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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走吧

要是知道狗蛋这么想,有两个人要气死,而且还是两个小美女,正是狗蛋“拿”书时遇见的两个俏丽丫鬟。她们是李大善人正房的贴身丫鬟,在丫鬟界也是很有身份的。她们的主子是李大善人的发妻,虽然李大善人后来娶了无数的小妾,但对正妻还是很有感情的,有时也做一些事来显示这种感情,比方说有些贵重物品像秘籍之类的放到大夫人这,大夫人也很享受这一过程,她感到很幸福“老爷还没被那些狐狸精迷住”,幸福感需要分享,于是两个小丫鬟也知道了。她们不安于现状,他们渴望改变这种状况,她们有一个弟弟。

两个小丫鬟很快发现规律了,太太只老爷在要来时或者很久不来时才打开暗格看看,她们每次拿出一本书来抄,经过一年,抄了两本多,可见过程之不容易。老爷过生日的几天后,当她们再想抄时,打开暗格,秘籍竟然不翼而飞了。

李大善人才不管是不是她们偷得,只有一个结局,活活打死。

同时丢失的还有太太的私房钱。

还有几瓶春药。

幸亏太太年老色衰,老爷没有性趣。要不然当时就东窗事发。

两个丫鬟吓得瘫倒在床上,面无人色,还是当姐姐的先缓过劲来,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拖延,先找来差不多的四本书,把封皮改成记忆中的样子,期望能蒙混过关。

在战战兢兢中,两个小丫头渡过了一个月,太太一直没打开过暗格,但也就是说越往后拖越是随时要打开。终于妹妹崩溃了。

“姐姐,我们逃吧”

“往那逃,我们的父母兄弟呢,也逃吗?”

“那我们跳井吧”

“那还是要连累父母兄弟啊”

“那怎么办呢,姐姐,我受不了,还不如死了呢”

“你说的对,大不了是个死,找机会把这个院子烧了,那就什么证据都没了”

狗蛋现在过得很滋润,一点都不知道有两个有两个小美女被他害成纵火犯了。除去那见不得光的一万两金子,狗蛋现在也小有积蓄,大部分是狗蛋贪得。只有小部分是李帮主赏赐的。现在李帮主对狗蛋很是器重,不但送钱,而且隐隐露出要收狗蛋当干儿子的意思。狗蛋装糊涂,蒙混过去了事。

“那李大善人不就是老子的干爷爷了,不干”

虽然狗蛋平时很圆滑,看起来也很世故,但也有自己的坚持。

狗蛋还花重金把父母的坟墓修葺了一下,父亲去世时狗蛋只有不到十三岁,坟墓很简陋,这次修得很气派。

是该离开了。一个是怕东窗事发,再有就是没有药材的配合,功夫进展的很缓慢,必须得买些药材才行。所以必须找个能花一万两金子而不太惹人注目的地方。

狗蛋从小就生长在这里,长到十五岁还没出过远门,对于这次离家狗蛋有些惶恐,更多的是期待,狗蛋父亲年轻时也走过不少地方,也算是见多识广,还亲眼见过神仙在天上飞,狗蛋从小就对外面的世界很神往,期待有一天能遇见神仙修成仙术,在天上飞来飞去。

这一点从狗蛋的为人上也可以看出来,虽然狗蛋看起来和帮里的任何人都相处的很好,但从来没有任何人真正进入过狗蛋的内心,成为狗蛋的朋友。或者在狗蛋内心觉得这个县始终是个客栈,总有一天自己会飞向无限广阔的远方。

只是该怎么离开呢,自己现在可是混帮会的,脱离帮会的后果只有一样死。

“要是能因公出差就好了但青龙帮属于地方性的小帮会,一年到头也捞不到一个出差的机会。那就自己创造一个好了”

打定主意狗蛋说干就干,直接找到帮主展开忽悠神功

“帮主,听说李大善人的夫人,您的干妈最喜欢省府王麻子做的银饰品,不如派人去省府买来最新款式的银饰献给您干妈,您干妈高兴了,您干爹也就高兴了,您的事不就敲定了吗”

