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嗖”一声,一支箭破空射面而来,很是凌厉,汉子却不慌不忙,手里的剑也不出鞘,手一拨便将射来的箭挡开了:这时前面“嗖嗖嗖”便出现了许多人,足有二三十个,个个轻功了得,都是高手;二三十人个个黑衣黑裤,只有一人锦衣装饰,看样子应该是头领,见面也不搭话,锦衣人便下命令:“上,不留活口,搜出东西,”;瞬时便有五个黑衣人同时一跃,其余的便迅速包围过来,锦衣人则不动;五个黑衣轻功厉害,一下就到了头顶,明晃晃的刀迎头辟下来,汉子也不慌张,手中的剑一震旁边的竹子,竹叶被一震落了下来,汉子右手一握剑,剑出鞘,剑身一扫,竹叶瞬时急射而去,比刚才的箭还要凌厉:竹叶来得太快,黑衣人根本没法躲,“噗噗”几声,五个黑衣全被竹叶射中,接着五人便掉落下来,死了:汉子也不看一眼,而是对小女孩说:“青儿,自己小心,别离爹太远”,“知道,爹”小女孩应道,剑也拔出鞘;
黑衣人马上围了上来了,大部分人围攻汉子,三人进攻青儿;汉子武功高强,一出手便又杀了三人,但随着包围圈缩小,黑衣人互相配合,汉子想杀人就困难了许多,青儿跟在父亲身后,这时三个黑衣人已经攻了上来,左中右三人齐攻而上,竹林中竹子众多,相隔不远长着,青儿以竹子为障,躲开三人的齐攻,青儿才十一岁,以她的武功对付对方一人还行,应付三人同时进攻却是不行,还好她轻功不错,以竹子为障干扰其中一人的进攻,再以轻功躲开一人的刀,用剑抵挡另一人的杀招,以游走的形式保安全;“嗒”,青儿踢上一根竹子,人跃出三丈,又避开了三人的进攻,青儿一直游走着不和敌人交手,三个黑衣人久攻不下,连青儿的衣角都没碰到;“分开包围,不让她逃开”,一个黑衣人说道,三人便分开来;
青儿心中一喜,要的就是这样;“嗒”又踢上一根竹子人跃走,不过这次故意慢了一点,一个黑衣人见其动作慢了,大喜,猛的一跳向青儿后背劈来,眼前就要劈中,却见青儿脸带微笑,在空中突然转身,剑向前一刺,将黑衣人刺了个透心凉,黑衣人立马死绝了,杀了一人心中正欢喜,却没注意另外两个人凌空劈来,青儿终归经验不足,已经来不及躲了;林云之一直跟在青儿身边,这时见青儿有危险,嗖的向黑衣人飞去,对着黑衣人眼睛像练习时一样用力一啄,“啊”声惨叫,黑衣人的一只眼睛便被啄瞎了,林云之接着一百八十度转弯朝另一个黑衣人飞起,林云之的“武功”在这时用了出来,刚一转身便见一个青影闪在眼前,正是青儿她爹来救她,汉子动作更迅速,一剑将另一个黑衣人刺死,同时一脚将瞎眼黑衣人踢死,“啊啊”两声惨叫,黑衣人便又死了两个,转眼黑衣人已死伤大半;
“一群废物”,锦衣人大骂,说完提着剑亲自上阵,“嗒嗒嗒”,踏着竹子连踩几,,一下便到了汉子两丈外,“受死”,锦衣人一剑扫来,只见剑身闪出光芒,一道气穿透而出,接着狂扫而来,汉子一见脸色大变,不由自主说了一声“练魂”;剑气一下就到,汉子不敢挡这剑气,忙抱着青儿跃上半空,在空中使剑往竹叶一绞,一大片竹叶被绞在剑身上,接着运功将剑一挥,,片片竹叶化为暗器如天女散花般向四周飞射,“啊啊啊”几声惨叫,几个想偷袭的黑衣人全部被竹叶射中而死,而大部分凌厉的竹叶向锦衣人射去,“雕虫小技”,衣人冷哼一声,手中的剑快速画了几个圈圈,凌厉的竹叶被剑气全部绞碎;汉子利用这间隙,抱着青儿连踢几根竹子,使用轻功迅速逃离,汉子的轻功比青儿厉害多了,速度起码是青儿的几倍,瞬间便踏出几十丈;可锦衣人武功更是了得,没多久便追了上来,只在身后一丈处,情况很危急;
汉子突然一踢前面的竹子,来个急停倒飞,一百八十度转身就跟青儿一样向锦衣人刺去,这招比青儿使出来的厉害上十倍,招凌厉无比,剑一下便刺到锦衣人胸口,这招来得突然诡异,锦衣人也吃了一惊,却不慌,左手手指运气闪着白光,对着刺来的剑尖一弹,“铛”一声,汉子的剑便被手指弹开了,锦衣人的武功比汉子要高强许多,其竟能使内劲运出体外;剑一弹开两人身上便靠近了,汉子顺着势一腿向锦衣人腰间扫去,锦衣人这时如果剑往前刺,汉子肯定躲不了,可剑只能刺穿人不能震开人,能把对方刺死,但自己肯定要挨上一腿,腰是练武人很薄弱的地方,被汉子武功那么高强的人扫上,不死也得残废。同归于尽的做法锦衣人可不做,他决断的扔掉手中的剑,一拳向汉子轰去,照距离上看,锦衣人的拳头没击上汉子就应该被汉子先踢中了,可就在这关键时刻,汉子突然恩的一声,胸口噼啪一声响,人先被震开了。
