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如殇摇摇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心口还是闷闷地疼,又吐了那么多血,说一点事也没有那是骗人的。
但好在这几年间她些这身体素质调整和培养得已经很不错,再加上本身意志坚强,这才不至于倒地不起。
“他怎么了?”她小声问着,说的是那鬼孩子。
“怕我的血。”孤独症答得理所当然,然后再将手搭上如殇的上臂,追问道:“真的没事?”
“我说有事又能如何?”她低叹,然后缓慢地做了一个深吸呼,还是有冲动想要咳,却被她生生压制住。“这里无医无药,只有一个催命鬼!有事跟没事算什么两样。”
她的话属实,孤独症也不与之争辩,只是将手掌轻轻地按上了她的后背,触及的地方正好是刚才撞到石壁上的那一处。
如殇轻哼,疼痛还是有些难忍。
孤独症没管那些,固执地用手掌按着顺时针的方向一圈一圈由慢而快地揉搓着。
直到秦如殇感觉到背部有热度阵阵传来,适才的疼痛好像减轻了几分。
孤独症的动作越来越快,自背部磨擦而起的热度很快地传遍全身,更主要的是也透过身体传至心口。
如殇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还有一团淤血堵聚在那里,不上不下,既不能溶回脉络,也无法过嗓咳出,很是难受。
但经了孤独症这么一调,到是让那一团积血渐渐地化散开来。
本来堵在胸腔中的一团一点点地回归原位,不但气脉顺了,好像血液流通也畅快了许多。
如殇又静坐了半晌,待孤独症的动作终于停止,这才长出一口气,然后开口道: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