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和我的诗和诗人并立存在于我的人生。
上午,我无意间翻到了去年的日记和画册。我看到了上面这句话。那是写给她奚落的。突然觉得人生好讽刺。
2006年的最后一个季节来了。起初只是严霜和萧瑟。渐渐的,就开始有些出不了门了。雨加雪,也渐渐多了起来。后面就是鹅毛大雪和冻裂的土地以及严封的河流,这一切顺理成章的一步步就这样来了。
还有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就是那个****死了。死在了一场意外。她预约的嫖客耍了她,本来说是一个人,结果,八个人上了她一夜,大出血死的。没有人去认领她,她被零时停放在白杨林边的这家医院里。我和阿超整整喝了四天四夜的酒,四天后她被埋葬了葬在了我最爱的那片白杨里。我和阿超亲自挖的坟下的棺盖的土立的碑。前面就是小屋。这里是她生前最喜欢的地方。我花光了所有积蓄从学校买下了这个地方,这个辽阔的杨林。
这个沸沸扬扬的校园开始安静了下来。
当然这是公认的版本。
但我的奚落还活着。只是那个biaozi死了而已。
那个曾经拥抱我的女生;那个曾经偷偷喜欢我的女生;那个曾经让我爱的抓狂的女生;那个和我一起经历死亡的女生;那个高傲孤独小心翼翼的缠着我的女生;那个被无数人暗恋的女生;那个坐在即将离去的车窗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女生;那个消耗着大部分人唾沫和咒骂的女生;那个明码标价的女生活了。
我恨她说爱我,又把第一次不知道给了那个嫖客的女生。我恨她的堕落。我那么那么恨她,恨她,希望她马上死。这会儿她真的死了。
直到她死,直到看到她厚厚的日记,我才明白了她堕落的原因。从这一刻开始我憎恨的那个人变成了我自己。原来在书局里的那本《诗炉》里夹着的几张纸上写着的是她的秘密,一个隐痛的升职悲剧。她的父亲为了升职把他母亲当成了上级的身下之物,父母成仇,没有想到,奚落回家的那一天,他父亲恰好请领导在家吃饭,突然奚落领着行李冲了进来。他父亲的上级用贪婪的双眼扫视着她的身体,直到她鄙夷的甩了一眼然后会房间。后来吃着饭开始好好的,后面她就失去了知觉,她被强奸了。那老东西用苗毒闷晕了全家人,她在母亲的哀嚎里醒了过来,当她走出房间时,发现母亲倒在了血泊里,父亲举着滴血的剪刀---------
一起还夹着这一则剪下来的新闻。
2004年某市军区师长杀了妻子,锒铛入狱。
2007年,五月十五日,我因斗欧被捅数刀住院,与我对砍的八人四惨四伤还锒铛入狱,我经过半年的治疗回到学校。我无罪,因为我不但揭发罪魁还勇斗歹徒,我被大肆报道,可笑的文明法典。
我出院后就再也没有见到阿超。
直到四年后,我翻开报纸看到了这一则消息:2004年某市军区师长杀了妻子,锒铛入狱。十六岁的女儿于2006年死于少年maiying,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本事高管于2011年落马,扳倒他的是一个叫邹定超的省检察院职员。看着报纸,我举起电话拨通号码,那一头传来了释怀的大笑。
没有阿超,没有奚落的这三年,我走过了人生的一个重要阶段------大学。
看到这里不要忘记那个羊皮囊嗷!
在那个新的世界里,我又有了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