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龙、天虎则对他们说的话认真的听,也没发言。
天狼看了看天龙、天虎二人都没表态,似乎是要听他们二人各自的理由,那就听吧,你们当个裁判好不好,我们俩就争执一下吧。
他说:“兄弟,那时情况不一样,那时我们对付的是青龙国的主力部队,我们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要不是他们的主帅指挥失误,我们也不能轻易胜利,那些人放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是一种威胁,杀了他们就杀了,况且有二十万人是在战场上杀的,那二十万人是在他们投降的情况下,我们为了免除后患活埋的。当时我们已对他们形成了包围之势,他们除了投降没有别的出路,我们收缴了他们的武器才做出了活埋的决定,那时在特定情况下。现在这辽东关的史朝青率领的五万大军,他们的战斗力比我们在青平之战打败的青龙国军队队要高,史朝青也是用兵高手。我们想一下,我们要收缴他们的武器,能不能顺利做到?更何况有青平之战的教训。他们若是反抗,我们这来的五万人能不能打败他们?若是他们投向东胜国或是南方的楚昭国,对我们都是一种莫大的威胁,天王给我们便宜之权就是要我们好好思量一下。”长长的一番话说完,天狼见天龙还是没有表态,他看向天龙,不禁急道:“龙哥,你发句话,你也听了这么多,你更倾向哪种意见?”
天龙听他们二人说了这么多,他一时也没下定主意,究竟是安抚还是剿杀他们没下决心。听天狼这么问他,他也只好说了:“兄弟们,这事天王的意思是要我们现场看一下,看一下史朝青是不是真心的想投降天王,如是真心,我们自然欢迎,如不是,决不能留他,这五万人对我们始终是个威胁,全部杀光,一个不留,那也是逼不得已的事。哪你们认为史朝青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天龙也明白如杀这五万人,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也是顾虑重重。
这个问题令天狼和天鹰也不好回答,两人都是看着对方,看对方有什么意见。天狼见天虎也不好说,他说:“龙兄,现在这事不好说,这样吧,兄弟有一个看法,如果伍胜和青龙国太子死了,那史朝青是真心,他也是不投降不行了。如果我们长期找不到伍胜和青龙国太子,我们就不留史朝青和他的部队,不惜一切代价要剿杀他们。你们看怎么样?”
天龙、天鹰、天虎一听天狼这想法不错,三人也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么办了。
天龙说:“兄弟这个想法不错,伍胜和青龙国太子死了,他们就没什么主心骨了,就只得为我们效力,那就按你说的,只要伍胜和青龙国太子一死,我们就册封史朝青为功勋候,让他镇守辽东关,天王的旨意我都带来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宣旨,今天天狼兄弟给我解决了一个难题,那就这样办吧。”
四人也都同意这个意见,都满意的笑了一下。
天龙见三人对这个看法都满意,他又说:“刚才有人说伍胜杀了天狮兄弟,他现在正在辽东关附近,我们一定要合力杀了他,决不能让他跑了。”
天虎听到此捶了一下桌子,他瞪着双眼说:“伍胜,你杀我天狮兄弟,我让你不得好死。”眼中涌出一道杀芒。
天龙说:“天狮兄弟的仇一定要报,伍胜也一定要死,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还在辽东关附近?”
