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他们白天要去上班,所以副本任务只能放到晚上去完成了。紫儿更是回来度假的,在家也是闲着无事。萧雅看到这种情况,果断的将手头的工作推掉。于是,难得的三人一起走上了大街。
虽然,庄周与二女的关系并没有他们的关系那样亲密,但是,或许是因为身份的问题,也可能是庄周老实木讷的性格,所以三人走在一起也如同男女朋友一般,反而因为身份的关系,少了太多的羁绊。
平时,庄周很少上街,即使是上街也只是和唐军他们找一个小酒馆,,侃天侃地,很少正式的逛街,更很少去那些奢侈的地方,即使是结婚后,庄周也很少去买衣服,都是萧雅或者紫儿在逛街买衣服的时候,顺便帮他买的,恰好庄周的体格和她们的保镖差不多,倒是省掉了很多麻烦。
两个人女人在一起逛街,对与陪同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考验,庄周拍了拍自己有些发困的腿,开始有些同情旁边提着满手包的保镖了,自己只是陪她们逛了这一次而已,而他们,尤其是碰上萧雅这个购物狂倒是真是苦了他们了。
同时庄周也对这里的物品价格暗暗咋舌,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自己以前打一个月工都买不到的,哎,庄周摇了摇头,这次倒真是长见识了。
就在庄周还在感慨的时候,听到萧雅在叫自己,急忙上去。在这个城市里,萧雅和紫儿具有同样的知名度,如果两人走在一起,被人发现的话,绝对会引起大的轰动的。
所以两人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庄周在家在等了她们一个小时,等她们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点认不出她们来了,庄主只能无奈的感慨:“名人啊,一定是易容的高手。”
“怎么了?”庄周走到她们面前好奇的问,不知道她们两个在一起讨论半天之后,吩咐自己有何事。
萧雅递给他一件衣服,说:“去试试这一件。”紫儿也从旁边递过一件说:“去试试这件。”
庄周一看这场景,就知道这两人又有不合的意见了,为了不至于掺和进这两个女人的战争,庄周不多说一话,拿起衣服便跑进试衣间试衣服。
萧雅瞪着紫儿恨恨的说:“你挑的那件衣服太老气了,一点也不适合庄周。”
紫儿轻佻眼皮:“你不觉的你那件衣服太过于**了吗?庄周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乐,不再是每天站在街上对美女吹口哨的小流氓了,他现在应该学会沉稳,那样才有男子气。”
“死气沉沉,哪有什么男子气。”萧雅白了紫儿一眼,却是知道自己说不过紫儿,只能转身,继续挑衣服,发誓一定会挑出一件让紫儿心服口服的衣服来。紫儿也不甘落后,于是两人自顾自的挑起衣服来。
庄周先穿着萧雅挑选的那件衣服走了出来,照了照镜子,兀的发现,虽然少了一只胳膊但是打扮起来,自己还是非常帅的,庄周不自觉的在镜子前摆了一个pose。
“这件衣服怎么样?”萧雅问还陶醉在自己帅样的庄周。
“呃,很好啊。”说着,庄周扭过头,却发现气氛严重的不对头,萧雅正一脸胜利的表情看着紫儿,同时还上前来亲密的帮庄周将衣服整理好。而,紫儿正用一种介于幽怨和要杀人的之间的表情看着庄周。
庄周看事情不对,急忙说:“我再去换上另一件衣服。”然后乱荒而逃跑进了试衣间。
再次出来的庄周穿着紫儿挑选的衣服,虽然感到有些宽松,但是看起来却又是一番滋味,庄周看起来都觉的自己是一个很有内涵的成功人士了。
紫儿拉过庄周,围着他转了一圈,问:“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庄周很老实地说,但很快的,就感觉到一种杀气,从萧雅的眼中袭来。
萧雅拉过庄周很不服气的再次递给他一件衣服,恨恨的说:“再去试试这一件。”
庄周头皮这时已经有些发麻了,他知道这两位女神算是杠上了,什么时候停止,只有天知道了。果然,庄周在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来回的徘徊于试衣间之间。
终于旁边的导购小姐看着幸福的庄周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正在斗法的两个女神才回过神来看着身边挑好的衣服,自己也笑了。
萧雅很宽容的看着庄周穿着紫儿挑选的衣服,心中暗赞,庄周穿上这衣服,确实处处透漏着一种男人的风味,让人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如果再能来些自信的笑容就好了。
不过没关系,作为一个长期做演员的紫儿来说,让人表现一种表情还是可以的,于是,紫儿当场教导庄周怎样才可以让自己更具有魅力。
庄周现在感觉自己就是橡皮泥,并被萧雅和紫儿揉在手里,照着自己心目中的模样揉捏。虽然有些哭笑不得和尴尬,但庄周还是感受到了甜蜜。
庄周无奈的看着颇有兴趣的两个人说:“你们确定要在这里相夫教子吗?”说完指了指,两人的远处。
这时,三人的身旁已经若有若无的聚集了很多人,萧雅和紫儿本就引人注意,再加上两人现在不顾他人眼神的调教庄周,一时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而且,即使两人都易容术高超,但也挡不住,人群中有人有火眼金睛啊,尤其是记者的眼神。
“你觉的她会是欧阳紫儿吗?”人群中拿着微型相机的一个普通的男子问。
“十有八九就是了,紫儿拍完戏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我们市,很可能就住在萧市长的家里,你看那三个人,传说萧市长的丈夫少了一只胳膊,正好和那个人吻合,再看他们旁边的那群保镖,不是大人物,带那么多的保镖干嘛?”另一个男子越说就越是笃定。
“那为什么,紫儿和那个男子也那么亲密?”男子又问。
“我丫怎么知道,拍你的吧。”另一个男人回答不上来,只能恨恨的斥责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