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的脑袋里装着无数的疑问,一路之上那些古老而遥远的仙神魔的传说,在花舞的一一解答下变得豁然的开朗,他终于知道了冥界的由来,以及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个宇宙空间中有四个冥王殿下,分别掌管东南西北四个区域的宇宙空间,而每一个冥王的地位都和天上那位平起平坐,所以阎王当然没有冥王大了,之所以人们不知道冥界和冥王的存在可能是这一界太过特殊,太过于久远了。
易风所在宇宙空间是东面所以自当是由东冥王统治的,就连他刚刚满脸不屑的那位地府太子爷小阎王,都掌管着银河系这片星域的所有死后灵魂的调动,不得不说宇宙之大真可以说是无边无际啊。
七彩的光芒从云从中穿过,穹顶之下,形成了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突然间花舞和易风的前面出现了一扇高耸入云的青铜巨门,大门两侧雕刻着怪异的图案,和那些来自太古的洪荒巨兽,这些巨兽易风竟然没有一个认识的。
大门处有一个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四个鲜红的大字,竟然是甲骨文,冥界入口,这几个古朴的大字马上出现在易风的眼前,虽然易风不认识这几个字,但是当下已经猜了出来。
门内电闪雷鸣,夹杂着恐怖的呼啸声,让人头皮一阵发麻,易风看着眼前的这番景象,心里不由的一寒,心想这要是进去,不被电死估计也要被里面的强风撕得粉碎吧,想着想着,易风的整个后背都湿了个透。
还没有等易风反应过来,花舞洒然一笑,拉着易风快速的朝入口飞去,易风吓得惨叫连连,但是可惜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心想完了这次真的完了这是要魂飞魄散的节奏啊!进入里面后他才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个完好无损的自己,不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四周的电闪雷鸣那一条条看似没有尽头的彩带,就像是进入时空隧道一般神奇,慢慢易风发现自己和花舞的身周有一层淡淡的蓝色光韵包裹着自己和花舞,这时花舞回过头来,对着易风来了一个可爱的招牌式纯洁笑脸,然后说道:没有这颗时空定型珠,确实在这个隧道里会被撕得粉碎,因为现在的速度可是在光速以上,易风睁大自己无知的眼睛惊叫一声,随即说道:什么,现在已经超越光速了?这岂不是要穿越时空的节奏啊,身为一个现代人,虽然易风是一个学习极差的国中生,但早已收到了那些科幻电影的重重熏陶。
什么虫洞效应,穿越理论这些,都是那些好莱坞大片的惯用伎俩,一路上的这些神奇见闻,让易风在异常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世界之大,银河之大,宇宙之大,而自己只是宇宙中的一颗沙,一粒尘。
慢慢的看不到边际的彩带隧道,开始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看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赤红的点,很小很就像尘一样,花舞说道:我们马上到了距离入口还有三光年的距离,这次易风已经没有在表现出惊讶的表情了,因为此时的易风已经麻木了。
一个硕大的赤红色水晶界面,出现在易风和花舞的眼前,这种红是那种看一眼便要让人发狂的红,只要人看上一眼立刻就会有想杀人的冲动,此时的易风虽然是灵魂体,但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情绪,血红的眼睛里透露出无比冰凉的杀意,现在的易风可以说已经在临近奔溃的边缘徘徊了。
易风竭力的想控制自己早已攥的咯咯作响的拳头,他不想让自己竭尽全力的这一拳打在花舞的身上,可惜似乎不起任何作用,就在易风闪电一般出拳的那一刹那,花舞一头的红色长发在密闭的空间内无风自动起来,从花舞的口中轻轻的说出了四个字,天空四浮。
易风那快如闪电的一拳突然在空中停了下了,诡异的一幕发了,就连易风整个人都定住了身形,所有的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瞬移间易风和花舞穿过那个赤红色水晶界面,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易风也来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一个原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世界。
当进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易风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其实和自己生活的地球没什么大的区别,除了淡黄色的天,和大红色的河流以外,其他的其他的格调基本和地球是一模一样,易风傻笑着抓耳挠腮道:我还以为冥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原来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花舞接过易风的话头说道:冥界是虚幻之界除了炼狱河,和升天云以外,所有的事物都是灵魂内心的写照,你现在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你内心的第一印象罢了。
易风随即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冥界其实什么也没有?花舞答道:对易风随即又说道:那这一界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花舞说道:人的灵魂本来就是虚无之体,只是一股愿念罢了,只是你自己感觉自己真的存在而且,这一界存在的目的就是给那些无法超生或者流浪在宇宙空间中的愿念的一个中转站罢了。
我们走把接下来,接下来你所看到的一切会让你难忘终生,说着:手拉着易风向着前方飘然而去,一路之上易风看到了一些他从来没见过的人和物,更多的还有兽。
突然间易风看到一个长着三张嘴巴的人,他们用嘴巴看世界,用嘴巴呼吸,易风很好奇的想过去和这位长着三张嘴巴的家伙交流,他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嘴,很无奈的是无论易风说什么,那个长着三张嘴的家伙都无动于衷,最后易风只能无奈的放弃。
还有那些看起来匪夷所思的巨兽,就算是《山海经。异兽志》上都没有,自己就更不得而知了,易风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时而感叹,时而惊讶,时而甚至恐惧,而花舞则在一旁默默的没有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