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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初遇儒仙

京城地处江南,北临长江,水运便利,南有秦淮河绕城而过,世水路运输集散地,东有钟山龙蟠于此,西有石城虎踞。南京旧城区位于秦淮河与长江的交汇处,旧城区乃是对外的交通要地,居民密集,商业繁华,随处可见各种商铺、客栈。

这旧城区因为风景秀丽,毗邻江河,商铺云集,采买物品方便,抑且交通便利,因此历来是朝廷官员府邸的聚集之地。风临渊带着两人来到此地,找了间客栈住下,也是怕麻烦。风临渊为怕麻烦,就叫红袖自己待在客栈里面。

却说那王绫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此刻见识了沿街的雕梁画栋,华厦参差,熏香袭人,瓦肆之地箫管弦歌,路上杂耍颇多,翻筋斗、钻火圈、踢缸上竿,吆喝喝彩之声不绝于耳。王绫瞧得欢喜,四处游玩嬉戏。一会儿买了甜枣,一会儿又要糖人,嘴里还含着串糖葫芦,左右两手都不空闲。

王绫四周观看,玩得兴高采烈,一时颇有些忘乎所以。却不想忽然撞了一人,也是她脾气暴烈,此刻被扰了兴致,不免张口就骂道:“什么人啊?居然不长眼睛,敢欺负本姑娘?”她不及转眼来看,就听见一声怒“哼。”待得转过头来,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扔掉手中的吃食,一脸献媚的给他细细整理了下衣衫。

原来这被撞之人正是张少陵,他恼怒王绫欺瞒,逃走一事。此刻面现怒色,正要收拾她,王绫也知自己当街被抓住,肯定是少不了一顿责骂了。急忙抹着眼泪哭诉道:“你可算来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我被人欺负了,快帮我啊,呜呜。”

张少陵觉得有些不相信,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王绫哭着说道:“刚才我被人轻薄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你不欺负别人,就算是别人祖上烧了高香了,有谁会不长眼睛敢欺负你啊?”风临渊一面走来一面笑说道。

王绫瞪他一眼,一时眼泪婆娑的望着张少陵,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他道:“真的啦,就是上次我在北疆的时候差点被蓝玉欺负了,刚才他的家丁竟然又来欺负我,你说过会帮我的,呜呜。”风临渊这时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张少陵听了,又问道:“怎么回事?你说说吧。”

王绫听了,忙一抹眼泪道:“我肚子有些饿了,咱们先去吃饭吧,吃了饭再慢慢说这个事情。”

风临渊噗呲一笑,张少陵与两人相见甚是高兴,但听了王绫的话,喝道:“你不是刚刚才吃了么?”王绫一听他的话,便蹲地哭道:“我就是刚拿了点小吃而已,你还说要满足我的愿望呢,原来都是骗人的,你就是看我师父不在就欺负我是吧?”

说着起身叉腰,兰花指指着张少陵的鼻子娇声喝道:“你这个骗子,把我骗来江南了,又不会照顾我,快来人啊,这个人是骗子,要拐卖良家妇女了啊。”一时街上行人不由都侧目细看,众人见了王绫容貌绝美,不少人都准备上前英雄救美了。

张少陵听了她的胡言乱语,心里气苦,便冷笑道:“就你这种无赖,会有人拐卖才怪了,再吵我就宰了你。”

王绫哼了一声,转身道:“本姑娘肚子有些饿了,暂时就先不跟你们俩计较了,快去吃饭吧。”说着便拍着手,欢快的带着他们回到投的店里,叫了些酒菜准备好好聚聚。

风临渊道:“一别半月,少陵风采依旧。”“风大哥,你才是呢。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呢?”张少陵问道。

“我有些小事需要处理,因此便过来看看了。不过既然你来了,有件事情想请你帮个忙呢。”

张少陵点了点头:“风大哥但有所命,小弟一定做到。”风临渊便细细跟他说了红袖的事情。少陵听了也觉得义愤填膺,一口就答应帮忙。三人正吃的高兴,忽然进来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只见他在店里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待见了这桌,盯了一会儿才走过来轻声问道:“请问哪位是风先生?”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不由得很奇怪。风临渊略一皱眉道:“小可便是,有何事么?”

那家丁递过来一张请柬,恭敬地说道:“我家主人知道先生在京城中,因此特命小人来请您到府上一叙。”

风临渊略一拱手道:“未请教贵主人姓甚名谁?为何请我前去?”

“我家主人只说您前去就知道了。先生请随我来吧。”那家丁弯腰施礼道。

王绫微皱秀眉,低声道:“此事只怕有些奇怪,咱们一路来此,没有通知任何人,又是秘密带领红袖进城的。如何会这么快就有人知道我们进城了?”

