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莫天的路途

我听着他的话已经完全忘记怎么呼吸，只知道他拉着我的手十分用力，我能感觉他已经有点喝醉了，莫天也不似外面传言的那个样子，不过我居然和他有着这样的默契。为他留起的长发成为了他带走我的理由。‘莫先生，您喝醉了说的哪里的话，我这头发不过是不喜欢老剪麻烦所以才留起来的’我打着哈哈，可以保持与他的距离，他像是一下子恢复清醒，松开我的双手，脸上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过你还是留起来了’他看着我，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何必解释那，头发还是长的啊‘给你一个新场子，怎么样。这是我在和你做生意’他的语气很张扬，好像知道我会拒绝。‘莫先生，实不相瞒你我应该是陌路人，我只是一个混混，不是道上的人，我做不到杀人放火，就算我卖的起我的命，我兄弟们的命卖不起，您为什么非得要我走哪’我实在是不明白，这莫天的场子还用看吗，根本就应该没人来闹，他自己手底下都不知道多少人。‘你很特别，我喜欢的东西一直都是在我手里的，最好是答应，让你答应的方法很多，我没用，这是最和气的’莫天长得很好看，不过阴暗起来总是给人太多距离感，他说的没错要我答应方法太多了，砸我的场子，动我的兄弟。都比这个直接。‘既然莫先生这么说了，我只好答应’我笑着回应他，自己手里的酒全部喝下去，一点一点到胃里。‘很好，我的场子只能你来看，当然还可以带着站在外面的那个，不过必须要看到你在我的场子里出现才可以，现在你需要陪我喝酒’我突然发现，他找我就像找一个陪酒的，和他沾染上成了我最错误的决定。那天晚上我忘记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自己在送他上了一辆宾利后彻底倒在地上，黑子紧紧抱住我，我感觉他好像在车里一直看着我，我努力清醒最后只能任由黑子抱着我离开。那天晚上，我已经不在月光了，是月光前台给我打的电话，告诉我莫天找我，要接我走，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让黑子骑摩托带着我去了月光，月光门口停着我第一次看见的捷豹，我走到哪，里面没有莫天我好像松了口气，让黑子把摩托停好我和黑子就上了车，一路上我都倚在黑子肩膀上，最后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梦里的孤儿院所有人都叫我傻子。到达时黑子把我叫醒，我转转脑袋清醒了一会才下了车。看见自己面前的路途KTV，这是H市数的出来的KTV，说实话很牛逼。我从未想到莫天这么有耐心只是让我来看一个场子，还要每天都来，门口一个长相俊俏的人带着我和黑子往里面走。这看场子都有办公室我也是醉了。‘莫总说你在这呆着就行，有事会有人主动叫你的，您有问题问我也可以，我是莫总的助理叫我程阳就行’我看着他十分礼貌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哦，有对象吗’我看着站的笔直的他，突然想逗逗他，但是其实我挺好的一人，恋爱都没谈过。‘没有，莫总说你看上我了可以让我跟你’程阳的话让我着实被雷了，我翻翻白眼瑶瑶头。‘他看上你了’我指了指旁边的黑子，黑子只是将我的鸭舌帽取了下来，并未说话连表情都没有这时候说明黑子在生气。‘呵呵，那没事我先走了，您只需要待在这里就好’我点点头回身看着这屋，这屋是一个大沙发，有一个办公桌，很干净的格调与外面的花天酒地天壤之别。我躺在黑子腿上，这种举动在我这种性格很正常，我看着手表指针一点一点走，无聊的玩着自己头发，早就习惯黑夜不睡觉的我竟然都要困了，我玩累了头发就玩黑子的手，黑子在我眼里很帅气，长得很刚毅，而且特别纵容我，他的手虽然不白，但是很长，常年打架所以他的手背有伤疤，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很好看。我玩的很开心，导致莫天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我时我都不知道。‘六姐，莫天来了，在门口’我是听黑子才察觉莫天在门口的，我看向门口，莫天看到我的眼神走进来了。我赶紧站起来，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是老大。黑子也站起来礼貌的鞠躬，我很少鞠躬所以只是微笑示意。