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下班准备打卡的时候悟空来信息了,问我晚上有没有空,对于这种问题我一项不好回答,说自己有空可我早就规划了许多晚上自娱自乐的事情,说自己没有空明明闲着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时就会让我陷入两难的境地,所以我回复悟空的就是问他有什么事。如果确实有事,我可以腾出我的时间,但有些事情实在无聊,可以找个理由来拒绝他。
原来前几天我们曾约好要一块聚一聚,他今天兴致好想组织一下,我对于这种临时的饭局基本是反感的,主要是耽误时间,本来会计划一些晚上要做的事情,被突然来的邀约全部打扰了。可我们几个有三年的外派的经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都会尽量参加的,这三年里我们就像又读了一次大学,住在宿舍,晚上经常在一起鬼混,互相关照,一起共同经历了三年的美好时光。于是说好约满四个人就一起出来。
我对他约满四个人是信心不足的,毕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而且每个人上班的时间都不一样,于是就很淡定的回家做饭。心里笃定不会再被叫出门了,没想到大家还很给力,今晚都有时间,既然如此只好恭敬加从命了。
一起被邀约的还有零零和辉哥,这是一对在一起就会互相搞暧昧的好同志,当然也仅限于过过嘴瘾而已。辉哥跟我们不是一个集团的,平时与我们的活动范围成对角,基本上是在城市的另一端生活,每次他赶过来参加活动都属于千里迢迢。而零零原本跟我住的比较近,自从有了小宝宝之后就搬到自己父母家里去了。所以今天的聚餐整个一个全城总动员,只能约在我们中间距离的悟空家附近了。
零零平时的工作地点在山上,说事山上也不过就海拔一百多米,还是市中心的山上,属于我们集团搬家之后唯一还没有回归的一个公司,那里风景很好,半山腰就是著名的风景区,他们的隔壁就是省气象局,站在山顶可以俯瞰整座城市,而且市政府命令这里方圆多少米之内是不准有高层建筑的,最主要的就是保护这里的景色不被钢筋水泥的世界所包围。不过每天上班都要爬山确实很辛苦,有了车还好,要是走路上山只能走小路比较快,但小路上经常会有蛇,所以晚上大家都不敢走。不过最近传来的好消息就是他们公司要搬回我们座落在江滨的总部了,他们筹备了两年的搬家计划终于有了截止日期。到时候他就可以经常出现在悟空的办公室里,到哪里喝茶、抽烟、吃零食。
辉哥的集团公司虽然在城市的另一端,但我们还算是一个系统的,他们也是在搬了新大楼之后变穷的,都是政府批了一块地之后就贷款盖楼,大楼盖的都很漂亮,但架不住经济不景气,原本的朝阳产业转息之间就变成夕阳产业了,所以就要全体员工勒紧裤袋,共度难关。看看他们的日子估计就是我们集团日后的写照,工资打折,人员外流,就像一位老人少了新鲜血液,和本应该有的活力。
零零虽然是个八零后,但思想还是很传统的那种乖宝宝型的,可能受他家庭氛围的影响,他父亲是某院校的书记,也是厅局级干部,所以对他的教育除了书生气之外还有一些官宦之气,两者融合在一起让他变得很守规矩又有等级之分,在领导面前一向都表现的非常好,领导让干啥就干啥,基本不会有个人意见,这一度让我很难适应,我是一个懒散惯了的人,很难被这些所约束,不管什么人在我面前就两种合得来的可以喝酒,合不来的我当你不存在。零零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经常会打电话约大家一起聚聚,平时他来集团总部的时候都要见见我们,前几天过来办事还请我们几个一起吃了午饭,我笑称他是来拜码头的。
而辉哥是个老好人的类型,基本上属于事事都会为别人考虑,请他帮忙他都会答应下来,所以我们在外派的那些年里他是最忙的,人员也最好,很多小女生至今都对他念念不忘,当然他做事严谨的态度一度被我所不耻,他的严谨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活,背负着条条框框的世界总会付出的多一些,有时候散步聊天我就天马行空的说,他其实是个风趣的人,如果去做学问肯定一板一眼的成为一名老学究,但生活需要转换角色,不能老是用一种方式思考问题,在我们几个带领下,他终于“学坏了”,最过分的事情就是我们在劝他喝酒之后教他抽烟,他人生仅有的几次抽烟的经历都是拜我们所赐还留下了照片为证。
男人之间在一起久了也会激情四射,我们也会拿同性之间的话题来互相的开玩笑,零零和辉哥是我们经常那他们来开玩笑的一对,在外派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还特地让他们喝了一次交杯酒,那场面估计他们也是终身难忘,回来之后大家见面就少了许多,但我们隔上一段时间都会小聚一下,虽然再也不会像在外派时期那样一聚就是十几个人,直到生更半夜才散场了。但我们都很珍惜那段时光,这不五一的时候我们还打算利用假期全部杀到另外一个外派同事的老家去看他,据说那里可以米酒之乡,再加上客家人原本的好客,估计到时候又是一场混战。
其实我们几个年龄都相仿,但行事风格却都大相径庭,可不妨碍我们在一起喝酒聊天,其实真的没有谁在我们一起聚会的时候真的喝多过,我们都属于把酒言欢却从不过度的人,当然按照我们的酒量能把我们几个放倒也需要一定的功力。
夜色阑珊,约好了就是大排档烤鱼经济实惠,费用AA简单又没有负担,为了那三年我们会是一辈子都会小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