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么毛的？”沈辰问道。
接待这边别有用意的看了眼，应了他的猜想。
“果然！”
心中暗道的同时，回道“低阶灵笔只有灵狼鬃跟灵豪鬃两种。”
“灵狼鬃吧！”沈辰突然想到这笔怎么也归入下品法器的行列，“才一万紫金？”
“一共一万一千紫金，四千三百金。”接待的声音打破了思虑，交过钱，他要的东西前台柜台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准备好。
收进储物袋走人，“众生楼的？”招待不经意扫过沈辰储物袋一眼，整个人都倒吸口凉气，暗自庆幸刚才还算恭敬。
出门沈辰在丹阁买了一百下品淬体丹后，紧接着在五十二号众生楼开了一间修炼室，一张床一个桌子，环境比宿舍好不到哪去，不过这里多了一个聚灵阵，门内门外就是两种差度，浓郁的气息，呼吸都感觉畅快了许多。
一百金币一天可不便宜，一口气沈辰租了十天。
一股脑的把制符材料都摆在桌上，这墨可够贵的，一瓶一百份的量，失败就是钱那。
符轩阁还附送了本册子，标注的各种符的收购价卖出价，价格还算公道，跟地摊的市价差不了几银。
翻开《符集》沈辰打算先拿下品火球符试试水，符笔说白了就是毛笔，天鉴之眼下按照纹路、下笔，繁琐如宁麻花似的笔画需要一笔连下可不简单。
蘸过墨汁的笔触纸的刹那，丝丝白气向符纸汇聚，空气中小范围灵气开始躁动。
一张纸，眼下更像是深渊巨口，当白气穿过手臂，沈辰明显感觉到手上的经脉被瞬间灌满，一部分向身体内疯狂的宣泄，更多的是透体而出。
仅仅刚触碰就如此，细微的痛感自手臂传出，笔动，灵气的流速变得更快，疼痛在加剧，小臂紧跟着青筋暴起。
手指长的一段还没画完，原本的墨绿转瞬变的黑糊，凡是笔划过的地方尽数烧透，空气中还带股子糊味。
第一次试水失败，沈辰却发现对修炼很有好处来着，不用把自己累成狗才能吸收灵气，还省了丹药。
不过这手……
放下笔，沈辰翻身躺在床上，揉了揉手臂，还是有些疼，内视之下经脉倒没事，肌肉中的细胞却被灵气灌的爆膨，不刻意疏导估计一天才能被身体彻底吸收，再继续下去这手估计就废了。
一颗淬体丹服下，熟悉的感觉，手臂却透着丝清凉，诧异间，细胞像是决堤的大坝，灵气被身体贪婪的均分，没有突破的感觉莫名的后天四重了。
沈辰暗惊“这也可以？”
起身窜到桌前继续，《符集》翻了一页，这回换冰锥符，一笔，还是刚才的位置，又烧了。接着翻了几页，带攻击类的低阶符纸貌似都有一个通性，少不了开笔的一瞥。
再次吞下一枚淬体丹，懊恼中翻过大半《符集》终于找到两种纯辅助类的符，完全不一样的开头。
让沈辰诧异的其中之一是“筑城令”不，在这应该叫“洞府符”，名字听起来很别扭，筑城令应该是这种符的失败品。
对应的翻开“符轩阁”的收购册，成品一千下品灵石一个，报废的不论品阶一金币，云泥之别。无奈，这符不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少也要金丹境的修为支撑才行。
万佛寺貌似是唯一可以用金币换灵石的门派，一枚下品灵石一万紫金仅限门内弟子，这比例是须弥界的，貌似外面是换不了，所以金币在须弥界才是主要流通的货币。
“聚灵符”沈辰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这上面，跟那些符不同，完全是画圈圈嘛，上面一个螺旋由内而外连接到下边由外向内，怎么看都简单的很，貌似也是销量最大的符箓。
“符轩阁”的价格一枚下品聚灵符一百金，收购价九十九金，到了中品暴增到一万金收购价九千九百金，上品百万金同样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一的收购费，极品暴增到一万紫金，一颗下品灵石的价。
这次下笔，沈辰慎之又慎，天鉴之眼更是对照双方每一个细节，笔纸相触，一圈过后似乎聚来的灵气很少，相应的手臂也没真么觉得疼。第一个圈画完屁事没有，心中松了顿时松了口气。
到了下面的圈，越到内圈灵气越躁动，比之先前攻击类符纸的的疯狂汇聚，勉强能达到一半就不错了。沈辰一看，当下手速暴增，要抢在手不受控制之前画完最后一笔。
“成了，你妹的真成了！”
顾不得手臂的酸痛，欢愉中桌上符纸的纹路彻底变为黑色，跟符集上描述的一般无二，一张下品“聚灵符”。
心中高呼“就他了！”
在没达到炼气前，沈辰准备拿“聚灵符”开刀，又是一颗淬体丹入口。这东西可不怕吃多，反正也没是药三分毒一说，确切的说这种丹药应该算在保健品行列，后天五重之前吃有提升修为的功效，再吃，对修为的增长丁点用没有。
一个品阶对应一个淬炼极限，再吃跟辟谷丹的效果差不多，补充能量的效果还是有的。
下笔间，相对温和的灵气，平均每三张符一颗淬体丹，期间失败过一次，圈与圈之间那条连接线稍微细了点。
耗费百张，沈辰做了形形色色的尝试，失败的原因多在那条线，粗细一定要把握住，还有就是圈的数量，下品“聚灵符”三圈不能多不能少，粗细的限制相对放宽。
按《符集》上的提示，中品六圈，上品九圈，九数之极，至于极品上面没提，貌似九之上就无法再加了。
“中品聚灵符”沈辰试过几次，灵气暴躁度达到攻击类符纸的标准甚至有过之无不及，最多的一次才画到一半，手臂根本承受不了。
光一点，全程粗细一致就不是轻易能做到的，除非点好，要不就是念力全程监控，对于这点，有天鉴之眼也不行。
值得欣喜的是“下品聚灵符”的成功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使用兽血基本就没失败过。
遗失在上古的制符法，无论是《修真风物志》还是《符集》都未曾提过，似乎早已消失在历史的云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