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局里,大家都已经到了,我也没客气什么,进屋子就问。“哥几个,怎么样了?”
“刚子,死者叫袁秀。三十三岁。是东郊的人,丈夫叫姜涛,是咱们本地的农民。”
“挑干的说”
“案发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根据当时邻居的反映,好象是死者的丈夫在铲地的时候,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然后晚上两口子就吵起来了。后来就没什么响声了,第二天的时候邻居发现袁秀没了,姜涛说昨天完上和老婆拌了几句嘴,老婆生气,去她妹妹家了。等到第二天下午,邻居才发现姜涛也不在了,刚开始以为去小姨子家求老婆回来呢,谁知道一走到现在都没人影,今天有人发现尸体报案的时候,邻居才说。具体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又问便衣“你们在那里听到什么没有。”
便衣说:“基本和调查的属实,不过我们调查的好像是袁秀挖出来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你们怎么确定死者本人就是袁秀。”
“有老人说,袁秀可是那地方的美女,据说这人平时不怎么正经,跟不少的人勾搭。说死者腿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而且,死者以前是剖腹产,据说孩子生下来没站住。所以三十多岁了,这两口子到现在还没孩子。我们走的时候李姐已经告诉我们尸体的特征了。所以我们敢说,死者就是袁秀。”
我接着问“那你们怎么能够确定是他们家挖出东西来了,或者是说挖出宝贝来了呢。”
“我们是这么确定的,当时他两口子吵架,农村都是平房,所以吵架的时候声音比较大,隔壁的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说不清楚,可是都在说‘这个东西是我挖的。’‘是我挖的’还说‘将来买了什么大钱,就不要你了’之类的话。所以我们断定,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我想了想,虽然判断的不是很成熟,可是基本上还可以,没出现什么漏洞。我想了想说“大家今天晚上累了,都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开始定方案,小王,你明天早上去检察院申请逮捕姜涛,我今天晚上考虑一夜再说。对了。你们对姜涛有没有什么了解。”
“问了,姜涛这个人平时比较爱吹牛,总说自己见过多大的世面。外面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他本人也比较好色。”
“那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亲属呢。”
“就有一个哥哥在本市,好象是个下岗的工人。叫姜海。”
“行,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反正也不是刚死的,所有最佳时机都没了。你们先回去吧”
“行,刚子,那我们先走了。”
“走吧。”
一个人把他们送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坐上凳子上把脚放在了桌子上细细的思考着。这个死者要是像李姐说的,那么就应该找到锤子,可是他不能那么傻把锤子放家里吧。唉,明天去他家看看在说吧。
第二天,我开始给手下的六个人分配任务,有调查姜涛的哥哥的,有调查死者所有亲属的,有调查姜涛所有的朋友和所有的嗜好的。反正,等轮到去姜涛家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了。
等他们走了,我想起一个人来,呵呵,反正他是闲着没事。一起去玩吧。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喂”
“刚子。啥事。”
“干什么呢。”
“躺着呢。”
“哦,五哥,今天有事吗?忙不?”
“唉,今天事老多了,找我的人也多,你说吧,什么事。”
“想请你吃饭。”
“好,兄弟,难为你有这心。我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退了。”
“我看你这么忙,就不想请你吃了。”
“我靠,你敢,你追你家去你信不。”
“呵呵,信,信,你在家等我吧,我一回按喇叭你就下楼,陪我出去一下。中午请你吃饭。”
“行,我等你。”
到了五哥家楼下,我按了一下喇叭,五哥了上车,我们一起去姜涛的家里。
半个小时到了东郊,经人打听找到了姜涛的家。一个农家小院,一间砖瓦房,隔着窗户看了看,进门是一个小走廊,走廊前面是厨房,走廊两边是卧室。家用电器都有,看样子算一个一般经济家庭吧。
我掏出手套,看了看锁头,对着五哥笑了笑“来,五哥,你不是万能吗?把锁头开开。”
五哥高傲的说:“我没当过小偷。”
“靠,你的意思我当过啊,我们都是反扒时候学的。”
“我没说你是小偷,跟我解释那么多干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