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铁西的路上,五哥问我:“刚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急?”
“怎么了!又他*死了一个。”
“啊!也是这样?”
“是”
“哦,快走,”
开车到了铁西街6号,原来是一个普通的人家,独门独院,,现在院子里外都是人,挤的满满的,时不时的还有人说“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天,哦,就昨天,保平路那边也死人了,死的时候眼睛那么大,头发老长了,全身都是血,可吓人了。”“真的啊,我还没听说呢,真的那么吓人啊。”
“那是啊,我弟弟的连桥的二姨他妈就住那里。那你说还有假吗?”
“哎呀,真吓人呢。”
这都什么人啊,你弟弟连桥的二姨他妈?这是什么关系?还全是血,这都谁传的,真他*不是东西。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嘀咕。
进入屋子里看见李姐和不少的同事都在那里,有的拍照,有的找指纹。李姐蹲在那里仔细的查着,看见我来站起身子“刚子,又一个。”
“也是那么死的吗?”我问道
“看外表像,你看也是张着嘴死的。”
五哥到跟前看了看,点了点头“真是这么死的。”
“唉`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呢。真闹心。”我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向周围的同事说:“大家仔细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最好是有指纹之类的东西。”
找了半天,没有一个说话。五哥看出我的焦急,拍了拍我肩膀:“别急,会有转机的。”我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其实看这同事们干活都很认真,我能说什么。“去,把死者的亲属给我叫来。”我喊到。
一会来了一个老太太,能有80多岁,花白的头发,佝偻着身体。颤颤微微的走到我的面前“警察同志,你要给我们做主啊,我老太太手底下就这么一个闺女啊,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老头子死的早,就这么一个闺女,还没嫁人呢,怎么就走了,我是不行了,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呜……我的闺女呀,呜……”
“大娘、大娘,您别着急,您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您说您再想不开,您女儿走的也不消停啊,来大娘,您坐这儿,我问您点事,您女儿有没有什么仇人,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啊!”
“警察同志,您是不知道,我这老婆子现在也不顶什么用了,就是在家给她洗洗衣服,做点饭,我还有两个儿子。儿子们都让我过去养老,我都没去啊。我就寻思着能给她找个好的人家嫁了,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啊。我那闺女天天出去上班,下班,有什么事情也不和我说啊,再说了,我都这么老了,跟不上什么形式了,说了也听不近去。就是前一阵子说是拣套什么外国的化妆品,高兴了好一阵子呢,唉~这孩子,命苦啊,我拣她的时候她才没满月啊。哪成想她先走了,哎哟!*亲闺女啊,你走的妈好疼啊!”
“什么?大娘,你说她是您拣来的。”
“是啊,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行,大娘,别说那个了,她拣的化妆品在哪里呢,我看看。”我的心理好象知道什么了。
拿来化妆品一看,三个字母。RNS
看了看身份证;秦蓝。23岁住址**********
这次我要仔细的检查她拣的东西了。原来,她拣到的真的是一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好几个瓶子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我想这就是他们高兴的原因吧,好的化妆品要好几千或是上万元的,一个普通的家庭有这么好的化妆品,换我我也会很高兴的。闻了闻,香,别的没看出什么。我把化妆品给了李姐。让她回去好好的化验一下,有消息给我电话。做完了笔录,心里觉着闹挺,走吧,回去。
在五哥的床上躺着,我的心里已经有一定的结果了,看来这就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可是为什么要用这个方法呢,是不是这个凶手心里有什么打算呢?
五哥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踢了他一下“五哥,你说怎么回事?”
“刚子,我也不知道。想不明白”
“我也是,你说……”
玲……玲……玲……
“喂!李姐,怎么样。“
“刚子,发现了,在化妆品里发现了血虱的肢体碎片了,小的不能在小了,在显微镜下看的都不是很清楚。”
“你敢肯定吗?”
“敢,因为别的虱子上没有吸盘的。”
放下了电话,我整个人傻傻的坐在那里。我觉的我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我就像窗户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却没有一丝的出路。
五哥来个电话,五哥说“刚子,刚才我舅妈叫我们去吃饭。你去不?”
“去?有天使干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