天狼狡黠的一笑,显的很是自信说:“龙兄,我认为伍胜一定会在辽东关附近,他也只有出辽东关这一条路,他想往南,那里有大江阻隔,现在根本就找不到船,我们也有重兵把守。他不会朝北走,那里是游牧部落的领地,就是他到了那里,根本就活不下去。他更不会往西去,那里是我天国的所在,有我天国重兵和高手,就算他是天下第一高手,他也别想活,他只有出辽东关去东胜国这一条路。”
天龙听天狼说的有道理,他点了点头,伍胜确实也只有这一条路,这里天国的力量薄弱,他最有可能出去,而东胜国离天国又远,天王忙于青龙国的战争,无暇顾及东胜国,不得不同东胜国以兄弟相称,以此稳定东胜国,他到了那里可以躲过天王的追捕。他说:“兄弟你说的不错,以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天狼在他们兄弟中是最有高见的,所以他想听一下天狼的意见。
天狼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笑道:“我们可以这在一带追捕伍胜,他一定在这附近。况且他现在对史朝青是恨之如骨,一定会想法杀史朝青,这是个试史朝青是否真心投降最好的方法,如果史朝青杀了伍胜,或伍胜杀了他,证明史朝青是真心投向天王。如不是,则他是假意,我们说什么也不能留他,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史朝青和他的部队,我倒希望史朝青最好投向天王,这样对我们和他都有好处。”如史朝青真的是假意投降天霸,那天国的军队是势必要对史朝青和他手下的人动手,那可是有很强战斗力的五万人部队,并且很多是战斗力强悍的骑兵,至于能不能灭了,他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天龙听了天狼的高论,微微点了点头,笑道:“兄弟真是神机妙算,想的周到,杀了伍胜和青龙国太子绝了青龙国的希望,又报天狮兄弟的大仇,又检验史朝青是否是真心投降。真是一举多得。”几人都等着史朝青杀了伍胜,好绝了青龙国的希望,不禁一起大笑。
这时,在城门外,有一位大约六十岁的老者满头白发,身上穿着破衣服,手里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那人便是伍胜。他看到城门前贴满了他的画像,许多人在那画像前指指点点。他心里有一丝紧张,但他表面上仍是很镇定,拉着太子向前走,这时一个守城的士兵上来盘问。
那士兵抬头看着伍胜,冷冷说:“干什么,老头?”
伍胜从容的说:“我是走亲戚的。”伍胜现在的容貌也确实让人认为他是一个老头,他自己也认了。
那士兵说:“哪里人?”
“辽东关的人。”伍胜平静的回答着。
那位士兵边问边看伍胜的画像,但这位满头白须的老人俨然有六十了,不像伍胜。
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显然是有深厚内功造诣的人。“史朝青,你背叛青龙王,投靠天霸,我伍胜今天要取了你的狗命。”这一话语,令好多人都吓得捂住了双耳,伍胜也急忙捂上了龙天少的耳朵。内功高的并无大碍。
史朝青听后不禁打冷战,朝远处望去,但见一个人身背一娄,手持一刀,朝城门城阔步走来。他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伍胜,史朝青怎么也想不到伍胜会这样大明大放的来找他。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呆愣当场。在他旁边的付林森却是朝城下的士兵冷然吼道:“快挡住,那人就是伍胜。”
顷刻,一大批士兵围了上去,而那个正在盘问真伍胜的士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也提枪冲了上去。城门口顿时乱做一团,一些闲杂人等惊呼着四处逃窜,而真的伍胜乘机从门中逃出。
一些士兵则急忙把城门关上了,一些无关的人则是没命的跑,能躲的过这些厮杀就躲。史朝青对付林森淡然说:“该来的还是要来,我说过了,该担的罪我一个人来担。”
付林森说:“将军,弟兄们一定会保你安全的,伍胜就是再厉害他也伤害不到你。”旋即他又对城下的士兵呼道:“快杀了伍胜。”
而那些士兵拿着刀枪围着伍胜,跃跃欲试,却是没人敢上。
东方伯却是无视这些士兵,看着城楼上的史朝青冷然呼道:“史朝青,你我同为青龙王效力,他一直待你不薄,你却置他不顾,投降天霸,枉我以兄弟和你相称。”一双眼睛如一道利箭一样射向史朝青,似乎要把史朝青撕裂。
史朝青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即平静的说:“伍胜大哥,兄弟我一直敬你,你我虽说同为青龙王效力,但你得到了什么,青平之战,如不是青龙王听信馋言,把你调离,我们会全军覆没吗?现在青龙国大势已去,我带领兄弟们奔一个好的前程,有什么不好?青龙王即已死,你我不如同为天王效力,也好封将拜相,做一番大事。不要为一个糊涂的君王陪葬,你看如何?”
