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记得要说话算数呀——”夏洛端起了酒杯,对柳鸣满脸诚恳地说道。
说完之后,夏洛就端起了酒杯,准备往自己嘴里倒。
“夏洛,不要————”看着夏洛真把自己的酒杯给端起来了,林秋檀立马就不淡定了。
如果夏洛不喝酒的话,他们俩今天或许还有机会能出去,但如果真喝了这杯有问题的酒,他们俩真的是一个人都走不出去了。
对于柳鸣这个人,林秋檀对他比较了解,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说,这种人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的。
当一个女人特别是美女对你说不要的时候,确实能让一个男人感觉热血澎湃的,不过夏洛清楚林秋檀不是那个意思,所以此时夏洛表现的还算淡定。
但夏洛并没有听林秋檀的话真停下来了,他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看起来夏洛真的要把这杯有问题的红酒给喝下肚了。
柳鸣跟他的那些朋友们,此时眼睛中都迸发出了光芒,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夏洛。
要知道男人吃那种药,即使在他们的圈子里,也还是第一次见,他们特别期待看到夏洛过会儿发情会是什么样子。
“哗啦————————”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了异变,夏洛猛然将手里的酒杯方向一变,杯子里的红酒全部泼到了柳鸣的脸上。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了,柳鸣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他也压根就没想到夏洛会来这么一手,所以柳鸣很不幸地就中招了,直接被夏洛泼了一脸红酒。
猩红的红酒此时顺着柳鸣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一点一点的流到了他的衣服上,看起来特别倒有点狰狞的感觉。
此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夏洛,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仿佛他刚才干了一件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林秋檀咬了咬嘴唇,一向冷静的林秋檀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动作了,虽然夏洛这件事看起来有一万个理由感觉不理智,但林秋檀打内心深处却是支持夏洛的。
柳鸣也很吃惊,不过他心里的怒火还是要大于了惊讶,他已经没被人这样玩过了,被人在脸上泼酒,这跟当众被人打脸没什么区别,最起码性质是一样的。
甚至在这个场合,这比打脸还要让人感觉难堪。
要知道这本来是柳鸣特意给林秋檀准备的酒,结果林秋檀还没喝呢,就被夏洛泼到了他的脸上,一滴不剩。
“等等,这是被动过手脚的酒——”柳鸣本来无比愤怒的心情,因为想到了这个,瞬间整个人凉了半截。
因为刚才一杯酒泼到他脸上的时候,因为当时来的太突然了,柳鸣事先没有任何防备,而且当时柳鸣很期待看夏洛把酒喝下去之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
人在期待一样事务的时候,通常肢体会有表现的,比如说嘴巴会微微的张开。
刚才柳鸣的嘴巴就微微张开了,引来的后遗症就是,夏洛刚才泼出去的那杯酒,有一些顺势就泼进了柳鸣的嘴里。
当时柳鸣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呢,而且猛地进入嘴里的液体,人的第一反应肯定不会把它吐出来,因为那样难度很高,如果没记错的话,柳鸣把进入嘴里的酒都吞进了肚子里。
一想到这个柳鸣瞬间就不淡定了,赶忙拿起桌子上一杯白开水,疯狂地往自己灌,试图缓解红酒里的药性。
不过柳鸣还是太天真了,他为了让林秋檀彻底死心臣服于自己,柳鸣的药是让一个朋友从外国特意弄来的,他清楚那个朋友这点小事不会坑他的,一个药才几个钱而已。
当时朋友说的话柳鸣还记得清清楚楚,这药的效果非常的强烈,不管你喝了多少,哪怕只是一丁点,也会产生很强烈的效果。
而且药效产生的时间很快,几分钟之内保证有限,简直就是骗女人上床的秘方呀。
当时听得时候柳鸣感觉很爽,满脑子都在幻想林秋檀喝下时候的样子,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柳鸣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甚至脸都有点绿了。
要知道柳鸣刚才喝的虽然不太多,可也远远不止一丁点呀,这样说来柳鸣现在的举动就属于白费力气了。
果然一会儿过去之后,柳鸣就感觉自己浑身发热了,小腹处仿佛有一团邪火,快要把柳鸣给燃烧了。
柳鸣现在迫切的希望可以释放自己,而且那种感觉特别强烈,柳鸣在自己意识还算清楚的状况下,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今天绝对逃不掉了,必须得赶紧找个女人释放自己才行,不然的话据说真的会死。
包厢里有好几个女人,但能让柳鸣动心的自然只有林秋檀一个了,柳鸣今天费了半天力气,也不过是为了得到林秋檀而已。
于是柳鸣跑到了林秋檀的面前,用特别急切并且颤抖的声音说道:“秋檀,我现在很难过,求你给我吧————”
林秋檀并没有说话,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又冰冷了几分,眼神中透露出了浓浓的厌恶,本来林秋檀对柳鸣的印象就不好。
特别是柳鸣还弄出了今天这么个恶心的事情出来,林秋檀现在对他只有深恶痛绝,林秋檀连看他一眼都不想,别说是那样过份的要求了。
虽然林秋檀没有说话,但她往夏洛的身边靠了靠,很明显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拒绝柳鸣。
然而柳鸣这个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哪里还管林秋檀答应不答应呢,直接就一把拉住了林秋檀,准备扑上来。
这边林秋檀被柳鸣突然的举动有些吓到了,可夏洛哪能让柳鸣对林秋檀动手呢,直接一脚把柳鸣被踹开了。
“我劝你还是赶紧去找一个女人吧,不然的话等会你真要找母猪了——”夏洛看了一眼被踹倒在地的柳鸣,冷冷地说道。
“女人、女人、快给我女人————”这个时候柳鸣已经彻底爆发了,几乎失去了机智,此时柳鸣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是母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