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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龙初现 潜龙入水

第八章天龙初现潜龙入水

此刻的下邳,张良还是有一天没一天的过着。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叶白的消息,等下界神龙的出现。现在没人打扰他,大湖王朝对他退避三十里。他也乐得清闲。现在他每日练功不停,已经到了真气户体的境界。要知道,从他刚开始修炼到现在,用了一年都不到,他就达到了一般人十几年几十年的功力。仙莲之体果然神妙非常,当然这也和他天资聪慧,勤练不掇有着莫大的关系。师门许多大威力的方法决他已能运用,现在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所以王昆这个倒霉蛋自然成了他练手之人。

王昆也是惊于张良的进步,几月之前他打张良就和玩一样,只要真气护体,张良根本不能伤他分毫。没想到几个月之内张良居然也真气外放了。现在换作他被张良各种玄妙的法决打得满场跑。

不过真正要想精进,必须要经历生死搏杀,这点张良也是知道。他重任在身,凭他现在的修为,放在哪都只能是NPC的命,给别人杀怪升级的怪罢了。要想在乱世立足,不仅需要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实力才是硬道理。

就在一天深夜,张良正在打坐练功,突然之间,怀中一热,那片一直没动静的龙鳞居然慢慢变得滚烫起来,而且金光闪闪。张良急忙将它拿出。只见原先死气沉沉的龙鳞此刻表面如水纹般波动,金光大作,而且温度越升越高,最后简直如一轮小太阳一般悬浮起来。整个下邳都震动起来。一道光柱直冲天际。

此时,神州大地之上多个地方都有光柱升起,射入混沌星空。此刻要是地球轨道上站了个人,定然会发现所有光柱最终交汇到一起,化作一道流星飞回神州大地,消逝不见。

此刻,神州大地上多个门派的老古董都登高看见了此景,所有人在掐指算过之后都口吐鲜血,天机不可泄,神州的动乱开始了。

唯有一人,此刻立于一座独峰之上,山风凛冽,将他一袭青袍吹得上下翻飞。他一人立于峰上仿佛主宰整片星空一般。散发出无尽的气势。金光乍起之际他右手成爪,直接向一道光柱抓去,居然硬生生地将一道光柱截断,以大法力将光柱内的物件摄回。待到抓入手中,只见那是个金光闪闪的小珠子。正在不断的跳动,仿佛想从青袍人手中争脱而出。青袍人冷哼一声:“给我安分点,孽畜!”双眼射出两道精光,直射入小珠之内。小珠子抖剧烈抖动了起来,仿佛相当痛苦。

“现在还不到你完全觉醒之际,天下这盘棋我还没替你开完局呢。当年你与凶兽相斗涅磐而去,虽不在我计划之内,但相差不远。留下个烂摊子,我替你收拾这么多年,现在,你也给我个几年时间让我好好玩玩吧。”青袍人对着那珠子说了几句,那珠子闪烁了几下,光芒内敛,不再挣扎。青衣人将之收入怀中。扭头便走。这千丈绝峰之上又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下山风还在永不疲倦地吹着。

此刻的下邳,张良一脸茫然地站在房中,房里的点点金光还未完全散去,庞大的灵力充斥在整个房间内。手中的龙鳞已经消失。衣冠不整的张良此刻相当的抓狂。本来龙鳞就是寻找真龙唯一的线索。刚才龙鳞大放金光,张良本以为真龙要现身了,正兴奋之中,谁知道龙鳞居然飞天而去,这叫他如何去寻觅?

