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院长姓靖,靖院长派人护送杨院长的遗体回圣坛。这也是落叶归根了。
靖院长也着手学院发展,就把杨银交给没有事务缠身的顾长老,带他入学。
顾长老带着杨银去教房,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你没有任何特殊,即使靖院长关照你,也不会给你优待,在学院里要学好功法,遵循法度,友善他人,切莫生不良之心,假使他日你能惊天动地,勿忘学院之恩。”杨银恭敬的答道:“弟子谨记长老教诲。”说着到了一个教房的门口,这个教房很旧破,座椅和木桌也多有破损,木窗上点点星洞。讲座上一个中年布衣男子,为人和善,做事也是中规中矩。正在给学生讲着调气之法,忽见顾长老站在门口,停下讲教,出门来向顾长老行了一礼:“顾长老至此间有何指教。”长老指着杨银道:“这时你的新徒弟,叫杨银,带进去授业吧。”那布衣上下打量了杨银,轻声地说道:“好苗子,可惜没有优待,要不也不会来跟我学艺。”顾长老怒斥道:“勿妄言。人就交给你了。”说着就离开了。
那布衣对杨银道:“为师姓刘,徒儿们都叫我刘布衣,你也可以这么称呼为师。”杨银即刻道:“那岂不轻了师父。”那刘布衣面有愧色道:“这些徒儿们都有很好的天赋,只是身世背景不好,没有更多的资源来培养成材。也怪为师学艺不精,误人子弟啊!”杨银劝慰道:“师父如此真心,是弟子的福分。岂有怪师父之理。我定当勤修功法,为师父争光。”刘布衣也是欣慰:“走吧,见见你的师兄弟们。”领着杨银进了教房。
在讲座旁给徒弟们介绍到:“这是为师的新徒儿,大家以后相互关照吧!”底下齐声道:“是,师父。”
“你找个位置坐下吧。”
“是,师父。”
杨银坐在靠后的一张较为完好的椅子上,观察着他的同门。这些人都穿着着粗布麻衣,打扮也很俗气。
有一个人手背上长着长毛,脸颊两边也是细密的短毛,留着短发,不时地摇头晃脑,动来动去,像个野人,恰似猴子。
他后面坐着一个胖子,腰圆腿粗,手掌肥硕,脑袋很大,架在项上看不出他的脖子。
他左边是一个少年,手腕上绑着护腕,腰上也是厚厚的护甲,好像是全方位护着自己,竟也不嫌重。
他旁边是一个儒雅少年,头上梳一个髻,用玉钗插着。衣着是这里最鲜艳的了,不知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学习的。
他后面是一个颧骨很高的人,手上的骨节也很凸显,这样的人骨头都很硬,一身麻衣,脚下搭着一双草鞋,那头发也很长并且很脏。
在杨银前面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虽是布衣却遮掩不住他一身才气,仿佛感觉杨银在看着自己,他转头看了一眼杨银说道:“师弟,我叫李文,是个爱扇子的书生。”杨银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他,李文无趣的回头道:“真是个冷人。”
在杨银的同排坐着一个放荡不羁的少年,头发倒梳在头上,浓眉大眼,眼里却又些凶光,像个热血的少年,脸上还有青紫斑印,一种莽汉的性格从内而外。
还有两个女生也引起了杨银的注意因为她们拥有和常人不同地发色。一个一头银白的长发,用红绳系着,让人感觉干净利索。还有一个的头发更长,及腰长却是青绿色的。披散着遮住了耳朵。一双水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活力无限。其他的人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听刘布衣授业,讲的是简单的调气之法。就是御气养性,调节自身的阴阳平衡。更加细致的了解自身的长短,为以后自己习练功法打下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