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得实在受不了。”阿斯尔说着,拿了一块面包咬了口。
“呕——呸!呸!呸!这东西看得都比吃着要好!”
“我这钱够,咱们出去吃顿好的!”修提议到。
“那就马上!”阿斯尔已经起身。
当我们三人下楼时,看见那个红发女人跟冈特在争吵。
“说吧!今天想怎样?”红发女人叉着胳膊看着他。
“苏姗,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又没怎么着你。”
“我讨厌被你!呜呜呜呜,我丈夫死后,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他们就是跟你开玩笑,你不用管他们,哎!……”
由于阿斯尔实在是太饿了,也没怎么停留注意苏姗和冈特。
“去哪吃呢?”
“随便,我饿得实在是受不了。”
“肉饼,美味的牛肉饼。”我们看到旅店旁边摆着个买肉饼的摊子。
“嘿!伙计,来三个。”修说到。
“三个肉饼,9个铜钱,谢谢您了。”
“这饼会不会太小了,我觉得有些不够。”阿斯尔犹豫了会说道。
“那再来三个,一共18个铜钱,对吧。”修伊递给那人钱。
他们吃了会,开始问那个小贩一些关于旅店的事。
“伙计,这旅店怎么回事?”
“哦,你说得是苏姗吧,她和丈夫格林以前经营这旅馆,夫妻和睦,他们待人和善友好,人来人往的都愿意住在这。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哦,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他。
“俩年前,她丈夫不知被什么怪物杀死了,死状可怕得很,肢体什么的被啃得一干二净,就剩个头才看出来他是格林,太惨了!我亲眼见到过,现在想想都心惊!”说到这,我看到那小贩的表情很惊恐。
过了会小贩又说:“苏姗看到她丈夫那样,当场就大哭得昏了过去。”
“从此她就性情大变了?”我继续问。
“不不不,格林死后还发生了很多怪事,苏姗花费了很多钱找了很多佣兵去查这件事,可所有的佣兵后来都不知怎么的都神秘失踪了。”
我们听得好奇。
“最怪的是最后镇长神秘地来找苏姗,跟她不知说了什么,到后来苏姗就变成这样了。镇长还奇怪地要求我们不要多管闲事,您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很多是做小生意糊口的,加之现在乱得很,没人愿意管了。她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久而久之就变得这样了,旅馆的生意每况愈下,我看到你们好像是外来的,劝你们不要管这些,这件事肯定有阴谋。”那小贩给我说道。
“哦,这又怎么说?”阿斯尔也感到了兴趣。
“您也知道,我做这小生意,去屠夫那买肉,每天扎肉馅,肯定要跟生肉接触,那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有次镇长在我这要了个肉饼,当然我没敢向他要钱,我竟然在他的身上闻到了股生肉味,堂堂的镇长不屠宰牲畜,也不做饭,怎么他身上会有生肉味,而且肯定不是牛、羊、鸡,更好像……是人的那个味!”
“这件事难以置信,不过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呵呵呵。”阿斯尔听了说道。
“您信不信随意,可别说过我多嘴过啊!”小贩急忙安抚阿斯尔。
修想了想,又问那小贩:“旅店里的那群男人是……”
“那是一个佣兵团,也是外地来的,头是个叫冈特的很特别的壮汉,有把很大很大很重很重的锤子,真得很厉害!自从格林死后,苏姗经常受到小混混的欺负,一次冈特一把抓住个小混混直接丢出门外,并放话,谁再敢欺负苏姗就是跟他作对,我看到他平时对苏姗很是照顾,对苏姗旅馆的生意也很热心,他们每次来这都是住这个旅馆。”小贩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经常来这?你认识拉格尔吗?”阿斯尔随意问了句。
“我只知道拉格尔好像是他们的副头,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是这样啊。我们回去休息吧!早点休息,明天保护凯恩取钱,现在的世道可不安全。”阿斯尔对我们说。
当我们准备回旅馆,修看着我说:“凯恩,你怎么不吃啊?”