正在怅然之间,张良手心一阵发热,他痛叫一声,抬起刚才拿龙鳞的左手。只见左手手心有一道淡淡的纹路,似乎和那鳞片形状一样。难道是被龙鳞升天之时的热力所灼伤?仙莲塑体之后的张良还没受过外伤。奇怪之下他运转玄功,用几道微弱的真气逼近手掌的纹路,不想真气一到,那个纹印突然光芒大作,四周天地元气被疯狂抽取,他全身的灵力也被一下抽空。

张良大惊,感觉左手汇聚了无比大的一股力量,若是不放出,这条手臂就废了,他四下一看,打哪都是自己家啊,只能对准外面院落大喝一声。

左手抬起,一道磅礴的金光从左手飚出,直接毁掉院墙打到墙外的院落中。整个下邳都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了一下,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张良的院落中居然腾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狂猛的余波如一股狂风一般以张良的外院为核心刮了出去。一时间,下邳城里狂风大作。家里穷点的人房顶就直接被掀飞,道边稍细点的树也被连根拔起横倒路中。直到盏茶功夫后,才完全平静下来。

此刻,在张良的房中。张良大口地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虚汗淋淋。刚才那一下抽空了他所有的力量,让他几近虚脱。此刻他站起来都困难。幸好此刻蜂拥而入的都是他的心腹。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还是赶紧将他架到一间偏房中去。

张良面对的是空荡荡的一片废墟,不要说墙壁了,外面的院落整个都消失一空,只剩下一个冒着黑烟的大坑,居然有两丈来深,完全就是一个龙鳞的形状。

如此大的破坏力连张良自己都被吓到了。虽说她的屋子不是什么钢筋混凝土,但也是砖砌的,不是什么泥坯房。一击之下居然有如此威势。如果拿这个轰人,就算是钢筋铁骨也肯定轰得粉碎。而且这大坑足有二十来个平米大小,想跑都难跑掉。

此刻张良心里五味交杂,有忧有喜。忧的是龙鳞已失,师傅留给自己的东西又少了一样。喜的是龙鳞留下这么一个印记,也不是全无希望。喜的是自此之后除了番天印他又多了一个保命的手段,忧的是此法术一出,自己全身灵力被抽空,之后必会浑身无力,若要一击不中,只能任人宰割了。

而院子里这烂摊子,最后被张良编个谎话瞒过。说是天外陨石砸的。那时虽是古代,但天外陨石之事还是常有,所以也不是太扯。之后下邳盛传,说玄海帮张良不知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然惹来天火流星灌顶,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经历这一次龙鳞离体事件之后,张良知道,真龙已现,他当时也看见龙鳞化成的金光往北飞去,想来真龙必在北边。他不能再按兵不动了。此时迟迟等不来叶白的消息,天下是越来越乱,若再不主动出击,恐怕就落了后手了。思前想后,这下邳乃他和叶白共同经营,此刻若自己离去,断然不能调走所有人马,下邳城不能丢掉,况且还有诸多阵法,若是寻常军队。千军万马也万难攻破,须有修真之人押阵,而现在只有王昆能胜任,再者王昆本来就是本地老大,也好服众。

经过此番思量之后,张良决定带走自己最亲信的百十来号人马,其余人马都继续驻扎下邳,他借着北上寻找叶白的借口离去。实际目的对谁都没讲。毕竟说出来也太惊世骇俗,而且又是师门辛秘。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张良就带着着百十来人离开了下邳,正式开始了寻龙之路。

走了数日,只见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的行人,乱世之中,能自保已是不易之事,想称霸天下?没有绝对的实力谁敢去想。倒是那些盗匪像是得了天时地利。官府现在也都怕出事端,大秦帝国已经风雨飘摇。

行得几日,遇上了几支流匪,以张良他们的能力,自然是轻松解决掉了。这一日,他们正在官道上走着,突然后方烟尘滚滚,一个秦朝的骑兵小队由远及近,张良的前身乃是公子扶苏,对秦军建制和习惯自然清楚。见这小队急行军中依然保持着良好的队形,而且从执旗官的信旗来看,这乃是一队传递军情的小队,而各个飞马如鞭,肯定是紧急军情。张良皱了皱眉,招呼手下让开官道,让那些兵卒先行通过。

又走了半日,到达前方一座县城。走到城中,万人空巷,街上行人寥寥无几,而且不断有人向县衙聚集。张良拉住一人问道:“兄台,城里发生了何事?”

