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南宫阙的方法,3个人一同合力组成一个三角阵法,不同属性的灵力缓缓地浸透到红色法阵中,原本肆虐的火红灵气竟开始显得平静起来,最后3人一鼓作气。
“崩”的一声,阵法应声而碎,散作点点冰晶漂浮在尘埃之间。
抹了把汗,柳如兴高采烈,一路小跑过去,看见原本的灵谭已经悄然无踪,仿佛取之不竭的潭水,在破阵的那一瞬间好似全部枯竭,取而代之的则为数十件法器。
说到这里,南宫阙就不得再次发挥一次主心骨的作用了,向众人普及道:“我们修仙所用的武器从高低依次分为,法器——宝器——灵器——仙器——神——超神器,而每一种武器则又分为下品,中品,上品3个品阶,像我们新弟子刚开始只能分配下品法器,最多御剑飞行,几乎没什么攻击力,而我们面前这几届啊,我预测应该是宝器,品阶不定。”
正说话间,柳如已经下去了,小手捡起一个又丢掉,最后锁定在了一个红色的手镯间,拿起来摇了摇。
“我觉得这个应该是哪个品阶?”
“……看不出……”
南宫阙托着下巴略为思考,竟然蹙了蹙眉,拿到手里一阵端详,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按理说灵器以下的法宝,我都可以辨别。”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手镯是灵器以上?”
柳如一个乐呵,正拿着这镯子往手上戴时,却又听见了南宫阙一声无奈:“还有一个可能,这个武器一点灵气都没有,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手镯。”
一句话倒是让柳如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反观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与运气,然后终于挫败的蹲到了地上。
女配呀女配,不用说,肯定是后者,什么灵器那是自己能拿上的!
目光一斜,不小心就对到了自己三姐那里,眼角处,她三姐正拿着一个碧蓝色的鞭子在玩弄。
那边是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凡物。
周身冰晶覆盖,丝丝极寒之气侧漏出来,在鞭子的尾末有一颗碧蓝色的宝石镶嵌于中心,时明时暗,飘飘茫茫,在挥斩之中,仿佛灵气都被炼化,以雾的形态飘荡于天地间。
“宝……宝贝。”
柳如嘴角一撇,顺手就把南宫阙给拉了过来。
南宫阙是个单纯的孩子,以他小时候出去一趟,自家门口就会少10个乞丐,且装满的100两银子的钱包必定会萎缩的英勇战绩来看,这孩子不仅单纯,还一直单纯了整整七年。
瞧见柳如是这么一幅差点就梨花带雨,潸然泪下的表情,南宫阙再次单纯的觉得这是激动的,这是喜极而泣,这是为自家姐妹的好运而感动,于是摸摸头自以为附和道:“你也不用太高兴了,虽然我看不出来这个鞭子品阶如何,但你放心!你姐姐找到这个肯定不是一般的灵器,兴许还是个仙器!”
柳如没来得及计较对方怎么会摸她的头,只是单单听到不是一般灵器的时候,有些茫然的退后,在听到“仙器”这两个词时,小小身躯有些冷得发抖,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
茫然抬头,扯出了一个笑:“仙器……”
对方的又一次点头,且坚定的让她有昏厥的冲动。
尼玛仙器!
仙器!
仙器大爷!
柳如忍住喉间的一抹冲动,强忍着将一口老血又咽了回去,孤独站起,背影有些萧条寂寞空境晚。
然则让南宫阙这个单纯的小少爷有些不可置信,刚才还强打着精神,一步一个深脚印,奄奄一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挂了的小女孩,秒复活。
柳如是这样想的。
既然自己改变不了女主的天生好运,那不如趁着年龄还小,心思单纯,赶紧有一把坑一把,免得以后连坑都没机会坑了。
然后精神打起,抖擞起来,一跳三丈远的来到自己三姐面前,瞧见自己三姐的注意力还在这个鞭子上面,手一扭,将自家三姐的眼睛正对着自己。
思索了一会,开始苦口婆心地想对策。
“三姐,你……”反复咀嚼了一会,柳如鼓足勇气开口“这个鞭子看上去却是是个好武器,不过一看就可以看出来他属于冰灵根,所以即使再好,她对三姐你也没什么用处,不如三姐你就赏给小妹吧!”
柳媚踌躇了会,有些狐疑于柳如为何执着于这个鞭子。
难不成这鞭子另有玄机?
掂在手里又打量了一下,发现这边子除了华丽一些之外,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没什么用途,何况还是个冰灵根所物。
原本给柳如她其实是没什么好顾虑的,但是平心而论她和柳如第一眼见面就不知为何十分厌恶她,蹙了蹙柳眉,迟疑开口:“那……”
“咦?柳妹妹,你不是水木双灵根吗?你要这个鞭子有什么用?”
南宫阙突然插来的一句话,让柳如的热情之火立马被浇灭,同时,柳媚也悄悄的把鞭子又收回了自己手下,同样笑着询问:“对呀,五妹,你要这个也没什么用啊!还不如让姐姐珍藏着呢!”
柳如同样笑得温柔。
南宫阙,你死定了!你绝对死定了!
没事敢来姑奶奶这里插一腿,小兔崽子,姑奶奶有空就把你做红烧乳兔!芥末味儿的!
南宫阙很天真。
继续天真地看了看柳如,继而就笑道:“柳妹妹你拳头捏这么紧干嘛?还别说你力气这么大,万一骨折了……”
“怎么办?”这3个具有关怀意味的字还没吐出口,就意外的被人追着打了起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宫阙不仅当时没想通,以至于后来的许多年都没有什么想通。
不管怎么样,到最后时,柳如总算把鞭子换回来了。
即使这个代价有些大。
先是演戏把南宫阙暴打了一顿。
再是把那看起来不起眼的桌子带到自家三姐的手上,一个叫狗腿的夸道“真好看,真好看”
夸的直到节操碎了一地,柳如才终于捧回来了。
其过程最难以忘怀的便是唯一的男性——南宫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