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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红怨天

文玉书起来时,太阳已升起好高,他揉着惺忪的眼皮,不见霍元令。和衣下床,脚下感到毛烘烘的,忙缩回来,见是三只小狼趴在自己的鞋子上酣睡。用脚轻轻把它们拨开,穿好鞋子,叫了声:“霍大哥·····”没有回应。走出屋子又叫了几声,仍无回应。心里纳罕:“这一大早会去哪里了。”

洗漱已毕,往林子内走去。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片坟场,蓦然的心痛,慢慢的走近那座空坟。坟头上以绿意盎然,碧草如丝,在微风中,荡着小小的波浪。那些摆放的水果鱼肉已经腐败,花朵更是无精打采的枯萎成了两把干草,令这座坟,增添了几分凄凉。文玉书坐在坟前,坟里没有自己,却埋葬着大哥二哥他们无尽的哀思。想到那天,二哥跪在坟前痛哭流涕,还会心如刀割。怕泪流下来,他忙把头抬起,远方空阔,湛蓝的天际,一行大鸟有序的稳稳飞行,它们要去何方?是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叫声都显得格外欢快。啾啾的鸣叫,又撩动起无尽的愁绪:“如果我以不在是我,要怎样去面对亲人和朋友?若再不能与他们一起,岂不成了离群的孤雁,又将何去何从?”

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因为这山谷里就两个人,果然听霍元令道:“文兄弟,你怎么又来这里了?”

文玉书忙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我过来找霍大哥的,你去哪里了?”

霍元令递过一个小盒子:“我去找这个了。”文玉书过来看,见水里蠕动着几条黑乎乎的虫子,禁不住颤栗:“这是什么?”

霍元令道:“这是水蛭。你的手指虽然接上去了,但血脉未通,终不能灵活。这水蛭天性吸血,或许可以助你通开血脉。”他拉起文玉书的手,夹起一条放在文玉书的手指尖上。文玉书惊怵,欲拉回手,霍元令道:“不用怕,它能帮你。”

文玉书只得听话,霍元令在他的三根手指上都放上水蛭。果见它们死死的咬住皮肉。

霍元令招呼文玉书坐下,看着那座坟,幽幽道:“文兄弟,说实话,你恨不恨霍大哥?”

文玉书望着他,轻轻摇头道:“霍大哥,我对您只有心存感激。”

霍元令望着他,自己又何尝不心怀感激:“不瞒兄弟,我虽身怀异能,却从来都没有方向,几十年,在这个血腥的江湖里东游西荡。江湖真的很冷。刀冷,血冷,心更冷。冷的让我害怕,让我恨,到后来,却比那些人更冷。”

文玉书的手用力握了握。霍元令道:“我像一个无主的孤魂,无家,无业,无妻,无儿,以为就这样孤独终老,却遇到了你。文兄弟,我只想你活着,让你活着---”

文玉书点头:“我清楚,您想让我‘脱胎换骨’,换个身份继续活下去,因为文玉书的路太艰难,走不通了。”

他的目光像是两盏灯,将霍元令的人生照亮:“知道就好!我现在出去再给你抓几付药,愿意在这待着,就多坐一会。不过,太阳落山前一定要回去,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

文玉书点头:“知道了霍大哥,你快些回来。”

见他走远,文玉书也站起身,自己不能总来这里,会触动霍大哥的心事。看着水蛭死死的咬着手指,就头皮发麻。

那三只小狼又在到处寻找,看见文玉书过来,都欢快的跑过来,在他腿边亲密的蹭,文玉书笑笑道:“你们又饿了吗?”他进屋去拿些肉,坐在临时钉起来的板凳上喂它们。眼睛又四处打量:“你们的娘亲怎么还不来,是不要你们了吗?”他倒比小狼更关心大狼。

小狼吃饱了,又打闹起来,在地上翻滚着。文玉书叹道:“娘亲不见了,还能没心没肺的吃喝玩乐,真有点羡慕你们。”

直到午后,霍元令才回来了,脚步匆匆,神色少见的慌乱。

文玉书见状站起来问道:“霍大哥,怎么了?”

霍元令看着他,神色古怪,很久才开口道:“文兄弟,我刚才探听到一个消息。”

文玉书心里隐隐不安,低声问:“什么消息?”

霍元令几次开口又闭上,眼睛里忧色愈浓,文玉书心跳加快,一种巨大的恐惧感袭来,胸口发闷:“霍大哥,到底何事?”