那人说道:“你们还不知道么?我大秦上将军章邯在戏水城外大破反军,现在乘胜追击,连番大捷,不日就能收复失地了!”

张良听了也是震惊不已,前几日张楚大军节节胜利的消息还在满天飞,这才几日,居然局势就逆转了。张良对章邯也是相当熟悉,知道此人本事不在蒙氏兄弟之下,确实是现在秦朝顶梁之柱。但没想到在无兵无粮局势大为不好之际还能反戈一击,虽然其中必有夸大之词,但也相差不会太多。看来刚才那一队传令兵就是奔走相告这则消息的。而叶白临走之际说要去狙杀陈胜,想来也是没有成功。真不知道北方现在是个什么局势。想来兵戎之乱,最终受其害的也只有千万黎民了吧。想到这里,张良不禁又叹了口气。

突然,张良手中的龙鳞印记又隐隐发烫,张良知道,离真龙之体越来越近了。此时的他急切地希望赶紧找到真龙。因为师尊曾经说过,真龙出,天下定。现在北方局势不稳,南方无主,更是动乱,北有新近崛起的项家义军,南有修真之人领导的大湖王朝,更是有无数地方帮派坐拥一城偏安自禺。都在坐观北方的局势,大秦,张楚,任有一方积弱,必然会伺机而动。

又凭着直局走了两日,这天,天已入夜,还没找到任何歇脚之处,于是张良众人决定在野外过夜,简单吃了些干粮便早早睡下了。张良却是满心烦闷,折腾大半夜也无法安睡,更没心思修炼。于是在四周溜达起来。走着走着觉得前方有动静,于是悄悄摸了过去。

往前走不远,就看见火光重重人影晃动,似乎有不少人。而声音也听得越来越清楚了。

这也是个一百来人的队伍,不同的是,大多数人身带镣铐,几个身着官装之人正在一旁商量什么,那些囚徒个个神色黯然,在旁边蹲了一圈。

过了一阵,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几个官差四散分开,将那些囚徒围住。一个官差把所有人聚在一起,然后向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官差叹了口气,一起行动,居然把所有犯人的镣铐全打开了,正当所有人惊奇的时候,那个领头的官差突然大声说道:“现在天下大乱,你们本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大多是交不起税赋或者得罪地方官被捕入狱。若是去郦山修墓,肯定是九死一生,押送由途中已有不少人逃走,若真到了郦山我们几个肯定也会被安上督导不利的罪名,难逃责罚。我现在还你们自由,有生路的便自己寻了生路去吧,若想和我一起拼的,就留下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有人,有剑,别人能反得,我们如何不能反?”

下面的囚徒沉默了一阵子,渐渐分成两拨。

“刘大人,我家还有妻小,本已无活路,但现在大人放我一条生路,我还是想回去照顾他们。”一个穿着破烂的中年人说道。

领头的官差点了点头,叫边上的人给了他几文钱,放他离去了。其他人见到,有不少也要求离去。那个被称为刘大人的也都一一放行。

此时,张良边上草丛一阵细响,原来是赵虎。赵虎见张良迟迟不归,就跟了上来。张良看见赵虎,将他拉到身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赵虎疑惑的跟着蹲了下来。

不多时,那批人中要走得已经走完,空地上还剩下几十个人,看来都是了无牵挂或者想干大事的人。

为首的军官扫视了一下四周,说道:“各位兄弟,今天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也是放自己一条生路。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叫你们一个饿死。你们跟我干,是看得起我。苍天不仁,以万物为雏狗,从今之后,我们就与这老天斗上一斗!”

