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的话，这桌子给你准备了糕点和茶。我们洛阳城的糕点可是很好吃的。”老鸨抚了她的脸颊，态度还算是和声和气了。
随即张老板和老鸨出去锁上了门，就凭她现在这副德行，谅她也不会跑。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冲到门前，连连敲打，直到没有力气，小曲靠着木门滑下身坐在了地上望眼周围的环境，艳丽的布置令她厌恶，不及她的土墙泥瓦。
喉咙里的疼痛渐渐隐去，她木讷地盯着墙头直发愣。
自己是不会说话了？小曲拼了命地要讲话，但徒劳终归是徒劳，只睹其形，不闻此声。
靠嘴巴来生活的她竟然丢了声音，一时之间无能接受，哀哀欲绝。小曲紧捂着嘴呜呜咽咽，可就连哭也没了声音，这像话吗。连字都不认得，笔都不会拿着写，要她怎么办。
这里敢莫是洛阳？长腿怪的家乡。
大概是哭累了，冷静了忽，小曲颤颤巍巍地走到桌前坐下身，盯着眼前各各式式的糕点凝重不言而喻。
也许没人知晓她们被送到了洛阳，既然已经失了声，在她眼里这个似地狱般黑暗的地方一刻都不能再待。小曲决心要逃离此地。
跑到窗口推开才发现这里是三楼，即刻抹去了从窗跳出去的想法。
半响，老鸨又进了屋拉着她走出。小曲心里甚是的胆颤，但她现在吸取了教训不敢再胡乱抵抗，只会对自己更加的不利。
而不知又要带她去哪。
老鸨领着小曲去换身衣裳，身上破旧的衣服遭地嫌弃。见她现在那么听话有些不习惯，不过哪个被卖过来的姑娘不是这样，吃软怕硬的，这尝到苦头了才肯卖乖，到后来还不是适应了，屈服只是早晚的事。老鸨认为眼前的小曲也不会例外。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好称呼你。”老鸨大摇大摆走在前头撇过头问向默默随着的小曲，却不闻她的回答，“也对，你现在可是不会说话了，那用手指写出来吧。”老鸨伸出手掌示意让小曲比划下她的名字，可见小曲直连着摇头，固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不会写字？”小曲顺然点了头。
老鸨没再继续说名字这个问题，站在二楼的廊上望下去，又侧过身子问：“听说你是戏班子出来的，应该有很多绝艺，这么好的东西不用浪费了。说说看会什么？”
小曲放眼看楼下，手指着那些跳舞的姑娘，老鸨立马领会了她的意思。紧接带了她下楼去。现在小曲倒是松了口气。先稳住再说，若再同她反抗只会适得其反，她想罢。
走下楼，小曲眼见那些挽着男人走过的女人，笑地如花灿烂，看不出半点的难受，她可不想变成她们这样。现在老鸨用她卖艺，指不定哪一天要她卖身了。就是光这想想都起了身鸡皮疙瘩，想着她便焦愁起来。
只要有了合适的机会，必定会想法子逃离这个烟花之地，此地绝不能久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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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码头还是和两年多前的一样，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王俊凯知道，他归故了。
一度路过家门口，王俊凯眸视了一眼却没有进去。凝着王家大门，王俊凯刹顷涌现他离家时的场景，透过小门望去，原来家里院子的花又开地那般绮丽，那这一算恰恰整整的三年了。花期离，花期归，躲过了花败时节。
易烊千玺问他怎不进去看看，既然都已经回来了。而然王俊凯丢了这么句话：找人重要。
脸面无表情，依旧冷淡。
数人不晓得是他还再逃避什么还是真的如他所回答的那样得先去找人。众人也未再去猜忌王俊凯的想法。
“你们别磨叽，现在情况不知如何，不可怠慢，要翻遍整个洛阳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在来的路上已经费了多时了。”
就寥寥十四余的人手怎会足够寻人，便与洛阳的衙门取得合作，一同办理此案。
搜寻了洛阳大大小小的戏班无一人是要找的人，就连这样，已经用了两个的时日，晨与晚未停歇。
故而王俊凯不愿回家，几人只得找了家客栈住下。卧于床榻之上辗转不安，王俊凯夜不能寐。
白天兄弟说或许小曲她们并不在洛阳，片刻地失了寻人的信心。可王俊凯冥冥之中总觉得她们就是在这里，那种感觉着实说不清。是他坚持下来说着多找些时日，才两天尔尔怎可以这样妄断，打道回府之事王俊凯固然是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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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曲才稍些安然度过两天，又是一波又起。台上的小曲望着下面老鸨和所谓的刘少爷对着她指手画脚，令她惴惴不安。
“刘少爷使不得啊，她可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