李帮主最近春风得意,地盘又有所扩大,这都得益于抱上了李大善人的粗腿,虽然没有被正式承认,但李大善人“准干儿子”的旗号已经不少人知道了,所以对于和“干爹”有关的事极其上心。当即表态,“硬是要得,还是狗蛋你为我时时着想啊,不如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狗蛋内心狂喜,但面上却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然后一咬牙“狗蛋愿意为帮主分忧,就算赴汤蹈火也绝不皱一下眉头,明天就出发”。

李帮主很满意狗蛋的态度,现在事业属于上升期,四个堂主等主力当然是离不开了,其他人又不放心,狗蛋无疑是个好苗子,一方面狗蛋有能力办好这事,一方面让狗蛋去见见世面,培养一下,很有当狗头军师的潜质。

李帮主找来管账的,给狗蛋拨银子,还特意嘱咐多给狗蛋一笔丰厚的路费。然后又勉励一番,同时让狗蛋去挑一名帮众当随从。狗蛋从帮主处告辞立即找堂主要了一名帮众,青龙帮总共不到一百多人,狗蛋对他们都很了解。这名帮众甲,四十多岁了仍然战斗在第一线,忠厚老实,好控制,狗蛋交代了一些事宜,又约定时间就离开了。

狗蛋先是办了些祭品去县城外父母的坟前磕头靠别,把自己新学的拳法演示一遍,就像以前在父亲面前练拳一样。办完这些事天都快黑了。狗蛋这才回到家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父亲在时的房子已经卖了,变成狗蛋的生活费了,这两间破旧的屋子是狗蛋租的。要收拾的也就是几件衣服。几本秘籍当然要贴身藏着,金票就更要藏仔细了,连那不知名的丹药也仔细收藏。

最重要的是那把刀,狗蛋在年后已经专门找本县最好的铁匠定做了一个刀鞘,背在背上很威猛,其实狗蛋随着见识的慢慢广博,已经隐隐觉得这把刀也就是很普通的刀,只是巨大而已,如果真是什么宝刀早被别人夺走了,也落不到自己父亲手里。但狗蛋仍有那么一丝丝奢望,这把刀其实是把宝刀,这是没人识货罢了。

狗蛋还找房东叫了一年房钱,屋里的东西基本没动,所有这些只是要造成一种假象,“我狗蛋就算这次肉包子打狗不会还也是意外,我本意是要回来的”。

第二天蒙蒙亮,狗蛋和随从汇合后专门去帮主那里告别,得知帮主没起床就在门前施礼才上骡子离去。做戏要做全套,还在装。李帮主起床后听说这件事还很感欣慰。

“嗯,狗蛋是个讲究人,不愧是知书达理,真懂礼貌,有前途”

李帮主万万没想到的是,“讲究人”狗蛋骑在骡子上一路向北,犹如龙入大海,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狗蛋心情很好,身穿一身黑色武士装,脚穿黑色靴子,身背大刀,而平时的工作用刀交给帮众甲保管,外罩一件红色大氅,自我感觉良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骑在骡子上。按照狗蛋的本意是想买马呢,但现在最需要的是低调,所以最后买了两匹骡子上路了。

帮众甲,果然好控制,在狗蛋画了一个饼又把路费交给他让打点以后,帮众甲就一切唯狗蛋是从了。况且,谁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帮主的亲信。帮众甲虽然混的惨点,但年龄也不是白长得,省府也去过不少次,甚至还去过外省,一路上赶路打尖安排的妥妥当当。而且帮众甲手底下功夫也不弱,至少比狗蛋强,只是言语不便利,有时和狗蛋聊着聊着就变成狗蛋单方面的演讲,狗蛋鄙视之,难怪你混的这么背,别看你比我大有比我能打,最后还是你听我的,这年头哦会做的不如会说的,帮主就需要你这种菜头冲锋陷阵。

县城离省府有五百多里地,据帮众甲说来回路上要走二十多天,狗蛋说:“要是飞肯定用不了一天”

“那除非是仙人才有这个本事”

“你见过仙人飞吗”

“没有,不过我听别人见过仙人飞”

什么叫你听别人见过,狗蛋又鄙视之,“仙人,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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