“好气魄!”听到这里,张良不由叫出声来,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这几十号人被吓了一跳,纷纷武器上手,他们刚刚决定造反,有人在边上围观居然他们都不知道。若是官军,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看见周围一双双敌意的眼睛,张良缓缓说道:“诸位壮士休要惊慌。我不是朝廷的人,只是路过此地,见这位军爷言语豪迈,所以才忍不住叫好。”

虽然听见张良这么说,但显然这帮人并不信任他。你在人家誓师大会的关键时刻突然跑出来,触人家霉头,这不是找死么。那领头军官始终皱眉不语,用眼色示意两边军官,看来是决定杀人灭口了。

这时,只听一声唿哨,四周人影憧憧,不一会,这些人就被百十来条大汉包围了,显然是玄海帮的帮众们。刚才赵虎见张良现身,便急忙回头去招呼帮众去了。这批玄海帮众皆是精英,一声令下就将这帮囚徒围住。刀光霍霍,显然一语不和就要开打。

那领头军士见此场景就知道碰到硬茬了,他本是军伍出身如何看不出来自己这几十号囚徒和人家的差距。

他先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下兵器,对着张良拱了拱手:“这位兄弟,我们本来打算今日在此起事,不想却惊了你们的休息,在这我给赔个不是。看你的兄弟们也不是官府之人,却全副武装,想来也是和我们差不多的。不如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两不相干如何?”

张良见此人变化如此之快,刚才仗着人多还想杀人灭口,现在见势不妙还能如此镇定,不由起了结交之意。

“若我和你们不善罢甘休呢?”张良阴沉地说道。

那军士眉头拧得更紧,眼中露出凶光:“我们决定起事那刻开始,便将生死置之度外,若你们苦苦相逼,虽然我们逃不掉几个,但十步之内我必将你毙于刀下。”

原来从刚才开始,那军官就悄悄地贴近张良,此刻与他已不足十步,左手已经抓牢刀鞘,右手握住刀把,青筋暴起,随时准备拼命。

张良冷冷看着那军官,说:“我站在此处,若你三刀之内能让兵器及我身体,我便放你们安然离去,否则,你们这几十人的性命便留在此地吧。”

话音刚落,那军官已经暴起,趁着张良一口起还没提起的时候突然发力,十步的距离一闪即逝,人还没及身,刀光已起,如一道白练直指张良眉心。在普通人看来,已经相当之快了,但张良此时修为小成,在他眼里,那军官的动作却是慢如蜗牛,甚至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张良都尽收眼底。

张良却是不避不让,所有囚徒和军官脸上都闪过喜色,这刀要是劈实了,一棵大树都能给斩断,而玄海帮得众人却是一脸轻松。

就在白光就要到达眉心那一刹,一股金光从张良体内放出,空气中传来叮的一声,那军官的长刀居然被金光弹开,力道之大,差点脱手飞出。众人不由惊呼,指此一吓,所有人就知道了,这张良乃是修真之人,不由面露忧色。

那军官长刀被弹开,未曾有一丝停顿,腰一扭,长刀收回,原地打了个旋,又抡起刀光向张良左边腰间砍去。这一切电光石火,完全是军官的本能反应,此刻他也知道张良是修真之人,可仍旧刀势不减,没有一丝的惊慌,那分心态让张良都佩服不已。

张良还是不动,真气游遍全身,向腰间聚集,这一刀比上一刀更加凌厉,借反弹之势加上旋转的力道,破空之声大作,连张良都要好好重视一下。

又是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长刀沿着去势又被弹回,而张良的金黄色真气也是一颤。那军官双**错,又是一个旋身,长刀抡圆了削向张良的右脑,两次借力,刀速极快,那军官自己似乎都掌握不了。

张良怒目圆睁,终于出手了,左手并指成剑运足指力朝那刀光点去,一阵刺耳的鸣叫声过后,众人只看见那军官如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在空中拉出一道血线,而那长刀终于架不住如此大力,碎成碎片,点点飞散。

砰的一声,尘土飞扬,那军官摔落在地,旁边有人忙过去搀扶,大家都看见三刀之内不仅没伤到张良,而且还被弹飞,看来这军官是输了,所有人都握紧兵器准备大战。

这时,那军官从尘土中坐起,虽然嘴角带血,但脸上却挂着一丝笑容:“按照你定的规距,我赢了,你有何话说?”