“此事一会儿再说,既然已经有人知道了,我且去会会他们,你们两人要注意保护红袖,我去去就回。”风临渊回道。

说着就随那家丁离开了。两人行走半晌,忽然被带到一条大街之上。风临渊看着街上行人来往,忽然看见不远处有处宏大的建筑,屋檐勾勒,门前一对石辟邪,望来威武庄严,左右各有两位家丁守护,家丁身后一道是朱漆大门,大门甚是宽广,左右各有一丈有余。门楣上一块牌匾甚是恢弘,只见上面写着“驸马都尉府”。

风临渊稍微停留了一下,脑中忽然想起了一人,便问向那家丁:“敢问贵主人可是长公主驸马李祺?”

那家丁一笑点头道:“正是,主人知道先生到此,因此特命我前来迎接。”

风临渊却不是这么想的:“李大哥怎么会用请柬来请我呢?再则他不会如此快就知道我到了京城,再则他一向对我关爱有加,怎么会不亲自来请呢?只怕其中还有不少古怪。”

却说风临渊随那家丁一路往前,直到大厅,厅中一人也无,只是左右两边各有一排椅子。那家丁将他迎到首位,奉来茶水点心,请他稍待。

风临渊也是无聊,便一边等候,一边观察四周情形。只见前面有一张方桌,左右各有一张椅子,壁上一副对联,左联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右联写的“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风临渊略一沉默:“看这对联气势恢宏,字迹苍劲有力,颇得唐宋书法的精髓。”

边上的家丁看他盯着对联看,便说道:“这对联是圣上亲笔题写的,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咱们主人可真是深受皇恩呢。”

风临渊默默点头,看得出神,背后忽然有两三个少年奔跑来往,打闹嬉戏。忽有一人不小心冲撞过来。风临渊随手往后一托,便在那少年肩膀上轻推了下。少年随着他的劲力旋转一圈,也就站立稳当。风临渊这才回头微笑道:“没事吧?”

厅上多了三人,除了风临渊和刚才的少年,还有一对少男少女。

那少年也是一惊,接着转过身来,拱手道:“对不住,芳儿冲撞先生,还请先生勿怪。”看他举止得体,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这时,忽然走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盛装妇人,只见她进来以后,拉着刚才的少年对着风临渊微微一福道:“风先生请坐,刚才芳儿多有得罪了,先生请勿见怪。”

“这却无妨,只是不知道长公主殿下请我来此,所为何事?”风临渊略一点头道。

那妇人一惊,问道:“本宫还未表明身份,先生如何知道本宫是谁的呢?”

风临渊轻声道:“门外匾额上写着驸马都尉府,李大哥官拜驸马都尉,那这里应该是他的府邸了,这少年不过十四五岁,因是李大哥的公子,刚才看你对小公子如此疼爱,那您应该就是长公主殿下了。”

“先生果然不是常人,本宫佩服。”只听她道:“驸马年前对您多次提及,又说您是此次北伐功臣,本宫甚是想见见先生,听闻先生今日进京,因此特地请您过府一叙。”

风临渊还礼道:“原来如此,您说功臣,小可却是不敢当,不过适逢其会,略尽绵力而已。”“听闻先生不仅武功高强,抑且文采也是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风临渊略微有些尴尬,心中却是电转:“看来她有人在坊间流转,莫非是锦衣卫么?”他转头去看那三个少年,只见三人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面容秀美英朗但又略显稚嫩,眼睛大而明亮,举止有礼而眼睛有神。看得风临渊一愣,却是觉得那女子和刚才撞他的少年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另外的那个少年身上有股清华之气,天生是个文士之流,仿佛文采绝佳,气度非凡。

“长公主殿下,这三位是?”

临安公主一抚额头,笑道:“哎呀,看本宫这记性,却是忘了介绍了,你们自己见过先生吧。”

只见三人上前一步,对他施礼道:“师师,芳儿,茂儿见过先生。”风临渊上前扶起三人,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这少女名叫李师师,撞他的名叫李芳,另外的少年名叫李茂。

只见临安公主向他福了一福道:“本宫的三个孩子一向贪玩胡闹,对学问武艺都不上心,就连琴棋书画这类也是不怎么学习,因此想请先生代为教授他们,还请先生应允。”风临渊微微摇头道:“多谢公主殿下的美意,殿下请小可教授公子小姐本是小可的福气,只是小可身有要事,近日就要离开南京,因此无暇抽身,尚乞殿下谅解。”

三个少年听了这话,均是面露失望之色。临安公主却是一脸诧异,问道:“先生有何要事?若本宫能帮忙的一定不要客气。”“此事算是小可自己的私事,因此就不敢劳烦殿下了。”

临安公主听他竟然婉拒自己的一番好意,不由得一阵暗恼,便又道:“先生若能应允,本宫愿奉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以酬谢先生的恩德。”原来这临安公主看他软语相求竟然不同意,就以重金相诱。

风临渊听她言语有些轻慢,面色渐冷,只听他道:“公主殿下看重本是好事,奈何小可身体有恙,需得前往别处休养。”风临渊略一沉默道:“来日李大哥若是不弃,待小可身体好转再前来可好?”

