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殇心中一喜,开口道:
“该是快到谷底了!下面的温度本就比山顶要低,再加上有河,怕是一会儿会更冷。”
“鬼童不怕冷!”后面跟着的孩子大吼了一声,有点小小的兴奋。
如殇笑着摇头,也好心情地回着:
“是!鬼童不怕冷!真不知道有什么是你会怕的!”
“就是之前遇到的那种树啊!”他听不出如殇的玩笑话,很认真地回答起来,“如殇姐姐刚才说的那种叫什么黑棕树的,那个东西我就怕,不敢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聊边走,步子也显得轻快了许多。
后来干脆追上了孤独症,与之并肩而行。
队型的变化并没有招来孤独症的反对,鬼童对此很开心。
如殇偏头去看始终一言不发的孤独症,见其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着很纠结的事。
她以肘间轻碰了去,小声问道:
“你在想什么?”
对方没理。
如殇讨了个没趣,便不再吱声,又开始闷头走路。
但她不问了,孤独症却又主动开了口来,像是在自语,又像是想跟如殇共同探讨。
他道:
“你说这药王既然从来也没有人见到过,那有关于他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
这问题如殇也想过,于是马上便接口,答:
“我觉得这个‘从来也没有人见到过’可能是相对而言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从来也没有外人见到过。这个外人应该就是普通百姓或是范围更广的大众。而有那么一小部份人一定是见过的,正是他们这些人把药王的传说带到了民间和江湖,这才自此流传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