这时,众人在看张良,只见滴滴红色的血滴从张良右手低落。玄海帮的人大惊,所有人都没看出来张良是如何受伤的。

张良伸开右手,只见手里居然攥着一把匕首,他攥着匕首的刀刃,手已经被划破,正滴着血。

原来,第三刀的长刀只是个假像,长刀破空就是为了分散张良的真气。第二刀时那军官已经看出来金色真气并不是那么浑厚,只要分散还是能攻入,于是第三刀才如此凌厉。而真正的杀招却是他靴内的匕首,平时插在长靴之内,借旋身之时拔出,直取张良小腹。所有人都被那惊天一刀所吸引,根本就没人注意军官左手那把送出的匕首。张良也是等匕首破开自己真气时才发现。只能用右手攥住。虽说一指震飞军官,可终究是让对方兵器伤了自己,却是输了。

张良扔掉匕首,心里感叹,本以为修真之人对上寻常武夫怎么也都能轻松取胜,可现在居然被常人所伤,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

所有人都看着张良,是杀是放都在张良一语之间,张良脸色阴晴不定。但使几息之后,突然爽朗的笑了起来。

“这位军爷,果然好胆识好气魄好定力好手段”这一连四个好把那军官都说蒙了。

“在下张良,愿赌服输,你们可以走了,敢问,这位军爷尊姓大名?”张良不由问道。

那军官在众人搀扶之下终于站了起来,当时也是张良留手,否则那一指之力足以伤她性命。饶是如此,那军官还是咳出一口血来。朗声道:“本人姓刘名邦,本在泗水任亭长,刚才你也看见,世道不好,我们已经决定落草为寇,与天搏命。”

原来这刘邦本也是个有本事之人,老家是泗水县城,年少也算是家道殷实。但不甘安于现状,于是苦练文武,做到了泗水亭长一职。但也就止步于此。乱世一起,人人自危,自然别想升官晋爵。此次领命押送民夫去郦山修建秦陵。走到此地,人跑得跑,死的死,十停已去了三停。自知即使去了郦山也必会以督导不利之罪被处刑。所以才下定决心决定落草为寇。

张良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天下即将大乱,不知刘兄下一部有何打算?我们兄弟也是被逼反了的,但北方战乱不定,我们这些小虾小米去了就是送死,南边又有几大势力割据,想在夹缝中求生存,不好好算计一下,恐怕月余就已经成了荒郊野外的一堆骸骨了。”

刘邦听罢,也是沉默不语。良久,他环视了一下四周那一双双对他信任的眼睛,狠狠地说道:“不反,死路一条,反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些兄弟都是信我才和我干的,我一条烂命不值钱,但这些兄弟之下还连类着几百口人,我却不能弃他们不顾,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张良接着说:“刘兄,你我有缘今日相见,必是天意,所谓不打不相识。我看你也是心中有大志向之人,不如我们就此结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既然你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我们俩一起干你看如何?”

刘邦早已看出张良这帮手下各个如狼似虎,比之自己这边那些庄稼汉子强了不是一星半点,若能合兵一处,自是多了许多生还的机会。

“但不知小兄弟你······”刘邦问道。

“小弟姓张名良,乃是下邳县人,不瞒刘大哥说,我们本也是当地的**帮会,乱世一起,只能漂泊出来找口饭吃。”张良笑道。

“好,我生平最喜欢痛快之人,既然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我再推辞反而显得矫情了。以后我们有酒同喝,有肉同吃,干一票大事去!”刘邦哈哈大笑。所有四周之人也都放松下来,全然不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这二百多号人自此踏上了一条连上天都无法决定的路,乱世的阴霾中出现了第一缕阳光。

这次会面,看似轻描淡写,在全天下这样的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却不知,正是这一次会面,从此改变了天下的命数,和无数苍生的命运。天空中星辰突变,再不是任何修真之人所能推算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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