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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逸山遗宝

却说两人饮酒正欢的时候,便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两人以为是大军行来,不由得回头望去,只见数十骑疾驰而来,伴随着烟尘眨眼之间就要靠近关口了。

崔蘅见这些骑士均是蒙元装扮。奇道:“风大哥,此刻蒙元已经大败,这些人怎么还敢到关口来呢?”

“你仔细看看,最前面那人并非蒙古装扮。后面的应该是追兵。”

崔蘅凝目细看才发觉果然如此:“我们怎么办?要去帮忙么?”

“先等下,此刻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贸然动手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风临渊说着给自己斟了杯酒。

后面追兵眼见前面那人要驰近关口百丈左右,急忙弯弓撘箭。

前面那人看来武功甚强,弓箭急速射来,但他仅仅在马上腾挪闪转,马速却丝毫不见降低。仿佛背后有眼睛一般,躲开了一切箭枝。后面马队里有一蒙面人见状,也是弯弓撘箭射来。只见他两箭齐发。

风临渊见他发箭手法似曾相识,不由得微微在意。前面那人见势不对,急忙抽出马背上的长剑,一剑格挡。前面的一支被格挡开来后,才发现后面还有一箭相随。也许是受伤了,身形缓慢。此刻再要格挡已是来不及了。只来得及往前一扑,但那箭来势凌厉,竟然直接弯下来,扎在他背上,直透入骨。

风临渊一见,忽然站起道:“原来是她。”

崔蘅也站起来,扶着他的手臂道:“风大哥认识此人。”

“自然认识,她就是当日在庆州老店门外的弓箭手。”风临渊恨声道。

“居然是她。这人的武功和弓箭可真厉害。”崔蘅道:“我们去帮忙么?”

风临渊说道:“你先回旅店里等我一会儿。”只见他话一说完,人一直冲出去,本来他们相距那群骑士足有数十丈有余。他却非直直奔向那群人,而是向着关口跑去,原来他知道直行向关口是到达的最短距离,因此疾行向这边。

那群骑士看见了,虽然心惊于他的速度,但也无惧于此,仍然拍马飞奔。那女子显然也认出了他,立刻就是一箭射来。风临渊毫不停歇,转身一旋,一掌拍在箭镞上。箭立刻转变方向,与他同向飞去。他手掌拍箭后,却不放下,只是顺着箭身往下一滑,到箭尾之处。猛的一握,人便跟着往前飞去。

他虽是后出发,但却先于众人到达关口,只见他略一停歇。转身就迎向众人,那先前一人一惊,急忙喝道:“来者何人?”那人虽是开口说话,但胯下马匹却不受惊于来人。仍是向前冲来。但嗓音听来有些中气不足,像是受了重伤一般。也是这时候,风临渊才看清楚那人年纪已经不小,须发皆已花白,足有七十来岁。但精神仍是旺盛,背上背负一个长形木匣子。

风临渊脚不停歇,人却向一边倒下。原来他将内力灌注脚下,人如不倒翁,左右脚内力不断消长,人也不断偏行两边。

但见他绕过前面老者,径直向后面的人冲去。手上虽无兵刃,仍是奋力冲去。前面几人他都不加理会,只是靠近一个便在一匹马颈上轻击一下,但都不见停留,那些被击中的马匹却都有些受惊,立刻直昂而起,嘶声鸣叫。

那女子见了也是心里一惊,先前两次相遇,风临渊皆从她手下从容离去。这时回想起来仍觉有些害怕,但她毕竟是名家之后,迅速镇定下来,猛射一箭过来。风临渊见来势猛烈,只一偏头,避开来箭便冲了过去,直到马前。

他手掌在马首上一按、一抬,那马立刻受惊,昂首提腿。风临渊手上一把抓住缰绳,人从另外一边绕过去,贴着女子的后背上了马背上。手却顺着缰绳一路滑上来,直到抓住了女子的手。那女子手上长弓一翻,弓弦往风临渊头上套来,那弓弦是精细的丝线所作,若套在他头上,势必割裂头颈。

