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这样的梦做了几次,但我还记得从何时开始的。是去年六月份,天出奇的热,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像是要在这短暂的夏天里留下最美的赞歌。六月十一是我的生日,那夜几个要好的同学陪我度过了十二点的钟声,那天我十八了。激动的心情就像是街边树上的知了,就算夜已经深了,还是不停的叫着。那天的亢奋带来的结果就是体力的透支,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了床就熟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感觉那晚过得那么的不真实,心脏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枕头也湿了一大片,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人很难过的梦,而我却什么也不记得了,除了难过还有一种很安心的味道,就是这梨园里梨花的的味道。
“东方,你真的想听吗?我可能一点儿也说不清楚。”看着梨花,小小的花瓣淡淡的白色,娇小可人却不失清纯
“我怕你在憋着,咱就只能去心理医生的病房了相见了。”东方就是这样明明很关心某个人,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很想揍她。
“那咱还是病房里见吧,不说了”
“别介啊,我听”
“真的?”
“发四”说着就竖起了四根手指头,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真想扶额,我上辈子肯定是欠她们的。
“其实,我也不记得……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玩的很晚然后很累,然后我就睡了,接着我就做梦了”
“梦见什么啦?”
“我不记得了…”看见东方一脸踩到****的表情,赶紧补充“但是”就感觉东方的眼睛都亮了“我感觉自己好难过,还有一种很安心的味道。
“什么味道?”
“以前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就是这梨花的味道”东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鬼。也没理会接着说“我还看到有一个女子在这梨花中跳舞,我虽看不清她的容貌,但给我的感觉她很美很美,身上还有这淡淡的梨花的味道。”
“那你呢?在旁边看?”东方像是被我勾起了兴致,追问道。
”我在看,却又不仅仅只是在看。“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坏习惯,每次想事情都喜欢眯着眼睛,就好像这样能看的更清楚似的。
“那你…到底在干嘛?”
“我在…我在…给她伴乐…对我在敲一种乐器。”我很肯定的回答,而在梦里,我好像是一个男人。我都被我自己下了一跳,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敲?什么乐器啊?鼓吗?”东方的追问,好像又让我想起了什么,那乐器…我好像在哪见过?哪呢?对了,电视里《乐器的进化》里我见过。
“筑!”我很肯定的回答“是筑。对,我在敲筑。”我的回答好像让东方不满意一样,皱着一张脸说“你以为你是高渐离啊?还敲筑?”
“说不定哦”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个半死,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哎呦妈呦…吓死我了”东方拍拍自己的小心脏不满的盯着我后面的东方老师,我一直觉得东方和老师肯定有关系,毕竟两人都一个姓莫。
“谁叫你们一个说的那么忘我,一个听的那么忘我,我都站半天了,都没发现人家,人家纯在感这莫低吗?”我感觉我的嘴脸不自主的要抽动,第一次觉得被人听秘密,感觉好像是自己不对。
“咳咳…东方,你跟我来一下,你给我说说你对这次题目的思路。”可能感觉自己听学生的悄悄话有些尴尬,就拿东方当挡箭牌。
“现在?不是吧”我目送可怜的东方呗老师提溜着走了,表示为她默哀三分钟。
虽然想起了一些,但还是很好奇自己的梦……仔细想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看来肯定是最近小说看多了,要不然怎么竞做些怪梦,最不能忍的是………自己居然是的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