锦衣人竟用拳头打出隔空内劲,使汉子先中他的拳头;一切动作来的太快,从锦衣人袭来父亲抱起自己逃走到父亲回身一刺再到被震开只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青儿还没弄清楚便见他爹嘴角流出了血,已然受伤了。中了凌空拳气被震飞,汉子忍着胸骨被震断的痛运气将手中的剑震断,随手一抓,将被断成几截的剑当暗器发,一连来个九连射,再顺着势使轻功逃走,锦衣人手中无剑,只能躲避暗器,一连躲了九下,这一阻,汉子全力施展轻功往前逃,这关键时刻也没法分清方向了,逃出上百丈,却看不见前面有路了,前面俨然是一道深深的悬崖,汉子别的念头也不想,毅然跳了下去。林云之刚才一直跟着青儿和汉子。这时见他们跳下悬崖,吓得魂飞天外,忙跟着飞下去,看见他们两个一路往下掉,不用一会就会摔死,急得团团转,试看去叼青儿的衣服想把他们拉起来,可林云之又不是神仙又不是大雕,只是一只不到几两重的小鸟而已,那里拉得住,拉不住不止,反使得自己失了平衡跟着往下掉,还好青儿手快将他抓住;
悬崖上,锦衣人带着黑衣人追了出来,见前面是悬崖立马命令分两路往两边追,他作梦也没想到汉子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敢跳下悬崖;“分两边追,他受了伤跑不远”。敌人终于被汉子甩开了,可现在两人一鸟正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掉;“青儿,把剑给我”汉子脸色苍白的说到,汉子显然受了很重的内伤。青儿忙把剑交到她爹手里;汉子接过剑运力往峭壁一插,“嗤嗤嗤”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峭壁被划出一道长长深深细细的沟,速度终于减慢了些,直到速度慢到一定程度,汉子便将剑拔出,等下落速度快了便又将剑插入岩石减速;这是个技术活,剑不能插入太深或太浅,太深了剑受力太大可能折断,太浅又减不了速,汉子以前显然练过,力度把握的刚刚好;连续这么几次,两人一鸟终于平安落了地,那把剑给磨得通红,足足短了一半,都快变成匕首了,一落地,汉子“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便昏迷不醒了。汉子受了锦衣人一记重拳,便已内伤,又强行震断利剑发暗器,又全力施展轻功,再运功减速,到现在内伤更是严重,已近油尽灯枯。撑到现在终于撑不住昏迷了;“爹,爹,你怎么了?”,青儿连忙扶住吐血昏迷的父亲;忙从怀里摸出一粒药丸放入父亲口中;
汉子伤势严重,当下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疗伤,青儿背着她爹找了个相对较舒适干净的地方,让汉子躺下,然后解开他的上衣,便见胸口乌青一大片,而且都凹了下去,明显胸骨被震断了,这伤不是一般的严重,要不然以汉子的强悍也不会昏迷不醒,青儿这时急得团团转,她虽武功不错,可疗伤的经验却没有,此时都不知怎么办好,只晓得摸出些治内伤的药丸给她父亲喂下,然后便不知要怎么处理了,急得满头大汗,一边叫着“爹爹,你醒醒”,一会又对着林云之说“青鸟,你说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爹你醒醒”青儿有点语无轮次了,她急慌了。林云之在一旁也看出汉子伤势严重,不怎么乐观,但他毕竟大些懂事些,没乱了思绪。伤者昏迷可以让他喝水,一方面以防发高烧,一方面不会脱水,另一方面可能使昏迷的人醒过来,现下只能先这样看看能不能让汉子醒过来;
可林云之现在说不出人话,怎么告诉青儿呢?此时的青儿和汉子身上并没有带什么水壶;林云之飞到汉子头旁边,用喙碰了碰汉子的嘴,然后又对着青儿叽喳叫几声,想以此提醒青儿;可青儿那里明白,她刚才对林云之说话,只不过是急昏了,那指望林云之听得懂,只在那里脸现焦色一无所措;林云之见她慌了神,便飞上她肩膀,啄了她一下让她回过神,然后又飞回到汉子嘴边,又啄了他的嘴,又在对着青儿叽喳叫;青儿似乎明白了林云之是在教他什么,便问“你是让我给爹喂药?可我已经喂了药了”,林云之一听头都大了,原来青儿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林云之急得说“是水,要喂水”,可从他嘴里出来就是叽叽喳喳了,青儿还是一头雾水;林云之这时自己也急起来,要这么告诉她要水呢,这里有没水,有的话飞过去青儿就明白了;可附近没看见水,青儿他们又没水壶;怎么办?又没法说,又没法写;对了,写;林云之想到了写出来;立刻飞上青儿的手掌,便用喙在她掌心写了个“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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