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俯身在照片上亲了一下,坐在台阶上靠着木头上说着“妈妈,好久没听到你唱歌了,给我唱一首摇篮曲好吗?让这首摇篮曲伴我入睡”于是年诗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入睡。等到年诗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上传来不适,看着湿漉漉的衣服,叹了一口气,起身对着妈妈说:“妈妈,谢谢你的摇篮曲,我睡得很好,不过天黑了,我要走了,言枫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妈妈,改天再来看你,再见。”说完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就看见言枫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电脑,边上有几个文件,看样子应该是在办公。言枫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年诗,走过去说:“你去哪了?厨房有饭过去吃点吧!”
“不用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年诗揉了揉太阳穴,脱下外套,往衣架上一挂,就往楼上走。言枫总感觉今天的年诗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来了,咬了咬嘴唇,继续办公。等到了晚上,言枫回卧室,洗完澡,走上床,关上灯,可是边上的人极为不老实,翻来覆去的,言枫想要制止,当触碰到年诗的时候,手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言枫一皱眉,打开床头灯,看到年诗满脸通红,头上全是汗,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嘴里不停呢喃的什么,隐约听见,妈妈,我好想你,妈妈,不要离开我,妈妈,妈妈。言枫拿起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家庭医生离这儿很近,大约五分钟就到了,然后又给莫特助打了个电话,查了一下年诗的行踪。等家庭医生来了之后,看着烧着满脸通红的年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太拼命了,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可是他纠结了,是自己给量体温呢?还是少爷给量?言枫给莫特助打完电话,看见家庭医生纠结的样子,再看看家庭医生受伤的体温计立马就明白了,伸手拿过体温计,给家庭医生使了个眼势,家庭医生立马转过去,言枫拉下年诗的睡衣,将体温计夹在年诗的胳膊下,这时言枫的手机响了,是莫特助向言枫汇报年诗的行踪,言枫心里有一团火要发出来,这该死的死女人,都二十六了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吗?淋雨不打伞?不打伞就算了,还在那睡了一下午?言枫真有种想掐死年诗的冲动。转身回卧室,拿出体温计,看年诗烧到41.2,脸顿时黑下来,现在更想掐死年诗,差点烧成肺炎了。家庭医生颤颤巍巍的说:“少……少爷,我去给夫人拿药,一会夫人拿药,喂夫人吃药就好了。”
“等一下,给夫人拿最苦,药效最慢的中药。”
“好的”家庭医生慢慢的退了下去,妈呀,这是要干鸟啊!最苦?药效最慢?亏少爷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