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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鬼惊醒是什么感觉,额。
脑袋里一根线突然蹦断,开始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冷颤就直接醒了过来,抬起头床脚趴着一个黑影,抽抽涕涕的好像在哭从声音上听起来是个女人,对于没有见过的东西石崖是不怕的,可是现在见到了。
“啊,什么鬼。”
离石崖最近的是石川的房间,听到尖叫立马赶过来了,把房里的蜡烛点亮,就看见石崖缩在床的一头,而另一头嘤嘤嗯嗯发出声音的一团,好像是个女的。
石川上前,推了推,扒开她的头发和衣服,脸露了出来,也不是不认识,这不就是石月吗。就这个至于怕成这样,他加大力气推石月,居然睡着了,那嘤嘤嗯嗯的声音居然是她在打鼾。
“别在那缩着了,是石月,看你平时胆子挺大的怎么这会就这么点了。”
“谁?”说着直接从床上跨了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看了看这半夜吓人的东西,皱着眉“她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我哪里知道,我先去睡了,这大半夜的。”
“你别走,不我不能睡这了,你等会我去你那。”
石川白了他一眼,就离开了,石崖看了看床上的石月,现在她衣服也没件好的,走上前把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吹熄了蜡烛才离开。
第二天石川和石崖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哈欠连天的喝着稀饭,石崖这样的状态还能理解,平时比较有规律的石川也这样就有问题了,石玄给石桃使了个眼色。
“你俩昨晚去干什么了。”石桃很随意的问道。
“哎,别提了,石月昨天跑到石崖房间里,把他吓到了,搞得我整晚没睡。”
一听石川说完,大家都直愣愣的看着石崖,石崖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吃着吃着就快趴桌上了,其实他被吓醒后就没有再睡着,大半个晚上都在不断挣扎的睡觉,依旧睡不着。石川原本是睡了,旁边一动他就醒了,再睡着旁边又一动,所以也差不多一晚上没睡。
“石月是谁。”现在大家都期待着石崖的解释的时候,不明白的肖玉寅问了一句。
“石门望月阁,阁主石月,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怎么跑到石崖的床上去了。”石桃说着又觉得哪里不对疑惑的说道:“石月不应该在盐单吗,怎么就回来了,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她回来报道的。”
这么一说石玄和成玉立马严肃了起来。
现在是比较紧张的时候,两国开战在即,只要一旦开始这三个国家格局肯定会有变化,到时候会不会影响到冥国都很难说,这个时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影响现阶段的事态。
可是事实只能说这些人想多了,等石月沐浴更衣,整理好了之后才缓缓地出来,问明白才知道她从盐单回来,只是一山不容二虎而已,被白术给气回来的,没有别的原因。这事成玉到理解了白术为什么会讨厌这样的一个女人,太任性了,也就说了两句她就跑了回来,而且絮絮叨叨的给石玄说了一堆白术的坏话。
成玉对这些没什么营养的话没有兴趣,留下几个感兴趣的人在那听,自己就离开了。
而肖玉龙不太明白这里面的人物关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拍了拍肖玉寅,这几天肖玉龙有了兴趣,那就是教肖玉寅武功,肖玉龙练得武功比较多变化,讲究身体的灵活性和配合性,一般不需要多少力量,用轻巧的匕首和剑比较多,一般人也就能练成三分像就不错了,其实很多招式都得看个人领悟,所以他这门武功十几年都难得出一个高手。
看着他俩,一直在树上看着的成玉突然就有了兴趣,从树上跃了下来“你这么会教,要不我两比一场怎么。”
“你知道我的状况,这样不是欺负人吗。”
“你不都能教别人了吗,应该也恢复了呀。”
“这是两回事,教他我只需要把,我记得的告诉他而不是我真的会啊。”
“哪有你这样教人的。”两个人在哪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旁边肖玉寅也说不上话。
其实最郁闷的不是肖玉寅,现在最郁闷的是石崖,他并不想听石月在那吐苦水,可是她又拉着自己,就连他都忘了什么时候被石月缠上的,论长相他还没石川长得好看,论武功他在门里都排不到二十以内,论才华谁都知道他稍微有内容的东西都不能理解,所以他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爱哭鬼老是找自己。
石玄还算有耐心的也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她,温和的说:“其实也不能怪你,白术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她一直是喜欢成璟的,由于你们的原因导致现在的结果,以她以前的脾气,算没有发火了。”
听石玄这么一说石月脸色一阵发白,就没再说下去了。
“你会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这件事应该告一段落了,石玄找到机会就插了这么一句。
“异常的事。”她边说边想的样子“好像有,路羽边境好多游民进入了泽国,其他的都还好。”
“游民?”
“我感觉很奇怪,就没去接进他们。”
“这两国开战在即,不可能没有动作,石崖你去查一下那些游民,看他们有什么猫腻。”
“是。”石崖说完打算站起来往外面走。
衣服被石月拉着“我和你去好不好。”
“不行。”石崖说完石月可怜兮兮的看着石玄,石玄也没办法,只得摆手叫石崖带上她算了,石崖是很不情愿,哎也没办法,叹口气。
“门主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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