临安公主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里暗想:“本宫一再低头相请,你这厮竟敢装模作样,等下再收拾你。”但她久处深宫,深蕴处事之道,脸色立刻又变回常色,只见她略一停顿,便说道:“既然先生有恙在身,本宫也就不好勉强,来日先生有暇,还请到府上一叙。”

风临渊听出她言语有逐客之意,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小可就先告辞了。”说着一拱手便转身离开,路过三个孩子身边的时候,不由得细细看了他们一眼。三个少年虽然都是初次与他见面,但似乎对他有种别样的情绪,似乎对他颇为依恋。听说分离在即,不由得满目含泪,牵扯风临渊的衣角,一时也有些莫名其妙,风临渊看孩子玉雪可爱,不由得心里一软,只是自己有事,便摸摸他们的头离开了。

原来李祺对风临渊甚是推崇,因为对子女都很是疼爱,希望他们将来可以为国建功,就将自己从军的事情,都细细讲述给他们,希望可以熏陶他们。孩提时期,小孩子对英雄都很是崇拜,所以一听他是爹爹说的那个多次救爹爹的英雄人物,不由得一阵狂喜,可是刚刚才见面就要分离,确实有些不舍。

离开驸马府后,一路回去,只是刚出门没多远,风临渊便觉得有人跟踪,便慢悠悠的往偏僻的街道走去。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街边高楼广厦无数,酒楼牌坊林立。风临渊进了个临江酒楼,要了壶酒自在一边等候。

不一会儿功夫,酒楼上突然来了一个人,大约五十岁左右,脸上颇见凶悍之气,但见他一身黑衣,腰悬宝刀,挺身傲立于前,一股气势直迫出来。

风临渊端起酒杯看了他一眼,便问道:“前辈器宇轩昂,却跟了我这么久,不知有何事么?”那人也不行礼,举止颇有些狂傲,只见他说道:“老夫严平,江湖人称狂刀。今日听说你小子进了驸马府,不知所为何事?”

风临渊喝了一口,双手支在桌上微笑着问道:“前辈今日找我除了问这事,就没别的事么?”

严平一脸疑惑,问道:“我还有何事需要问你的?”风临渊轻轻摇头:“前辈若是无事,就陪我喝点酒打发这夜晚的无聊时光吧。”

严平点头道:“既然大家都无聊,那我们就聊聊天。”风临渊给他倒了杯酒,问道:“此时已是夜晚,前辈找我就是为了问我是否进过驸马府么?”

“不错,老夫是代人前来相询,还有那个叫红袖的小姑娘,请你交出来。”严正道。

风临渊心里一惊,知道他是蓝玉的手下,为了红袖而来的了,望着他道:“看来前辈是蓝玉的人了,只不过红袖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严正听他话一说完,知道两人谈不到一块,心里也是一气,伸手便是一掌劈了过来,却是二话不说,欲用武力逼他就范。

风临渊觉得他掌力不同寻常,看架势竟是以掌做刀。他右手往前一封,恰好挡住,严平见状,另一只手拍了过来。风临渊见了也不惊讶,左手在右手手腕一拍,一股内力冲撞进他身体,然后从右到左拉过。严平只感觉手掌一偏,竟然身形也偏了过去。

他一只手竟然压制住了严平,正觉有些意外,忽然感觉一阵剧痛传来,不觉间就松开了手掌。原来他无意间使用了移风易俗,以对方内力压制对方,没想到竟然牵动伤势,内力立刻松懈下来。严平开始觉得风临渊的内力深厚异常,压力好重,感觉对方的内力如潮如涛,无法抵挡。忽然压力一轻,急忙全力运功,内力如山一般急攻而去。

风临渊感觉对方内力突然急攻而来,但自己身体剧痛,根本无法凝聚内力,严平内力一到,立刻冲击他的经脉。只感觉自己经脉如同刀割,胸中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压制不住,直接喷出口来。身形也往后直飞而去,直撞到柱子上。

