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和程翔聊了很多很多,也聊到了夏秋的家室问题,程翔是这么说的:“哥我是有老婆了,可你连女朋友都没谈一个,你小子真打算做和尚?”听到夏秋说还没找到的话时,程翔便神秘的一笑讲了一段让夏秋心惊胆战的话:“别瞎找了,告诉你江家那丫头对你绝对有意思,不管你信不信这话你都先记着,咱们走着瞧。”
夏秋可是一万个不信,不过这话他也牢牢记下了。也因为这句话让夏秋以后的日子里多了一份猜解,不知不觉中也多了一份思念。
可能因为女人跟女人之间的话题比较多吧,总之钱香香和程妈妈聊了近两个多小时,夏秋和程翔可没什么好说的,聊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懒得说了。
此时夏秋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天边发呆,他最近也冒出了一个比较无聊的想法,那就是他此生的意义是什么?要追求什么?每想到此处夏秋都会深深的感到可悲。人一生最害怕的不是寂寞不是平庸,也不是无所作为,最让人害怕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要追求什么?哪怕自甘平庸,哪怕恐惧失败,哪怕害怕寂寞,这些也都算是在自我意识明了之下所做的决定,总之这都是生命有所意义的表现。而自己却像一团空气一样,对金钱物质没有欲望,对争名取胜不感兴趣,无事不觉乏味,独处也不觉枯寂,真的就像石头一样。其实他很怕这样的自己,但庆幸的是他自己也觉察到了他的恐惧,既然有所畏忌,那是否说明这种心境将有迹可寻?可他需要做什么要怎么做才能寻找出这种心象的端倪?从而替自己解惑。
此时如果夏秋的奶奶在世的话肯定会感到庆幸,因为这小子终于有点惊觉的意识了,她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夏秋此生将会遇到一次大劫,心障之劫,原因就是她这个孙子仿佛无欲无求对世事人生都不上心都不关心一样。道家常说盈满则亏,所以夏秋的修为看似大满灌其实才正是要害所在,一但自我察觉之后不能明悟那便有自废此生的危险。不过夏秋的奶奶既然能知道会发生此事,那也会有补救的法门。
不管奶奶留给他的笔记中是否有此类禅解他都觉得他还没到能够领悟的时机。因为一切指点都是在适当时机再加上被解人有足够积累之后才会起到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效果。而夏秋此刻连丁点头绪都没理出来,甚至连自己想求取什么解说都不知道,他从何谈起透悟此迷惑!
三月中旬也正是微风和煦的时期,诗曰吹面不寒杨柳风就是这种感觉了。此时也正值下午阳光正满的时候,夏秋站在阳台上感受着这份温暖,内心却无比的纠结,紧锁的眉头也显示出了他挣扎的痛苦。只要他一静下来满脑海中都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思虑,好似有头绪了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夏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心中不断的自语道:“难道非得有所追求才能有所明悟?可我要追求什么?假如有所追求的话,是否就落入了欲门?虽然追求下去能够体现生命的价值,可意义何在?难道我夏秋此生就是一个为了追求俗世名或利的人?我就是以这种意义存活?”夏秋揺了揺头便否定了,好像这个想法并没有让他感觉出那灵光一现的明悟。低了低头夏秋又陷入了新一轮的苦思。
钱香香终于通完了电话,此时已经把眼睛笑成了月牙状,抿了抿嘴蹦跳到程翔的身边开口道:“翔,我下午就去公司请个长假,你说请几天?”
程翔将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的资料中移到了钱香香的脸上,慢悠悠的拉住钱香香的手,突然猛的往自己怀里一带,在钱香香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此时夏秋被程翔那夸张的笑声和钱香香的娇嗔声中惊醒。
夏秋微微一笑便也替程翔高兴,毕竟这小子现在的欢喜劲也很感染旁人的。
程翔轻轻的将钱香香放下后便重重的吻了下去。也不嫌旁边有个看客在,他不在意可不代表钱香香也不在意。钱香香使出女人的掐指绝招,一狠劲就掐在程翔腰间的软肉处,虽说是三月天,可程翔仗着自己身板结实根本就没穿多厚,再加上程翔有进屋就脱衣的习惯,所以也就便宜了钱香香。此刻直疼的程翔倒吸凉气,可也不敢怎么反抗,虽然握着那只罪魁祸“手”,可他也不敢将之拿掉,原因就是此刻不让钱香香掐解恨了那这几天他真别再想过好日子了。
钱香香瞪了一眼程翔便开口道:“洗碗去。”
程翔嘴一咧便骄傲的说:“你才想起来啊。”我早就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