霍元令一咬牙道:“海花山庄········遭人屠戮,被灭门了。”

文玉书脑中轰的一声,又好像没听懂,呆道:“什--么?”

霍元令想想还是道:“外面到处都在传,大年夜,海花山庄,被灭门了。”

文玉书心神以乱,痴痴呆呆,回头望着远山,喃喃着:“灭门?清芙死了?”

霍元令点头:“据说,无一生还。”

文玉书浑身发抖,目光变得空洞:“都死了?”

霍元令又恨又急:“文兄弟,你想开些!”

文玉书道:“霍大哥,我想静一静。”

霍元令慢慢点了点头,退到房门下,忧心忡忡的望着他,这时候最不该和他讲这消息,可事关重大,又怎么能隐瞒。

文玉书站在那,一动不动,好像一棵历经风雨的千年老松。霍元令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看见他眼神中透漏出来的绝望,令他紧张的,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太阳似也不忍心看到文玉书无边的伤痛,早早的躲进了西山后,似血的霞光铺满半边天,凄艳得残忍,将文玉书的身子染的血红。

官道旁,惊鸿一瞥,从此魂牵梦绕。她娇冷到令人胆寒,可她的眸子中,盛满了对自己的又爱又怜。她漠视全世界,自己却填满了她的世界。那晚,她含着泪说,要做自己的妻,只因身中剧毒,命在旦夕,听信了一个古老的传言,结婚可以冲喜。

大年初一,浩瀚的星河下,那个瘦削的影子,更加萧索、凄凉、孤寂。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传播至空气中,四处弥漫,即便鸟兽无情,都会忍不住啜泣。

文玉书心疼,头更痛,为什么,想了足足三个时辰,能记得的就那么几个画面。他绞尽脑汁,盼着多想起一些幸福的时刻,和她的一笑一颦,可想到头都要裂开,也屈指可数。原来,爱得海枯石烂,缘分最多也只有一年。而自己陪在她身边的日子不足一百天。文玉书的心都快要生生炸裂了,跪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头,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痛苦,仰天发出震耳欲聋的狂啸。

霍元令慌忙跑上来,抓住他双肩,见他嘴角全是血渍,连胸口的伤亦被撕裂,血泊泊往外流,慌道:“文兄弟,看开些,不要弄伤了身子。”他不知道怎样安慰他。

文玉书捶打着胸膛,喊道:“霍大哥,我这里好疼,好像有刀子在捥!”

霍元令紧紧抱住他:“文兄弟,我知道你一定很疼,可你要看开些,事情已然发生,你要保重自己,给她报仇。”

文玉书哭喊道:“我不要报仇,我只要她回来,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她回来。”

霍元令被他哭的心都要碎了,紧紧的抱住他,泪也顺着苍老的脸颊流下。

三天了,文玉书不吃不喝也不睡,只在坟场旁痴痴的回忆着与林清芙的点点滴滴,每一点一滴又都如万把钢针扎在他的心头。他伤本就未痊愈,加上这样的打击,已是摇摇欲坠。霍元令急的快发了疯,眼看他脸色白的吓人,望着那坟茔一阵阵心寒,他正一步步的走向里面。

文玉书想的多了,心似乎被掏空了,只觉得人活着苦多乐少,索然无味,倒不如下去陪她,自己欠了她相守一生的诺言,怎么能任她孤单单一个在下面。他的目光望着那座坟,也许,这就是天意。

霍元令拎着两壶酒走过来,文玉书几天来第一次眼睛里能看到别人,既已做了决定,就该和霍大哥好好告别。霍元令见他神色,心中一凛,他目光中为何不在悲痛,却是一种万念俱灰的释然,难道他已生无可恋。心中虽惊,却不动声色道:“来文兄弟,陪老哥哥喝一杯。”

文玉书依从的点头,二人席地而坐,霍元令斟满一杯递给他,自己也斟满一杯道:“文兄弟,我忽然觉得,自己不配做你的朋友。”

文玉书柔声道:“霍大哥,别这么说,下辈子,我做您的亲兄弟。”

霍元令笑道:“我哪有那样个好命。兄弟,你看那座坟。”文玉书眼睛望过去。霍元令道:“为了不让你进去,骗了所有人,宣布你死了。这决定实在莽撞、荒唐,没有为你考虑更多。那天,看到莫剑仇在坟前哭得死去活来,我就后悔了,他们尚且如此,你的师父又会是怎样的伤心欲绝?白发人送黑发人,叫他如何承受?是我害了大家。”

文玉书闻言,如雷轰顶,颤声道:“师父----”就在刚才自己还打算一死以求解脱,却浑然忘了生死未卜的恩师。

霍元令继续道:“认识你以来,看到你遭遇了这么多的磨难,却依然坚强面对,从不屈服,让老哥钦佩不已,可命运却总是捉弄你这善良的孩子,一波一波向你不断袭来,叫人怎能不恨?老天莫不是瞎了眼睛?分不清好人坏人?”