那严平这时看他吐血,却是绝不姑息,伸手在腰间一拔长刀,斜斜由下到上,只往他脖子上砍去。竟是想一刀将他劈做两半。但见他刀势凌厉浑厚,气势恢宏,仿佛要劈裂天地一般的感觉,颇见霸气。风临渊此刻全身一阵剧痛,已经无法动弹,正要闭目待死。忽然边上出来一刀相救,那人武功似乎也是很强,但两刀相碰,立刻被刀上巨力震得推开了去,却抵挡不住严平的狂刀。

风临渊将身一翻,刚好躲开这一刀,但他的刀气竟将桌椅全都从正中劈开。

只听那人道:“严前辈真不愧是四怪之一,刀法竟然如此凌厉霸道。”严平收刀一笑道:“你小子又是谁?”

那人一笑道:“在下王安国,初来江南,请前辈多指教了。”风临渊虽在剧痛之中,但听了这话也是一惊。严平道:“原来是邪神弟子来了,怎么不见你师父呢?”说完左右探看了一番。原来这严平虽是四怪之一,武功却仅仅稍逊六位宗师一筹,早年曾被邪神打成重伤,因此一直怀恨在心。

王安国将刀一收道:“师父隐居世外已经多年,你若是想找他的话,我可以代劳。”严平听说邪神不在,便将脸一板道:“今日这小子冲撞于老夫,势必不能留他。”王安国道:“在下也有事需要找他,希望前辈能留他一命。”严平为报当年重伤之仇,因此对他也是殊无好意。

严平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一意维护他,别怪老夫手下无情了。”王安国将刀一拔,挺立在前,说道:“既然前辈不能放人,那我只好得罪了。”原来这王安国对风临渊并没好感,但却因为风临渊劫走了王绫,而他又一直找不到王绫的下落,因此一定要找到他,来追查王绫的下落。

两人也是机缘,严平看王安国在前,横刀一劈,王安国看他刀势凌厉,横开急挡,两人刀与掌交替使用,几招之间,竟将酒楼上的桌椅毁尽。王安国武功虽然高强,但比之四怪这种绝顶高手,差距仍然很大,几招一过,就只能勉强抵挡而已。一会儿功夫,王安国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严平却不姑息,一意报仇雪恨,竟然一刀直劈下来,直欲杀了两人而后快。

忽然一片树叶从楼外凌空飞了进来,那树叶飞得并不快速,却直接冲击在严平的长刀上,仿佛有奇特的力量直接撞击了出去,竟将严平的长刀震得荡了开来。那树叶钉在刀上,深深嵌了进去,树叶却不现裂痕,仿佛浇铸在刀上一般。来人神功绝世,竟能在严平这种江湖绝顶高手的兵器上留下这片树叶,实在不可思议,却也可见此人功力通神。

只见楼檐下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青年人,只见他年约三十左右,眉目英俊,此刻他面向众人,双手随意放在胸前,手指修长有力,只见他左边脖子上有个米粒大小的黑痣,若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他一身傲气,面容虽是英俊,但却有些执拗之气,虽作书生打扮,仿佛个文士而已,但他出来得奇特,旁人若非看见了树叶来的方向,绝对不会想到这里还有人在的。

只听他说道:“严兄一别多年,可还记得陈某?”

严平一见这人,立刻一脸惊惧,只见他一字一顿道:“陈,陈亮,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的?”陈亮道:“今日还请严兄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两人。”严平听了他的话,竟然不敢稍有违逆,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此刻夜风吹来,陈亮四处环顾了一圈,虽是随意观看,但却有所停顿,一时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陈亮微微一笑道:“两位都有点小伤,还请多保重,一切尚请小心在意了。”说着拿出来粒丹丸,递给风临渊道:“先生身体不适,还要多做休息,这里有粒大金丹,可以暂时保住先生的经脉,以策先生平安,还请笑纳。”

王安国听了也不客气,拿过金丹就给风临渊灌了下去。

风临渊稍微清醒了点,拱手道:“未敢请教公子尊姓大名。”陈亮点头一笑道:“在下陈亮,江浙普陀山人士,江湖人称儒仙。”风临渊听得一惊,未曾想到江湖中传说的儒仙竟然如此年轻英俊,抑且温文有礼。

原来这人便是江湖六大宗师之首,武功冠绝天下,早几年因为严平助纣为虐,被陈亮和邪神遇到,严平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意欲欺辱两人,不曾想两人有意教训他,竟先后将他打成重伤。严平从此看见他们都觉得有些害怕。陈亮也是洪武十五年的状元郎,一身文采也是非凡,因此多穿白衣,常做书生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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