风临渊手指往上一点一拉,手指甲在弓弦上一割,那弓弦虽然不断。但弓身却受力不过,不住颤抖。那女子见了一惊,手肘往后一顶。风临渊手掌在她手肘处轻轻一顺,往后一拉,只听一声轻响,竟将她手臂弄得脱臼了。那女子一声惊呼,轻声呻吟出来。风临渊伸手在她肩头连点三下,竟然顺利将她制住。

此刻众位骑士见了也慌了神,只见风临渊伸手一环连同缰绳一起那女子的腰一起抱住。

只听他高声道:“通通都住手。”他环视一周道:“再不住手,别怪我宰了她。”

那些骑士听了也急忙住手,风临渊这时候也才注意打量那些骑士。但见他们服饰华贵雍容,皆是锦衣貂裘,脚穿虎头快靴。行为举止也不似普通军士那般粗豪。手中所持长弓也是精心制作而成,腰上所佩戴的长剑更不是寻常的蒙古弯刀。竟如同中原一般,都是精细的好剑。

风临渊暗想道:“莫非是江湖门派之间的争斗,但看这些骑士都是碧眼褐发,分明就是蒙古人啊。”只见刚才那老者这时候也高声叫道:“朋友高义,还未请教朋友大名?”

“老先生有话就等会再说吧。”风临渊一提缰绳,调转马头直往关口行去。后面的骑士见状急忙喝道:“站住,放了她。”风临渊回头微微一笑,却不理会,径直就带着她走了。

风临渊走了一程,突然回头喊道:“明日午时,过来给她收尸吧。”说着不顾他们的喊叫,走进关口。众骑士因为有人质在,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却说风临渊带着几人走进了刚刚住的旅店。路上才发现老者的背上被刚才的一支箭射中。他叫来崔蘅帮忙端水,自己则要动手清理伤口。老者后背被贯穿,箭镞伤及腑脏。到旅店的时候,老者已经更加虚弱了。

只见他抓着风临渊的手腕说道:“这位朋友还未请教?”

“小可风临渊,无门无派,乃是一介闲人。老先生还请放心,我先帮你清理伤口吧。”

“原来是风先生,老朽的身体自己知道。我本已被人用掌力伤及全身经脉,刚才的箭镞伤了我的心肺,我已然活不长久了。适才不过是勉力支撑,吓退对方而已。”那老者喘息着道。然后把背上的长匣子取下来道:“这把天玄剑是我门中历代相传的掌门信物,还请你帮我,帮我送回,天山派。”

“天玄剑?天山派?还未请教老先生的大名。”风临渊轻声道。

那老者气息已经不怎么顺畅了,似乎刚才的平顺都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只听他断断续续道:“老,老朽天山,天山逸山。”

风临渊心里一惊道:“竟然是逸山真人,那逸仙真人是......?”

那老者道:“那是,是我师兄,师兄为了救我,已经去世了。我这里,有一块玉。还请两位帮我一并带给逸清师妹。请她代为,掌管天山派。”

风临渊点头道:“老先生放心,小可一定帮你送到。”那老者一听,心里一松,眼神就开始涣散了,一口气没上来了,人就去了。

崔蘅在一旁看见了,也流下了眼泪。挽着风临渊的手臂道:“风大哥,他是谁啊?”“他是天山掌门逸仙真人的师弟,不曾想天山派一天之间死了两位高人了。”风临渊叹了口气道。

接着说道:“我且将逸山真人带去安葬,你带着这女子随同我一起前来。”说着抱起逸山真人离去。崔蘅拿起玉佩和匣子押着那女子跟着去了。两人在城外找了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将逸山真人安葬了下去。直到忙活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风临渊算准了那群蒙古人会前来抢人。因此一路就让崔蘅将剑架在那女子的脖子上,蒙古人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话说三人回来以后,风临渊带着两人回到房间。因是晚饭时刻,就叫小二去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饭。但却故意吩咐小二只准备两副碗筷。也是这时候他才解开那女子的穴道。只见他一把拉下那女子的面纱。

