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殇围着四周寻了几次,都没有任何发现,不由得有些生气。
真是出师不利,不利到步步该灾!
“鬼童!”她再喊:“姓褚的!”
孤独症的名字至今她也不知,也没去问,因为她觉着对方自己也不一定会知道。
就这样一边喊着一边四下找寻,夜幕似乎更浓了些,能看到的范围又缩小了。
“听到了就吱一声儿!姓褚的!姓……啊!”
喊声一直在继续,发出声音的人突然一脚踩空!
那感觉就好像是脚底下的土地一下子塌陷了去,完全没有预兆地就把她往地底下摔。
如殇反映极快,“啊”地一声出口,手臂却也在同时向旁边一展,张了五指就往边上的一棵胳膊粗细的树干上抓去。
可这动作只进行到一半就被其心甘情愿地放弃,同时伴着一身冷汗,惊魂般跌进了地洞。
那洞有近二十米深,如殇跌下去的时候尽量地让自己的身子贴到洞壁,然后手**替着攀踩上去,以此磨擦来减缓下坠的速度与重量。
终于落地时,人没事,但却还是猛地跌坐在地,同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是后怕!
这种后怕完全不同于那只爬进她衣服里的蜘蛛。
或者换种方式来说,那种害怕是对于她这个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科学理论的人来说,比一只毒物要恐怖得多。
就是棵在她掉下来之前想要抓住的小树!
之所以称之为小树,是因为它的树干比起其它深山里的树木来要细上许多,只极得上成年男子的上臂。
这倒也没什么稀奇,树的品种众多,那种生长了几百年也还长不粗的树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