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电工人像是早有准备,他从容不迫地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长长的细铁丝,铁丝的一端被弯成了钩子形状。水电工人拿着铁丝爬上铁梯,然后将那钩子形状的那端插入了锁孔里,他一只手抓着铜锁,一只手不断地拨拉着铁丝,同时耳朵还贴在铜锁上面,在静静地聆听锁齿转动的声音。
半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自信地微笑,就听嗒地一声轻响,那把铜锁竟然被他打了开来。他取下铜锁,双手向上使力一托,砰地打开了盖在豁口上面的铁板。夕阳的余晖从豁口里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被夕霞渲染的苍穹,然后他爬下铁梯,将工具箱提在手里,再次爬上铁梯,猫身钻出了那个豁口。
风从天台的这头飞快地跑到那头,站在这百米高空仰望夕阳,那抹残阳仿佛伸手就可以触及一样。片片红彤彤的浮云撕裂成不可逾越的断章,将天际渲染成凄迷的色彩。
天台上并不是光秃秃的,还有不少高科技的卫星接收设备什么的。水电工人走到天台边上看了看,像是在确定什么方向。然后他看了看身后的信号接收仪,那个信号接收仪就像是一把放大了的梳子,造型很是奇特,被安放在突兀的一个平台上面在,周围还围绕着不少高科技仪器。
水电工人提着箱子爬上信号接收仪的平台,然后他面向西北方向蹲了下来。他取下头上那灰尘仆仆的工作帽,露出了一张俊郎的脸庞。
他,就是任逍!
肆虐的风吹乱了任逍的头发,任逍再次看了看时间,然后从工具箱里取出“重生”,熟练的组装着,然后他架好狙击步枪,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抽了一支烟出来,点燃,深深地啜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