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双眸充着血丝,两手已无力抬起,适应了一下强烈的灯光,转头,红墙黄瓦,邬琪双眉轻佻,2000年前?西汉末年?邬琪翻白眼,真是,就这些玩应能难得到她?没有力气,邬琪咬咬牙,将手边白瓷茶杯轻握,手一滑,白瓷茶杯应声掉落,一紫衣女子慌忙跑过来,看到她,眼中难掩欣喜,小姐?小姐您没死,你没死!
邬琪扶额,O__O“…大呼小叫,心中暗语一声,却对她收敛敌意,她知道,自己穿越了,她已经放出她的异能,知晓她心中是真心为她高兴,缓缓抬起唇,说了一声:水“紫衣女子手指轻颤,之后赶紧跑出去,为邬琪准备水,不一会回来时,身后已经多了一人,那人便是她梦中满是关切目光的少年,少年疾步走来,握住邬琪的手,激动地说到“你没死!,你没死!吓死我了‘邬琪被他晃得一阵头晕“停下,很晕”,男子急忙放开她,邬琪猛咳几声,淡淡的望着男子,在她的记忆里,这个男子名为穆远航,她浅嘬一口茶水,继续面若无人地想着,这个青衣女子的身体其实很美,她也叫邬琪,但生来就被邬家二小姐邬凌芸所欺压,大少奶奶,也就是邬琪的生母,在不久前被欺压出府,9天毫无音讯,现在的邬琪,脸上有一块黑紫色的胎记,很大,很丑,但貌似面前男子丝毫不嫌弃,邬琪微微摸摸便知是别人在她脸上划上去的,邬琪性子开朗,别人对她好必定百般奉还,但如果对她不好?千倍万倍加力于那人之身,与男子一阵寒暄后,邬琪得知男子身为太子,但却是囊包一个,平日里连个老鼠都怕,从他口中得知,那个在她梦中满脸嫌弃的男子名为北辰,是皇上都不敢惹的人物,而这个身体的主人却一直赖在他身边,最终北辰忍无可忍叫早已恨透她的邬家二少奶奶把她杀了,却没想到这个主人拥有两条命,哎,这也只能感叹这世界。
穆远航不久之后便走了,剩下一个丫鬟和她在一栋破旧的老宅中,
“殇儿,去给我打盆水,我要洗洗脸,这胎记好丑”,邬琪挥挥手,将丫鬟只开了,丫鬟走后,他立刻盘腿而坐,两手交叉放在胸前,看着还未亮起的12颗星辰,心中微微感叹,这可是个人才啊,就这么被糟蹋了,感叹归感叹,他还是静静躺好,等着丫鬟回来。不一会,丫鬟拖着个瓷盆回来了,看着里面的清水,邬琪嘴角微勾,不是很我么。不是嫌我丑么,不是鄙视我么,我一一给她讨回来,想着,一头扎入水中,来回清洗数次,终于,水倒映出一张光洁倾城的脸,微微勾唇,仿佛世间万物都要臣服于她,丫鬟殇儿此时也是一脸惊呆,没有理会殇儿,她径自走出门,挑了一件宝石蓝的拖地长裙,仔细穿好,再将一颗蓝宝石杈定入发中,微微施粉,再将蓝宝石水晶鞋套入脚上,嘴角勾起,挺直腰板向门外走去,从这些衣物中看得出来,她的生父还是有愧于她,如不是因为二小姐的骄纵跋横,她也可以混的风云水起,路过的宫女侍卫眼中不少闪过惊艳之色,平日里灰头土脸脸上有块胎记的大小姐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好看了?蓝色宝石项链突出她白皙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全身瘦的像没骨头,但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不缺。径直走向大堂,看向自己的父亲——邬穹,淡淡一笑,柔声道:我,回来了,不再是以前的受气孩子,您的累赘了,至于您一定很想问我脸上的胎记,我想是个人都能猜出是谁干的了,说完,利落转身,留给惊呆的众人一背影,二小姐睁大着眼睛,“这,这邬琪是疯了么?”
“对了”,刚刚走出去的邬琪突然站回来,”请各位介意我的身份不要直呼我的大名,叫大小姐就好,尤其是,二,小,姐,是吧。“
下一站,慕容孺枫大宅。报出目的地之后,便跳上马车,闭目养神,殇儿看着自家地小姐,心中默想“小姐,变了,希望她可以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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