东方伯冷笑了一下,森然道:“强词夺理,忠臣不侍二主,我决不会做不忠不义之事,令人耻笑。既然你执意投降天霸,那我只有杀了你。”
史朝青长叹一口气,说:“伍胜大哥,我还是想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旋即他又沉沉吼道:“如果你执意想死,去效忠你所谓的青龙王,那也怪不得兄弟了。”
“史朝青,你我兄弟之情从此一刀两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东方伯怒吼道。随即一道冷光射向史朝青,史朝青眼疾手快,一把把那道冷光抓住。
“史朝青,这是当年你我结义之时你送给我的一把匕首,如今还给你,刚才没击中你算你幸运,你头上这颗头我是取定了。”东方伯冷冷吼道,眼中的杀芒涌出,杀意弥漫全身,就连空间都让人感到一丝冰冷。
史朝青拿着那把匕首狂笑了起来,忽然他一下把那匕首折断,“好,伍胜,既然你想杀我,那你我兄弟之情就一刀两断。今天你休想出了辽东关。”史朝青沉沉吼道,身上渐渐起了杀意。他对城下的那些士兵吼道:“赶快给我杀了伍胜和青龙太子。”
而那些士兵对伍胜和青龙太子还存有一定的感情,毕竟伍胜是青龙国的第一大将,太子则是未来的国君。伍胜的武功又实在是太高,想杀他很难,很难,不知要死多少人才能做到。这些人怯怯的不敢上。
史朝青见这些人还是没人敢上,脸色黑沉,大吼道:“快点给我杀了他,上。”沉沉的声音自喉咙滚滚发出,带着不可违逆的霸道。
这才有人鼓足了胆子挺枪上去。
东方伯大呵一声“好,来吧。”内力聚于刀上,挥刀猛砍,几道刀芒如山呼海啸一般呼啸而出。那些士兵根本抵挡不住,被刀芒打中,纷纷倒飞出去,发出阵阵惨叫。
伍胜面无表情发疯般杀了起来。顷刻,大道上积满了鲜血,尸体,那些普通的士兵哪里是他的对手,在他的面前显的弱不惊风,在东方伯的三米之内,根本来不到人,他的内功已到在十米之外取人性命,而那些士兵只能成他的刀下鬼,但他也损耗了不少的内力,身上早沾满了许多鲜血。但东方伯却仍然气势如虹,战意凌然。
史朝青一看这阵势,知道这些士兵一时半会杀不了伍胜,但会损耗他的内力,辽东关足有五万人,就是一万人前去杀伍胜,伍胜也是必死无疑。但哪里会用一万人去杀他。
他觉的有愧于青龙王,毕竟前者信任自己,把这么一支军队交给他。他说过了这罪他一个人担,然而地上却多了几百具尸体,让这么多人为他送命他实在于心不忍。他面部抽动了几下,猛的从城墙上飞掠过去,大声说道:“都闪开,让我来。”
那些武功低微的士兵听到史朝青这话,急忙跑开了。东方伯见史朝青前来,收敛了刀势,眼中更是充满了血丝,狠狠的盯住史朝青。
史朝青也是一双恶毒的眼睛盯着伍胜,朝伍胜一剑劈去,瞬间,一股强大的剑气冲向东方伯。
东方伯反手一刀也朝史朝青的剑气劈去,只见刀剑光芒相撞,威力无比,响声震天,互相抵消,史朝青落于地上和东方伯相居仅三米远,两人都互相怒视对方。史朝青面目狰狞,毫不犹豫,大喝一声朝东方伯近身刺去。东方伯也是朝史朝青冲去,两人顿时缠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