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乱步啊!”陈涛对于道尔的突然前来,也感到惊讶,立马问,“你怎么在这?”
“哦,那就是这样的,”道尔也看了一昌局长,说,“本案的第一发现人,是陈晨,”
“陈晨?”陈涛更是惊讶,“他怎么来这里?”
“是陈晨与死者约好近今天在死者来家里玩的,”道尔解释着。
“哦?陈晨跟死者认识?”
“不仅他认识,也是我的认识的一个朋友。”
“嗯···原来是这样,那后来的···”正当陈涛要问起后来的是什么情况,却被道尔截断,说:
“后来的情况,现在是不需要说明,我反而是想要知道,现在的案件是什么情况?”。
道尔进了屋子,刚到里面,昌局长用微笑欢迎道尔,“你来了就太好了,你们俩个联手是天下无敌的!”“呵呵,昌局长抬举我了,”道尔回答,“昌局长,也请下命令,让楼下的所有警员清空操场空地,封锁此地,围观的人太多了,有碍寻找凶手。如有人进出,定要做下记录,且包括临近的区域,还包括各出入口。且规定一条唯一的进出通道,这么做也许会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嗯,”边说着道尔看着何御山,“你去安排下。”于是何御山就下楼去了。
道尔也不急着对死者的尸体进行检查。
“蒽,”道尔转身又问昌局长,“第一尸体拍了照片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昌局长将拍好照片的相机给了道尔。道尔接过之后,熟练的操作它,很认真地在检查着每一张从不同视角拍得死者吊在绳子上的照片,接着边走到了尸体旁边,时而就看着尸体,边带着白起手套,边在尸体上作着些检查。
完全看出,道尔整个人都陷入在这案件当中了,突然定是发现了什么,蹲下身子伸手到死者脖子上那条项链。
这条项链可以看出来是自己做的,绳子是一条普通的黑绳,像那种戴在手腕上的红线,绳子上系着一个十字架。这个跟道尔脖子上戴着的是差不多的,但道尔的是一条红线穿过一个黑色的戒指。
他拿着项链上的十字架端详了一番,又看看相机里从死者正面拍下的那张照片,深思了一会。
现在道尔很快将视线注意到地板上那些淅淅沥沥、扩撒范围较广血迹的时候,头也不回的,问道:“血迹,是死者的吗?”
“蒽,这是检验结果的报告。”说着昌局长叫陈涛递给了道尔一份报告,这份报考昌局长在刚才就拿在手里了。
道尔接过了,看完之后,又继续检查地面上面的血迹,这时昌局长对他说,“乱步,在这里,用鲁米诺反应检测出了血迹。”
道尔皱起了眉头,等到鉴定科的办事员用鲁米诺试剂喷洒在其上,之后地上确发生荧光反应而呈蓝白色的荧光。
现在,道尔往进来那个门旁的窗户走去,他站在了玻璃窗前,用那戴着白起手套的右手,打开窗户看看之后又关上了。
这窗户是滑动窗,也就是平行拉开后玻璃窗便打开或者关上了;玻璃窗上弯钩形的锁,转动它以至开关的是锁上连着一个短短小小的手柄,其形状就像如来佛祖的耳朵一样,关上窗后,抓着那“耳垂”向上转动,玻璃窗便可滑动打开,向下则是锁上,锁上的时候是拷在另一面玻璃上的一个钩子。
道尔很仔细检查玻璃旁的框架,报告的结果没有错,的确是好好的。
于是道尔又走到了房间后面那个窗户前,这个窗户跟后面那个窗户的构造一样,而且经过道尔检查后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连个可让针穿过的小缝隙都没有。
与房间前面窗户相同的地方还有就是这个玻璃窗前加了一面窗帘;这个窗帘由右侧靠墙壁上的绳子拉动,这条绳子连接在窗帘上面,这个绳子是一个封闭的环形,拉动绳子窗帘便上去便下来,就是这样。
接着,他的视线全部集中在窗户下面的桌子上边的那些垃圾。
“蒽,案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困难,让我纠结的反而是杀人犯会有令人不可接受的理由。本来杀人的理由就是错的。”
“你,你知道凶手了?”昌局长对道尔这句话大吃一惊,也包括现在其他的所有人都不另外的对此感到了惊破。
“不,到现在我还只是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凶手可能存在的大概范围,不过在我还没有最终下结论、找到凶手和找出证据之前,我是不会说的,也是不可以这么说的。”道尔转过身来,很肯定的说着。
“嗯,果然是道尔乱步,也不愧冠为现时代的名侦探···”陈涛则心里暗自想着,他对有道尔这位朋友感到很多的满足。
“这么快就知道作案手法了!”昌局长激动的说起,“真的吗?不愧是名侦探啊!”