这么多好的姑娘，偏挑了个哑巴。虽她除了不会说话以外其他并不比别人差，可这新来的姑娘完全琢磨不了她的性子。老鸨忙劝，她其实也怕了小曲会闹出什么事，倘若真这样倒霉的可是她。
“这事儿我乐意着就好，怎么？给你做这么好的生意你不要？
刘少爷在老鸨眼前示了五根手指，以表五十两的银子。老鸨见此可是两眼放光答应了还来不及，“好好好，不就区区一个小丫头嘛，刘少爷你要了，给你便是。要多少有多少。”顺然老鸨笑地花枝乱颤，嘴合不上。
一个哑巴竟能让她捡到大便宜，谁会不要？
“那成交，明日一早便要把人送到，记得打扮地漂亮点。本少爷的新娘子可不能难看了。这是嫁衣的钱，拿好。”
丢给老鸨一个金元宝，说罢大步流星扬地长拂袖而去。这刘家二少爷本就是个出了名放荡公子，家中妻妾成群照样还在外头寻花问柳。。
紧拽着金元宝，打紧地藏起来，老鸨的心里那是美滋滋的。“真是捡了****运了能让那丫头碰上此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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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来，别跳了。”
小曲片刻杵在台上楞了半会。纵然有点忐忑，但看老鸨心情挺好，面带笑容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坏事吧。
下了台小曲胆怯着看自己脚，疑问落满地，抬起眸子似在问找有什么事。老鸨还没回应就拉起她到一旁。
“你别这样看着我，被人家刘少爷看上了。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明天就娶你过门。”
小曲这下被怔地连续着后退了两步，小脸白刷刷。这给她要逃离这里的计划又添了一笔的麻烦。连连挥手表拒绝，老鸨可顷刻变了脸色，朝她脑门儿上一打。
“臭丫头，别不知好歹，人家都求之不得的。人家少爷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是回房准备准备吧。”
要她准备什么？准备嫁人？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自打懂事以来头一次遇到如此荒唐的事情。小曲拉扯着老鸨求了好久，可现在就连老鸨也做不了主了，既然是收了人家的银两就得办好了。
只是她怎甘心就这样认命了，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这天晚上小曲窝在床榻上抽抽搭搭哭了许久。没有一天比今天更加想念秦妈，甚至会想起她的冤家。
“这一辈子大概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吧，不，是没脸见了...”
待到时过夜半，更深露重，万物仿佛皆在沉睡之中。
小曲打算就此一搏，过了今夜要是再想逃可就来不及了。在房中随手挑拣了几件衣服，拿些糕点放入包袱，好饱果腹。
小曲哈腰屈身捻手捻脚着打算从后院逃离，一切看似得那么顺利，直到到后院门口突然出现一些人，老鸨从那些人后面不紧不慢走出来。这老鸨不笨，早已预料到小曲会在今晚逃之夭夭，“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快把她绑起来！小喜，她的梳妆打扮就交给你了。你们几个可把她看好了，不然都得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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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不成，这番造，被迫披上鲜红的嫁衣，小曲从没穿过这般红艳的衣服，若放在从前那是开心的，若如是现在境况该恨死了这样的鲜红。而她只能在红盖头下无声抽泣，陷入痛苦的绝望之中，小曲甚至从没奢望过有人会来救她，因为谁又知道她在这里，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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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正室穿红妾穿粉，可如今这刘少爷早已妻妾成群，却每每搞地跟刚娶妻那样，让新娘子穿上大红嫁衣过门。
可毕竟门不对户，尚且在众人眼中小曲从窑子出来的，不干净。这拜堂形式也就免罢了。
怕是她又逃了，仍旧绑着她。坐在大红的婚床上的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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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公子，你有见过画上的这位姑娘吗？”
“这不是今天刚从万花楼家出门的哑巴艺妓么，说来也真是福气了，给公子哥看上了，还是头一次看到从妓院嫁出门的，迎亲队伍也不小...”
