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并没有给孤独症带来多大震撼,他只是眨了眨眼,自言道——
“为求自保,也为了保其它疆土,这样做也无可厚非。”然后瞅了瞅秦如殇,继续言:“皇不皇家,你若不告诉我,我根本不知,又能怎样?”
她轻叹,心说也是,孤独症失了五岁之前的记忆,这东蜀的皇族说起来与他虽是同宗,但实际上已经没有半点感情。
要不是她的出现,也许孤独症会在西夜待上一辈子。
“算了。”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如殇随口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孤独症却冲她反问:
“你说呢?是你带我来,接下来是进是退,也听你吧!”
这话如殇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下意识地就问出口——
“你是在怪我?”
“没有。”孤独症摇头,也不多言。
“我承认是我自私,一厢情愿地带你出来!”如殇正视他,“可是你也要清楚,是你先救我在先,这才一步一步被逼上绝路,不得不离开西夜。我没有强迫你救我,甚至我也没想到你会救我!所以这之后的事你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与我无关。”
这话说得已经不是很好听,她甚至有想过很可能会把孤独症给气跑了。
不过对方的承受能力显然比她想像得要强得多,不但没甩袖走人,反而自那从来也不往上弯一下的唇角挤了个像是笑容的表情出来。
“先找个地方把你们安顿一下,然后我进城去看看。瘟疫我不怕,咱们总要探清楚情况再做进一步打算。”
他没有在刚才的话题上纠缠下去,而是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对眼前所要面对的事情做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