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指了指水,再指了指旁边刚下来的那座山,道:
“我是在看这水会不会被人给截了流,就像那座山一样,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给我们造成假象,让我们明明觉得是在往上游走,可实际上这个方向却是下游。”
如殇说着自己的想法,可是话刚出口却又马上被自己又给否了去。
只见她用力摇了摇头,又道:
“不对,不太可能。截流的工程太大,药王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如果叫上一批人大兴土木的话又实在不应该是他这样的人能做得出来的!进来的人多知道的人就也多,那样子药王的神秘感可就都没了。”
“那到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孤独症跟着开口,说出来的却是一个极为血腥的假设——
“你没听说过一件大事做完之后,所以参与的人都会被灭口的事情么?西夜国可就干过这样的事儿!所以你所说的关于河水被截流的事情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那药王若真是成心躲人,完全可以在水里进行一项大工程让它改变流向,然后再把那些人全都给杀死!”
如殇被他这话气得直翻白眼,特别想一巴掌往他头上招呼过去,好在还能忍受得住。
“瞎猜什么!”她语气不善,“那么多的人都给杀了,这山里还不得藏满了粽子,咱们哪还能这么轻易就下到谷底!再说,药王有必要干那事儿么?这是活人住的地方,又不是修坟怕被人倒了斗,何必丧那天良!”
“你还懂倒斗!”孤独症这话似笑非笑,像是在有意逗她。
秦如殇也不与他再争辩,她只是急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