“哑巴？嫁人？你确定是画上的姑娘？”
“千真万确，若是不信你方可去问那边的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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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词等人方被人找寻到，接去了客栈，只是没了小曲的身影，她们说被卖进了窑子。纵是将洛阳大部分的窑子寻它一遍，也无一丝的踪迹。众人猜想会不会逃走流落街头，画画像找人也是值得一试。
王俊凯听眼前的男人一言，眸子中好似闪过了点希望，可人不该是哑巴啊。
不管是真是假王俊凯终归还是要去问它一问。与兄弟分头行动的王俊凯前去了万花楼，这老鸨一见他便开始动手动脚，“呦，这位公子里边儿请，喜欢哪位姑娘啊。”
里面皆是的庸脂俗粉，那厢的感觉令他厌恶，不禁皱了眉，立即拿掉了老鸨缠着他的手。“请问，是否见过这位姑娘，听人说这姑娘在你这。”
听此，老鸨脸顷刻变了色，开始躲闪王俊凯的眼睛，决定打哈哈。“哟，这姑娘长的不错，是谁啊我可不知道，难不成是公子的心上人？”
凭借王俊凯的灵敏力，恐怕早已洞若观火，怎会看不出老鸨的马虎眼，更加确定那个人就是小曲。
“你确定？”
老鸨故作着不明事，“你这人怎么这样烦，如果不是来玩的，那么我可得送客了。”但详装也只是详装，看穿是太容易的事。
“真不知道？最好给我说出实情。”刀略出鞘，微露冷光，王俊凯持着刀，眸子凶出的寒气紧逼着老鸨说实话。吓地一颤的老鸨冒了一身的冷汗。
“确...确实在我们这，只是今天...今天刚嫁去了刘家少爷。”说时畏畏缩缩，老鸨显得被王俊凯吓得不轻。
“刘家？”
转瞬，王俊凯没在了眼前。老鸨冲着背影吆喝，“诶喂公子。”什么事儿，那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什么男的都冲着她来。
外边将入夜幕，小曲坐在床榻已是许久，先不说累，肚子都有些的饿。
悄然门开，男人悠悠走近，直到在喜帕下可以看到男人的脚。小曲抓着裙紧了紧拳头，这下大难临头了，
她咬着嘴唇害怕至极。
刘少爷一眼未发，悠然挑起喜帕，见着的眼前人眼神是那样的惊慌，却未影响到他。
他走到桌前拿了两盅斟满的酒。
“该喝合卺酒了。你我虽未拜堂，喝了这杯合卺酒我同姑娘你便算是夫妻。”在小曲面前算是彬彬有礼的，半点儿都看不出他竟是个花花公子哥，岂非是中了邪不成？
“奥对，得先给你松绑。”
小曲手脚麻木不得动弹，顽固的执意令她立马有了逃走的想法。没跑半步不成惹怒了刘少爷，将她擒了回来圈固在怀中，可怜的她喊也喊不出声，即使喊了这也是刘少爷的地盘，谁会搭理她。
刘少爷把她打横抱起狠狠丢进了床榻上，俯身下来要欲是要轻薄于她。小曲使尽浑身力气只能挣扎，慌乱中拔了头上的金叉一下刺进他的胳膊，鲜血而出，换来刘少爷的一个耳光，脸上红的火辣辣又发麻。
碍于难忍的疼痛后来刘少爷紧捂着自己的胳膊坐立在床榻上，小曲才得以逃。
刘少爷当然是见不得她逃走，就算是逃，能逃出刘家大院吗？刘少爷朝她走来笑地渗人，令小曲浑身的发毛。眼看这男人一步步的逼近，小曲顿然是没了办法。
但只是往旁一瞥，瞥见了角落的一个棍子，迅速侧身弯腰捡起。不加任何思考，不迟疑直接往刘少爷颈边下去变即刻地晕厥过去，她吓得双腿发软，哆嗦的手裹紧了身上松垮凌乱的衣裳，小曲扶上墙蹒跚踱到门口准备开门就逃。
她未动门却被推开，小曲固然以为是什么佣人，受到惊讶的她直往后退了几步，抬起仍泛泪花的眸子一看，才看清是谁。
小曲启唇似要喊他。
王俊凯...