‘很无聊吗？’莫天走向那张大书桌安静坐下，我和黑子就那么看着他也不坐下，他身旁跟着程阳，程阳很阳光，不古板，不过在莫天面前也不敢太张扬，我很不喜欢比人的气息压我一头，所以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还习惯吗’看着他万年不变的脸，我在猜测他高兴与否，来决定我是说实话还是假话。但是内心出卖不了自己实话实说。‘不习惯，没以前自在，待在这闷得要死’程阳憋着笑看着我，我不明白他笑什么。‘这是以前留给我的办公室，不习惯终究会习惯的’他看着我的模样像是要把人看透，我看了看周围，感觉莫天好像特别闲，有事没事往我眼前凑。‘哦’我只是应了一声没有说话，他说话永远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走吧，我带你认识认识场子，黑子是吧，你在这等一下，放心，绝无恶意’我看着黑子明显紧张我的表情转身捏捏他的脸，表示没事，然后跟着莫天离开这里。‘那是你哥哥吗？’我反应半天才知道他在说黑子。‘不是，是我兄弟’‘他可未曾把你当兄弟看待’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心里十分不舒服，却有点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他跟你多久了’他接着盘问，我就如实回答。‘六年’‘原来是你刚当混混时候就跟着你了’他笑的很轻松，但是给人的感觉很危险，我下意识的拉开距离，却被他牵在手掌心，明明没喝酒脸还是红了，心里咒骂自己的不争气。这场子何其之大，他拉着我出来也不过是带我遛弯，我有的没的的听着，脑袋里全是他的背影还有说话的声音。不过我很清楚，这宽厚的背影有多么靠不住。‘你要坐的很简单，只需要听我的命令就行’他突然停住，我想趁机脱离他手掌心却没成功。‘莫爷，手’我眼睛看看他在看看自己的手。‘恩，我知道那是手’他云淡风轻的回答，丝毫不想放开我的手。‘莫爷，那你要我做什么那？’我看着他的，不在挣脱手掌，想从他哪里找点事情做。‘很简单，一会我要在这里谈事情，你就来当服务生’我看着他脑袋上如果有洞，火苗应该已经蹿出去了。‘你叫我来就是干这个啊’我看着他的欠揍的表情竟然毫无办法。‘恩，客人已经到了’我才注意到他拉着我来到一个包厢，包厢内简直金碧辉煌，这层次十个月光都比不起。他拉着我进入包厢，我还是没能挣脱他手心。‘莫总来了’一进入包厢就看见一堆人起身问好，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他拎在身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紧紧牵住我的那双手上，一瞬间我感觉目光就全都转向我，我看着自己批头散发，腿上的牛仔裤还有身上的休闲装，自己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尴尬的对着他们笑笑。‘都请坐吧’莫天的气压绝对很重，一句话那帮人已经安心坐好。我也被他扯在旁边，他终于放开我的手，我甩甩手掌已经被捏碎了快。‘莫总，那块地确实是被许氏早就看上的，我走动了很久都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聪明人嘛面上就跟没听见是的。‘恩，许氏实力很强，我当年和许老爷子打过交道，现在是他儿子接手了吧’‘没错，莫总，现在许氏总裁正是其子，许景炎’‘有把柄吗/’莫天的声音一直冰冷冰冷的，导致我都快冻了。‘那小子从国外回来不久也就半年，而且很安分，所以没有把柄’‘恩，道义还是很重要，他先看上的自然是归他’这就是上流社会的谈论，我私下谈论的是哪家的鸭子被包了，哪家的小姐被带走了还有就是我的玩物丧志论。诸如此类的话题硬是谈论了两个小时，我脑袋里全是黑子找我的身影，我有点坐立不安，这服务员原来就是陪坐的，我听也听不明白，玩弄自己已经长了的头发，刚玩腻，一只手就出现在我眼睛前面。‘头发玩累了，玩手吧’莫天真是对症下药，但是姐姐岂能就范，我摇摇头看着包厢里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将他的手推回他身边，他并未反抗而是将手垂在我腿上，我扳不开，只能拉起他的手，他的手真的很细致，感觉好像不会打架，很漂亮，漂亮的感觉就是好像不真实，没有黑子手掌的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