“吃?”哦,我反应过来自己还拿着一个饼没动嘴。
而阿斯尔已经吃了三个了,正看着修手里最后那个。
“你是不是想替这位美丽的老板娘出头?瞧你这身板,估计怪物把你啃得一干二净了还想再啃一个人。”修看着我开玩笑说。
“你是不是不饿,都一整天了,也没见你吃过东西,要不你那份给我吧。”阿斯尔很口馋。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忧心事,说出来大家帮你分担。”修拿出那把剑,挥舞了下,发出奇妙蓝色火焰。
“他来自于大商人家庭,那么奔放,还会有其它什么事,走吧,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保护凯恩的安全呢!”
“不急,回去喝一杯先。还有凯恩,把那个饼吃了,不够这还有个,快吃,饼快凉了。”修把最后那个饼硬塞到我手里。
“好。”我把饼放到嘴里,咬了几口,咽下去,很快吃光了俩个饼,虽然这吃法怪异得很,但他们估计我是太饿了,没怎么注意。
“没想到你比我还能吃。”阿斯尔打量了我一下。
当我们回到酒馆,看到苏姗和冈特在柜台那互相拥抱在一起。冈特对苏姗说:“别担心,你的事我会帮你查清楚的,不要整天那么麻木无情,要好好快乐地生活下去,你看你,像个小花猫。”
“哦。”
我们走到柜台时,修“咳咳”了一下。
“这个很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现在有什么酒吗?”
“来客人了。”冈特轻轻地拍了拍苏姗的肩膀,便上楼去了。
“就剩一些红麦酒了,凉了不好喝,我给你们先热一热,你们先上楼休息会,一会我给你们送来。”
苏姗摸了摸眼边泪痕。
这个旅馆就三层,好像都住满了佣兵,我们到二楼回房间时,听到有人在2号房内争吵,就在我们房的隔壁,好像是拉格尔和冈特。
“冈特,我受够了,你看你,现在整天都在干些什么?”
“你这是跟我说话应有的态度吗?”
“行了,你看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样。”
“你说什么?”
“嗵”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拉格尔飞了出来,撞在过道的墙上。
“看什么,没见过空中飞人啊?”拉格尔站起来,看着我们,拍拍泥土,不慌不忙又进去了,房的锁子好像也被撞坏了。
阿斯尔看到此说:“我们最好还是回房间吧!我有些害怕,可我们回到房间时,仍然听到隔壁很高的声音,旅馆隔音效果很差。
对面继续传来高声谈话。
“好,算我说错话了,我现在想以生死患难兄弟的身份提醒你一句,我们是佣兵,我们要找活干,我们要吃饭,我们不能每天耗在这!谈情说爱!”拉格尔在极力劝说着。
“那只是你的单纯想法,我们得等时机。”
声音停了一会,又响起来。
“看来你又得为苏姗忙乎一会了,我承认我打不过你,力量与你差很多,虽然每次扳腕子我真得很用力,很想赢你,但确实不可能。有时候我真得怀疑你是另外一种非人类强力物种,别,这不是讽刺是称赞,可你应该多考虑考虑团里其他的兄弟吧?他们也要生存,也要吃饭,你的目标就仅此而已?”拉格尔继续说道,听起来很不满。
“看来我们必须得沟通一下,否则你太难安静了。我觉得苏姗丈夫的死有很大问题,这也许是我们佣兵团扬名的一次机会。”
“你已经胸有成竹了?快给我说说。”
“不急,等一下。”
“加西西里!快给我下来,快一些”冈特吼了一声,震耳欲聋。
只听楼梯上“咚咚”轻响了几下,门那么一晃声,有了另外一个声音。
“嗨,老大,找我有什么事?”这个声音感觉很飘。
“你,去请4号房的朋友去一楼喝会酒,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防止隔墙有耳,我待会下来。”
“好,明白。”
然后,我们的房门开了,一个身材很瘦小的人站在门口,笑嘻嘻地说道:“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下,我叫加西西里,想请你们下去喝一杯,战争时期认识一下,有个照应。”
修伊握紧剑,紧盯着这人。
“别别别,不要误会,只是喝一杯,我们还有很多兄弟想和你们认识,交个朋友,你看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加西西里向我们摊开双手。
我开口了:“我们还是下去吧,估计老板娘差不多也把酒热好了。”
“还是这位朋友善解人意。待会咱们俩好好喝几杯,你们的酒我请客!”加西西里看着我,让开门口。
冈特跟拉格尔会讨论什么,他们知道什么,我自然是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