好悲哀，她想叫他，可叫不出了。只能从眼神中交会。
小曲看到王俊凯的时候，眼里流出的那种‘难以相信’、‘庆幸’，以及从眼角淌下的液体，那样的神情王俊凯恐怕是永远也不会忘记。她便在下一秒卧倒在王俊凯怀中，心安地昏睡过去。这几天好累，是不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这是她现在唯一所想。
顷刻引来一阵的骚动，王俊凯即速脱下外衣给小曲裹上将她揽起身。留了这么一句给后到的易烊千玺：千玺，这里交给你们解决了。公和还是私休随他们的便...我先带着小曲走了。
言语里皆是愤怒，随后瞅了眼怀里睡过去的姑娘眉头一皱，迈起步子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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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小曲接了回来，颜沁乐呵着连忙从家中感到了客栈。也好，王俊凯托她替小曲换身干净的衣服，这身红太碍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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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衫才知道小曲身上有那么多处的淤青伤痕，淤青想必是这些天留下的，至于这些疤痕应该是岁月烙上的，这位女子到底是遭遇了多少的不幸。
看来是惊吓过度，小曲睡地竟是这样沉。擦脸、换衣服都无反应。
颜沁坐在床沿边没多久，后见醒，兴奋地握住了她的手，“小曲，你醒啦。”
小曲见到颜沁，再看看她现在的身处之地，她呆了。只记到再她睡过去之前最后见到的是王俊凯。她被人救了，她不是不幸的。
小曲嫣然，本想唤颜沁。脸上的神情却由悦色转为愁，垂下了头。
“小曲...小曲，你怎么了？你怎么不会说话了。”
小曲微叹口气，抬起头正视颜沁，向她比划了两下，颜沁是看明白了。
“你...你被他们下药，然后不能说话了？”颜沁见她点点头。此刻颜沁看起来比小曲还要难受，又好像在想些什么，猝然道：“不行，小曲你是靠嘴巴来养活自己的，怎么可以丢了声音。我还没听够你唱戏，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小曲我去找大夫给你治好。”
话刚落，颜沁快步地出去。
望着她的身影又用双臂窝紧了自己，鼻尖一酸，竟觉酸楚。颜沁说的对，丢了声音她还能唱戏吗？恐怕是再也不能了。
原来，她还是没有接受她已经不能说话的事实。
客栈回廊上，王俊凯撞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以为小曲是怎么了。“沁沁，什么把你急成这样？”
“大表哥...小曲不能说话...被人灌了药...我一定要去给她找大夫治！”
“你说什么？”
“小曲说不出话了。变成了哑巴……”
确认的话，他也竟喑哑。
为是何人心肠如此歹毒至于下药，明白最毒是人心，这老天给了他善良，亦将罪恶丢向他，若像动物那般单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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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凯的步子似有些的沉重，走进小曲的屋，手穿珠帘声聆聆，小曲却无感此生息。
王俊凯见得坐在床榻上的小曲掩面泣泪无声。那般的灵牙利齿，怎么可以。他的心情也随着变得复杂，心不觉然地抽搐一忽。而然王俊凯缓步走近她身。于她，不知怎言相对才是好。刚想抚她头的手又放下了，随即只是淡淡地唤了声。
“小曲……”
这个声音是再熟悉不过。
泪眸抬起凝上王俊凯的深邃，小曲不知为何不敢面对他，可又是那么感激他。
王俊凯不作声，等着她头慢慢转回来，她想说又不能说，王俊凯却懂了她想表达什么。这像是他预料过一样，小曲潜在内心的情绪，他也许猜测三分。
“小曲，沁沁给你去找大夫了。你会好起来。我还等你同我吵架，你这半死不活的像什么样。”语气虽为幽冷，王俊凯像是的嫌弃她，满载的实质是关切。
从来没见过一个哑巴能治好的，小曲觉着王俊凯这是在哄她，是想要让她振作起来。反而这样令她更加的难过。她漠然低下了头，也只能漠然。
此时顿生尴尬，王俊凯随便扯上两句。“那边的事，所有的事...千玺他们已经在解决了。你就好好养病。”
王俊凯不禁手抚上小曲的头，三三两两青丝绕着指缝间，他手却僵持着，别扭得不得了。王俊凯生来不会安慰人，话也不多，也是怪难为了他。
阿词的出现使得王俊凯的手在一刹缩了回去，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转身见到的是阿词满面的愧疚，以及眉头皱地额间都生成了褶子。
“小曲...对不起...”
顺热阿词同小曲四目相视，却惹来王俊凯的嘲讽。
“阿词姑娘，你这样杵着还是在等着小曲能应你吗？”
“我...”她稍些地胆怯看了眼王俊凯，小脸的表情像是快哭了。“小曲，我知道我闯了大祸，我知道我对不起了大家。可是做这些，我真的是逼不得已，如果我不做那人必定要了我的命。”
从她眸里看出，她应该没在撒谎，估计真的是被迫无奈。阿词同她一样，都是受害者。
“小曲，我相信你能理解我，只是是我害了你变成今天这样，你原与不原谅我不奢求了。”说着停顿了会儿，勉勉强强笑着“...小曲，我们回开封吧，大家怪着急了。”
最急的该是秦妈，小曲也想早些回去，可是现在，不能了，就像王俊凯所说的那样‘这副德行’她哪敢回去。她是没见过治好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试试，愿意相信王俊凯一回。
阿词...我懂你的苦衷。至于回开封，你们先走吧。我想留在洛阳把病治好，我怕秦妈会难过，你跟大家说...我在这接了活，过些日子再回去。
她艰难地做出了这些让人难以理解的手势，她不知阿词能否看得懂，不过王俊凯已经在一旁替她解释了。
阿词难免有些的惊讶，可脸上又笑地似绽开的花，她知道小曲没再同她计较了，“好，你在这里好好的，我们在戏班等你。”
王俊凯诧异小曲的心胸可以这样宽大。她可是被害差点真的入了虎口，差点毁了这辈子，这样都还能原谅她。难道是他自己心胸狭隘的缘故？王俊凯在一旁一声不吭站立看着她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