此时道尔注意到这桌子正面上的几个抽屉,左侧的三个抽屉很显然是被用力撬开的,并且打开后同房间里大部分的地方一样,被翻乱着。
“呵呵,凶手真是可怜,既然都如此了,想不到,还要自己以为的费劲弄个密室,”道尔依然在心里偷偷的念到,“而且,呵呵,凶手根本不懂得,掩饰的越多,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多。···唉···或许也可能是因为脑子的关系吧。这种残杀确实惨不忍睹,以至于难以想象!”
现在,道尔又走向了其它的三个房间。在这过程当中,他就像是一部利用超高科技技术制造出来的用来专门检查的机器,他专注的眼神是完全不动摇,脸上的表情随着他想法的转变而转变,游刃有余的在这混乱的屋内做着十分细腻的检查工作,真是不放过一丝丝微小的物品。
最后,道尔从第三个房间——也就是第二个卧室——出来。
所有人不知道此时道尔心里想什么,和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见他走到了尸体旁。
“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死者死亡在昨天夜里,”昌局长大胆的跟道尔说着,“鉴定死亡时间大约实在昨天夜里凌晨时分。”
“是吗?依据是什么?”道尔故意这么说。
只见陈涛走近尸体旁,他半跪下检查着尸体。
“嗯,”陈涛说,“人死后角膜的透明度逐渐下降,呈灰白色,外怪与白内障比较相似。在死亡十二至二十四小时会呈半透明状,但是没有,只是稍微。现在时间是七点五分我推测是在昨天夜里凌晨左右。”
道尔又转身,看着地上的尸体,说:“我推测的结果是,死者死亡时间在凌晨之后”
“嗯?”陈涛感到了疑惑,“怎么确定是凌晨之后”。
“死亡时间为凌晨零点点二十三分,”道尔又说。
在一旁的陈涛听了突然明白过来,但相反的昌局长等人却感到了不可思议。
“这也不太可能啊?”昌局长插上了一句。
“别吃惊,让我说吧。”道尔却没有一点异样,很自信的说着。
只见他抓起死者的左手,并将手腕上带着的手表给看大家,“上面的时间,停在了零点二十三分,是吧?”道尔看着昌局长说着。
“嗯?没错是!”昌局长低下身子,确认了手表上的时间,“确实停在了零点点二十三分”,
“不过,这是为什么···”
“显而易见的是,这个手表是被损坏了,以至于秒表不再走动,为什么那么确定的说明这个时间就是死者死亡的时间?我想,你们心中的疑惑肯定就是别的时间也有可能吧?”道尔说。
“嗯,的确是这样的,”
“没错是,说不定是前两天就这样,而死者并没有注意到?”昌局长问着。
“嗯,这样是不会的,”道尔接着说,“因为黄若尘的时间观念是很强的,也因此他会带上这么一个手表,他是很经常看时间的人,所以不可能再一天时间内手表坏了,不去修,或者不去买一个新的,他是绝对不用有这种情况的,”在这里,道尔是很肯定的说道,但是却用了“他”这个代名词,显然,他是不愿叫“黄若尘”这个名字。
“是吗?那,然后···”
“是这样的,这得从死者是他杀的来说。但是刚才我也说了,在我还没有最终的下结论、找到凶手和找出指正凶手的证据之前,我是不会说明的,”道尔再一次,也许是对自己说明,但是很肯定的语气说着。“那么,警方联系死者的家属吗?”道尔问昌局长。
“嗯,联系过了,大约再有个十几分钟,就可以来了,”昌局长停顿一下,之后从那条黑色警裤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确认一下,便回答道尔,“嗯,是的。”
“是从死者的手机里联系到他的家属吧?”
“嗯,”说着昌局长拿起一个透明塑料袋,可看见里面装着一部手机,“这部手机是在死者房间里找到了,而且联系家属的时候可以确认手机是死者的没错。”
“上面是不是有一个未接来电,时间大约是早上六点半,”
“你怎么知道?难道说这电话是你打的吗?”昌局长很疑惑,“不过这号码看来并没有储存在手机里。”
“不是我,哦!你看,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