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里不是只有爱情,爱情不会只有一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别矫情,孤独无依的时候别回头。不纠缠不念旧,你会寻到被忘记的“真我”。
联合国军队与敌军的战斗虽然激烈,却是没有质的。自柳时镇击毙了敌方类似于主心骨的狙击手后,敌军便有些心不在焉,连续几人的中枪更使得人心惶惶。这战,已见分晓。
……
柳时镇按住了胳臂的一处,却仍是有血不断渗出来,柳时镇咬了咬牙,刚刚就不应该那么快的杀了那个狙击手,把他俘了该多棒!这空头弹的威力不容小觑啊!原来关于空头弹的那句“空头弹被投入使用是因为其能在战场上给人最痛快的了结”传言也不是没有根据的,柳时镇幽幽地望了一眼他的伤口,那是一片血肉模糊,正狰狞着向他张牙舞爪。
柳时镇突然就回想了刚刚的有惊无险,若真是回不去了……那么,姜暮烟还有那个未赴的电影之约……又该如何?
柳时镇是个任性的主儿,这一点徐大荣还是知道的,可当他看到柳时镇为了找出狙击手并干掉他而挑了角度站出来后,徐大荣便提了心到嗓子眼。
那个角度,不偏不倚,也是个狙击点,只不过少了致高这一因素罢了,徐大荣不免心惊,那个位置,很危险啊!
柳时镇隐在建筑物旁,不时击毙几个碍事的家伙,却也同时露出弱点。狙击手一般最先消灭的不一定是敌方的军事长官,而是最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也就是同为狙击手而彼此敌对的人。
狙击手的射击所为的,是直取性命,所以,头部、胸部以及背部,是狙击手惯常射击的身体部位。
柳时镇利索地摘了手表,利用手表表屏反光,那个红外线聚焦的点很明显,柳时镇顺着光路径直看去,模模糊糊还未看清,却似陡见阴鸷的面容。柳时镇猛然醒悟,刹时跳开,左臂却还是中了枪,柳时镇也顾不得那么多,当即握紧手枪瞄准,柳时镇的速度极快,只消一刹,只听“砰”的一声,子弹便已出膛,沿着既定好的轨道,寻找着血的芬芳。
“嘭”的一声,重物下坠,便是敌方那位也曾不凡的狙击手,就那样直愣愣的倒在了两军交战的战火中,分割了黑与红。
徐大荣怔住,紧抿了唇,皱着眉,偏偏那眼神却端着无比的坦然,亦是沉默。
到底是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啊!
……
因着任务,柳时镇立即带人杀了过去,一向是所向披靡。
阿尔法队的领队柳时镇先生踹开大门,拿了冲锋枪以一定的高度扫射。人质是被捆绑着扔在地上的,扫射对他们完全造不成伤害,中枪倒地的,全是敌军。
众人都急于解救人质,此时人质正被关在这个房间内,为了解救他们流了多少血,花费了多少心思?众人怎能不激动?柳时镇淡淡挥手,不是反对,指着地上隐隐反光的莹白丝线,“小心。”
待众人陆续进入房间后,柳时镇才发现有一名漏网之鱼,此时正拿着刀子抵住人质的咽喉,凶神恶煞。
“放我走,不要乱动,人质在我手里!”
柳时镇惬意一笑,对面的人似乎看傻了,柳时镇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枪瞄准,进行近距离射杀,无人看清他是怎样做到的,可刚刚还在凶神恶煞的雇佣兵,此时竟已倒地不起,双目圆睁,面色灰白。
柳时镇转身,望着不知何时进门支援的友军,向他们脚前射了几枪,众人不解,柳时镇用枪向下一指,这时众人才看见地上莹白的丝线,正无声的散发着寒意。
柳时镇摘下了帽子,汗水肆意流淌,风烟仍在嘶吼,柳时镇却笑了,这一战,结束了。
柳时镇出了那栋阴暗潮湿的黑色,清凉的风顿时袭来,轻松闲惬……
风呜咽着,而柳时镇闭着眼,似是醉在这凉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