她突然住了脚来,而后迎着孤独症带着斥责和诧异的目光,果断地开口道:
“不可以视而不见!如果什么事情都用逃避来结束,那么这种怪事只会越积越多。”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道:
“我其实是个无神论者!心中无神,便也无鬼!但那只是从前,打从四年前开始,我就相了灵魂的存在。”
随着她的话音,河中间那女子的哭声似乎越来越大了。
一声声的“救命”唤得凄惨无比,任谁听了都不由得为之心生恻隐。
“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殇反握住孤独症的手,很用力,但却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她只是想要在这种时候给自己多一些勇气和动力,孤独症的强大与神秘刚好可以满足她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