文玉书听他一番骂,真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扑簌簌的不住流下来。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任它如滚烫的烈火划过喉咙,他咳嗦几声道:“这酒---真苦。”

霍元令也喝下去,又分别斟满:“其实,人生就像这酒一样,刚烧出来的,其味苦涩辛辣,伤人脾胃。只有经过岁月的积累沉淀,才会凛冽芬芳,回味无穷。”

文玉书望着酒杯,品着他的话,淡淡道:“可是人所承受的痛苦,酒永远体会不到。”

霍元令道:“唯有酒最能知人心事,所以,自古来才有了那句话,一醉可以解千愁。”

文玉书苦笑了一下:“酒只能让人逃避一时,酒醒后,该面对的还要面对,只徒然增加了一分头疼罢了。”话虽如此,他还是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霍元令又为他斟满:“一时麻醉,或许,才会让人有时间思考和冷静。”

文玉书望着他,感慨道:“霍大哥,你放心吧,你刚才已经一言惊醒我这梦中人,我不会做傻事了。我还有责任没完成,我-----还不能死。”

霍元令嘿嘿笑道:“文兄弟,你有时真叫人无法琢磨,看你又憨又直,可有时又是个鬼精灵,什么事都看得清。”

文玉书充满感激道:“因为你心里想的都是我,我也就自然能懂。霍大哥,谢谢你!”

霍元令摆手道:“谢什么,和哥哥我无需这般俗套。”

文玉书又喝下一杯酒,望着他道:“霍大哥,这‘酒’也格外容易让人醉。”话说完,以倒在霍元令怀里。霍元令看着他苍白的脸颊道:“文兄弟,我在酒里加了一些草药,你好好的睡一觉吧。”

几天后,文玉书体力稍复便张罗启程,霍元令再三劝说都没用。霍元令只好备下几大包草药,执意同行。文玉书再三拒绝,自己这一去,必然波澜不断,不忍累他涉险。霍元令只好作罢,千叮咛万嘱咐,每日忙着准备他上路的东西。这天,他拿出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柔软白净的东西叫文玉书过来,文玉书走进前,依他言坐下,霍元令将那玩意贴在脸上,顿感一片冰凉,文玉书惊道:“霍大哥-----”

霍元令道:“别说话。”

文玉书只好由他去。过了一个时辰,霍元令才总算停手。拿过一面镜子给文玉书:“你自己看看,可还满意。”

文玉书疑惑的接过镜子,一看之下,险些把镜子扔掉,着实吓的不轻:“霍大哥,这,我的脸?”

霍元令道:“这是人皮面具,你忘了,文玉书已经‘死了’,这张脸是你现在的模样,你从今天起叫做红怨天。”

“红怨天?”文玉书又战兢兢的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剑眉直插鬓稍,豹眼阔口,这般威风凛凛的相貌,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痕迹。摸摸,柔软的像**自己的脸皮,没有任何不适之处,精巧到连汗水都可以渗出来。“霍大哥,人都说,人皮面具里面含胶体,敷在面皮上很不舒服,可这面具却如我自己的皮肤一样舒适。”

霍元令得意道:“文兄弟,我是谁,天下独一无二的毒郎中,水平那可是别人可比的。”他可不敢说,这是从真人脸上剥下来的,以文玉书的性格定要自责怪罪。他又取出一套衣服给文玉书,文玉书踌躇道:“霍大哥,这颜色太过艳丽了。”

霍元令道:“以你的性子,这一入江湖,必然又是名动天下的大人物。江湖中向来不凡阴险狡诈之徒,会怀疑你身份,探你底细,所以,你身上不能留一丝文玉书的影子。你以前贯穿白色,今后专着红色,以掩人耳目。”

文玉书点点头,穿罢后,连霍元令都啧啧称赞,稍做犹豫,把他打扮得这么惊天动地的帅气,是不是太招摇?转而一想,就是要他帅得一塌糊涂,才能盖过文玉书的风头,不至于令人怀疑到他身上。

如此,文玉书告别了霍元令,跨马登程,这一番再入江湖,又将演绎出怎样的传奇人生。至此,江湖中少了一个文少侠,多出一个惊天剑客------红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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