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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丝风都没有,泽王好像是有些喝醉,几个公公把他半扶半抬的送到了寝宫,这时泽王突然叫人把沐幺叫来。沐幺来了之后也发现他好像喝多了,当着侍卫和公公的面直接来脱沐幺的衣服,旁边的人都低头站着,都没出声。沐幺挣扎着,泽王打开自己的袍子把他抱在里面,对周围的人吼着叫他们出去。
沐幺看着急忙后退出去的人,眼神里全是冰冷茫然。
王公公来叫泽皇上朝,身后跟着一群拿着衣服脸盆和其他一些东西的小太监,还没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王公公敲门问了一声,里面没有任何人回答,示意旁边人推开门,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糟糕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了一地红色。
在场的人都被吓到了,泽皇从脸到衣服都是血点,有些已经干了有些顺着皮肤流了下来,他就那样呆呆的靠坐在地上,旁边躺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尸体,身上全是伤,恐怖的是,这具尸体的脸和上半身已经无法辨识,不过也不用辨识,这人只可能是沐幺。
大家没一个人敢出声,过了好一会,泽皇才慢悠悠地说:“把他丢到犬舍去。”
王公公有些惊讶,但还是示意旁边的人照办。又叫人打水来。
等血淋淋的尸体抬出去后,泽王嘴角朝上撇了一下。
“消息可靠吗。”石川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属下亲眼所见,几十条恶犬,撕咬着尸体,旁边有人看着,所以没办法带出尸骨来。”
石川看了看旁边的石玄和成玉,他俩都没打算说话,石川才继续对那个人说:“继续盯着皇宫里的情况,沐幺的尸骨能找回多少就找多少吧,找个僻静的地方给他立个碑吧。”
等着汇报的人走后,石玄看向成玉“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和那个人说吧。”
“嗯。”
那个人是醒过来的“肖玉龙”,虽然长的完全是另一个人,可是关于肖玉龙的事他都知道,原本肖玉龙是那种眉目比较清秀的长相,虽然练武带兵还是一副白净清瘦的模样,可是这个“人”,眉粗眼大,和原先的长相太不一样,可是他说自己就是肖玉龙,刚开始都觉得是石崖救错人了,可是他坚持说自己是,就证明他至少是认识肖玉龙的。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叫来肖玉寅,让肖玉寅来验证他哥哥。
肖玉寅和他们熟了之后也没那么排斥他们了,有时还是会缠着石玄,要看他的鞭子,现在他还是没办法说话,其实只是心里的问题,之前给他喂的药早就过了药效了。
石桃把他带到成玉面前,成玉给他一颗糖说是之前药的解药,吃了他就可以说话了,吃下后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成玉朝石桃使了个眼色,石桃退一步到肖玉寅身后,突然拍了一下,突然受惊吓,他一下子就叫了出来,这一下他自己愣了一下。
“你试着说点什么。”成玉慢慢对他说。
他看了看成玉又转头看了看石桃,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说你的名字。”石桃提醒着。
可能是太久没说话,他有些紧张的深吸口气才开口说:“肖、肖、肖···”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肖、肖、肖···”
成玉没想到会这样,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来,过会就会好的。”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肖玉寅说话还算好了一点。
今天晚饭气氛有些不对,肖玉寅一来其实就发现了多的那个人,因为那个人也在看着他,他坐下后问石桃,那个人是谁,石桃并没有回答。
一桌人都各有心事的吃着饭,最后还是石川打破了安静,他夹了肉给肖玉寅“你多吃点肉,得长高一点,别学石玄不好好吃饭,得像你哥一样,你看高高大大的。”说着指着肖玉龙的方向“是不是平南王。”
肖玉寅觉得石川今天说话方式很奇怪,等他说出平南王的时候,他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并不熟悉的人,虽然和哥哥没什么相处可是自家哥哥长什么样子还是记得的,有点疑惑的说:“和我哥有什么关系吗?”
“他就是你哥。”石玄就着么不咸不淡的说着。
“可我哥不是长这个样子。”说着他站起来走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了看还是说:“他不是我哥。”
“你说话顺溜了。”石桃突然说,肖玉寅也发现了一紧张又有些磕巴。
肖玉龙并没有解释什么,等大家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特别严肃的开始说:“你是父皇最小的儿子,你出生的时候我在军队里,第一次见是你五岁生日哪天,你那时候也不认识我,相比其他兄弟姊妹来说,你和我说话很少。”停了一下看着肖玉寅点头才继续“你曾经跑到军队找过我,想让我教你武功,说是要保护你的母妃,那一次你受了点伤,第二年你的母妃在冷宫自缢。”
“你真是哥哥。”看样子他全说对了。
成玉总觉得这样说出来还是有些奇怪,但怪在哪里就说不出来了。
“嗯,我是肖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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