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王进又是以往的样子,倒是看不出来昨天的样子,一大早的就去敲梓嫊的门了。
梓嫊一直晚上在空间修炼,一大早听见敲门声吓了一大跳,赶忙出了空间,看见外面的是王进之后,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这个师弟一大早的就来敲门,梓嫊还是有些疑惑。
“师弟,你一大早的怎么了。”
“师姐,你知道你和谁对战吗?”说完脸上又变了色。
梓嫊当然不知道,不过也觉得和谁对战也没什么,毕竟比试不允许出人命的,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谁啊。”
“师姐,是君梓啊。”
“君梓,怎么了,不过这名字倒是有意思。”梓嫊心里暗暗好笑,君梓。
王进见梓嫊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师姐啊,这君梓虽然叫君梓,但他可不是个君子,比试虽然规定不能出人命,但是跟君子比试的不是废了就是残了,而且这人虽然是两系灵根,却有一系是变异风灵根,端的是厉害非常。”
梓嫊这才正色起来,“你说的是我要和这个君梓今天比试。”
“对啊,这不我才来提醒师姐。”
梓嫊深深觉得,这比赛是把专把自己往不要命的跟前推,这比起来陆晓琪倒还真是不凶残了。
不过梓嫊一点倒是说对了,这君梓还真是陆晓琪打通关系安排的,就算是梓嫊现在想去找欧钰改也改不了了。
只好先让王进回去,只是走的时候还是一副师姐你保重的样子,看的梓嫊牙疼,虽说自己是炼气圆满,倒是不那么担心,可是在炼气期以低阶胜高阶的例子还是很多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想了想,梓嫊把金铃索换了下来,把太阳神针装了起来。
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梓嫊恢复好了,不过昨天的比试灵力也是耗费不多,在梓嫊到决战台的时候,站台之上早已有了一个人。
身姿挺拔,面若冠玉,当得是一个风流才子,假若王进不提前告知梓嫊,梓嫊怕会认为此人是一个气度有加的翩翩公子,还好还好。
这站台底下的人倒是比昨天多了两倍有余,怕全是冲着这君梓的凶残之名来的。
双方依旧拱手一礼,这君梓还端着一把象骨扇,真真是好不倜傥,不过梓嫊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只觉得,这人比试台上端把扇子干嘛。
不过这人的凶残之名绝对不是花架子,梓嫊先行一招,法诀打出,这君梓竟然是避也不避,不过这攻击法诀却是在离君梓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消散了,梓嫊大吃一惊。
底下看客也在纷纷议论,不过早已有看过比试之人才知道,这是那君梓专门修炼一门防御术法,防御之力,可见一斑。
不过梓嫊也不气恼,这一招不过是试探,自己的实力又怎么可能会只有这些,不过君梓在梓嫊一击之后,撑开扇子,只见扇骨脱离,似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向梓嫊冲了过来。
梓嫊这才明白,这扇子才是君梓的法器,不过虽然扇骨的速度够快,不过炼气圆满的速度又怎么会逊色,运起灵力,避过了灵力的一击,不曾想,这扇骨竟然折返回来,梓嫊一时不察,慌忙之间的躲避,直接被其中几把扇骨割到,不过梓嫊在比赛之前早就把素华仙子给的防御宝衣穿上,又岂会被区区炼气期的法器所伤。
君梓看到梓嫊毫发无伤,这才不见了脸上波澜不惊之色,看到梓嫊身上所穿,心中了然,不过你以为我就这点本事吗。
收起折扇,君梓默念法诀,一道流光出现,衣服呼呼作响,头发早已随风飞扬在,至于玉簪更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梓嫊知眼前之人怕是在运用风系灵力,现在的梓嫊集中心神,手中早已捏出了汗水,虽然说等级却是有压制,不过强行提升的修为这会梓嫊还没完全稳定,之前只是觉得普通的炼气八层自是无碍,不过这个是变异灵根,梓嫊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君梓猛然睁开眼睛,梓嫊只觉得灵力汹涌而来,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这一击,击的后退,君梓这会已经是大惊失色,莫不是这一击她竟然也毫发无损。
梓嫊在君梓心神不稳之际,太阳神针蓄起灵力,猛然发力,竟是一举击中了君梓,神针所含的暴戾灵气,进入体内,君梓早已的忍受不住,全身火一般的发红,裁判见此情景,当即下来封住君梓的穴道。
梓嫊收回神针,在裁判宣布胜利之后,猛然吐出一口血,却还是稳稳的站在台上,王进见此只好上去把梓嫊扶了下来。
看见熟悉之人,梓嫊身子软软的靠在王进身上,还是亦步亦趋的走着,在回到炼体峰之后,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王进只好抱起梓嫊,放在梓嫊的房间,赶忙去叫了师父,欧钰与王进过来,看见躺在床上的梓嫊,问清了王进是什么回事,不由得心中后悔,若不是自己让徒儿去争个第一,怎么会如此拼命。
在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倒出其中的丹药,喂进了梓嫊口中,在一旁的王进心中大惊,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这时师父珍藏的玉露丸,可治愈金丹期的伤势,竟然会现在拿来治疗炼气期的徒弟。
欧钰看见一旁的徒弟神色,就知道再想什么,不过这死物如何比得上一个活生生的人,王进也知道师父做的决定,自己岂能置噱,也只是在一旁照顾。
梓嫊知道那一击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其实若是那时不强行运转灵力来催动太阳神针,伤势绝没有如此严重,不过既然伤了我,就要做好被伤的准备况且炼体峰怎么能在最后的时刻倒下。
不过想不到竟然还撑不到房间就晕了过去,晕倒前倒是想到明天的比试怕是不能参加了,不过第五名也好,就晕了过去。
昏迷之中只感觉,一股凉意进入,蔓延到四肢百骸,觉得整个身体有如第一次引气入体时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下,彻底的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