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殇突然意思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自顾在心里打了个转,理清了思绪,这才开口冲着孤独症道:
“你……你向在是在往上看?”
她的声音中冲满了质疑,可明明是询问,却又带着陈述的意味。
没错,无需回答,他们三人此时的动作特别明显,全都是在半仰着头向上看去。
如殇再道:
“我们一直走的都是向下的路吧?既然是下坡路,何以在看前方的时候是要向上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前奔了几步,确定是在往下走没错。
可是再低头去看脚下的路,却又与行进时的感觉完全相反。
路是向上的!
此时孤独症已经带着鬼童走上了那个土坡,她也跟着过去,一直到几人在那土坡顶上重新站好时,这才发现,这里的的确确就是之前站过的山顶。
他们向下望,浓浓的黑暗已经把那条河与视线之间彻底隔住,看不到河,这许是跟之前唯一的一个区别。
“我们又回来了!”良久,孤独症道出这样一句话,算是描述事实。
鬼童有点儿坐不住,不时地走来走去,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殇一直盯着下山的路沉默不语,时尔还会起身再去试验几次。
如此反复了几个来回,终于停了下来,然后跟其它两人道:
“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如果不用眼睛去看只凭感觉,这条路永远都是下坡!”
她的话引起了鬼童的兴趣,孩子觉得好像,也学着如殇的模样反反复复地跑了几次,然后大叫着:
“真的是这样!太奇怪了!真的全都是下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