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们村儿有啥关系?”鬼童闷声闷气地开口,“你们村子也没封啊!”
“是不是村子里也有人染了疫?”如殇沉了面色问去。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现了几分赞许,可是又紧跟着摇了摇头,然后道:
“也不全对!村子里其实没人生疫,但是最开始时那些逃出来的人来借宿,本来白天人还好好的,谁知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热,第二天就死了!人们知道那人是出城之前就染了上的,所以就再也不敢在村子里住,一个个的都跑了。”
“那剩下的呢?”话是鬼童问的,一边问还一边指了指那年轻人:“你怎么不跑?”
“跑?往哪跑?”那年轻答得理所当然!“那个死了的人埋得很深也很远,我才不信村子里还会有疫毒。再说,还有两户人家在,都是六七十的老人,都走了他们怎么办?那还不得等死!”
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抱起割好的一捆子猪草就往村口走,同时扬声道:
“你们要是不怕,就进来!爱住哪家住哪家!要是怕,就再往前走吧!”
如殇没吱声儿,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孤独症。
对方显然也很谨慎,并没有马上表明态度,而是做了个手势示意如殇和鬼童先等在这儿,然后自己跳下车,大步朝着那村子迈了进去。
她跟鬼童就坐在车上等,约莫一柱香的工夫,孤独症返回,同时冲着他们招手,意思是里面没事,能住!
鬼童这才放心地驾着车往里行去,如殇也不担心。
孤独症从小泡过药汤,百毒不侵,同时对于各类病毒也十分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