一时间屋里的两人望着那女子都有些呆了,原来那女子虽是蒙古人,但却身材匀称,不似一般的蒙古人那般高大强壮,反而有些类似汉人。但她碧眼褐发却又是蒙古人无疑,只见他肌肤雪白,眼若桃花,眉毛却直沿到鬓角,望来有些煞气。顾盼之间,眼里却有股别样的媚意。樱桃小口张合之际却有些让人不自觉喉头发干,仿佛有些北方佳丽的别样媚态,只是年纪还轻,仿佛才十六七岁而已,因此样貌还有些稚嫩,来日若是长成必然会成为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崔蘅见这少女容貌与她算得上对手,但她见风临渊也是看得有些发呆。不由得心里一气,暗暗伸手在他腰间用力扭了一下。风临渊疼的直咧嘴,急忙在躲到一边。

那少女本来一直绷着脸,见了两人嬉闹也不由得噗呲笑了出来。却见她一笑之下,仿佛牡丹花绽开一般,有种别样的高贵气质。

风临渊看着崔蘅道:“玩闹也是够了,此刻来说些正事吧。”

“这柄天玄剑是什么啊?”崔蘅抚摸着匣子问道。

风临渊拿起那匣子,入手甚是沉重。只见那匣子苍拙,样式古朴,饰文奇特,仿佛已经用了很多年了。便道:“这把天玄剑乃是天下五大奇兵之首。据说是用天外陨铁所铸,集合了几位铸剑大师的心血。此剑历经数百年仍然如同新铸,剑刃锋利异常,当真是削铁如泥,宝异绝伦。不过此剑必须要与天山派历代相传的天玄剑法相配合,两者合璧的话,剑法之高,世间罕有敌手,否则就只是一柄锋利的宝剑而已,乃是天山派的镇派之宝。”

崔蘅拿起那块玉,只见那玉四方形状,大约两寸长宽,厚仅三分。玉上雕刻着一个麒麟,麒麟昂首踏步,头朝东方,玉上山河树木清晰如画,那个麒麟更是栩栩如生,仿佛要跃出玉外,临空踏云一般。便问道:“这个玉好像挺特别的啊?这个麒麟雕的好漂亮呢。”

风临渊回头看了一眼道:“这个应该便是麒麟玉。据说其中有个富可敌国的宝藏,不过这个麒麟玉有五块。”

崔蘅默默点头,又问道:“那天下五大奇兵是哪几个啊?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天、绝、噬、风、麒,就是当世所传的五大奇兵,你们两个可真是孤陋寡闻了。”两人听了说话,回过头来,见那被抓少女开口讽刺了。

风临渊听了这话才转身说道:“玩耍了半天才想起,还没处置你呢。”说着慢慢走向了她。风临渊拿过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一脸严肃的望着她道:“你叫什么名字?当日在庆州城可是你射杀我们的?”

那少女把头一偏,哼了一声不加理会。风临渊一见之下,不由得有些气苦。只能狠狠道:“你不理我是吧,一会儿我会让你求着跟我说话的。”说着连在她肩头和手臂上点了几下,手掌按在她肩头。原来风临渊封了她几处大穴,使之气血不流通,但手上内力不断涌起。

那少女开始的时候并没感觉。只是有些气血不顺,不一会儿功夫,只觉浑身发痒,如同蚂蚁在身上爬行,又如同有蜈蚣在撕咬自己的身体。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当真不好受,那少女便开始又笑又哭起来,不由得身体微微颤抖。

半盏茶的功夫,那少女终于忍受不住。开口骂道:“你这个流氓,浪荡淫贼,混蛋。快放开我,要不然我一会儿一定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看来你还很有精神嘛,等你说不出来了再想说可就晚了。”说着手上内力急速涌向她体内。少女终于支持不住,哭道:“我说了,我说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风临渊见她求饶就撤去内力,坐下来道:“说吧。你究竟是不是?”

“我有些饿了,能不能先吃饭啊?”那少女竟然流着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梨花带雨之间,让人有些忍不住想要答应她。

风临渊却眼睛一瞪,正要准备再给她点厉害的时候。崔蘅却道:“风大哥,咱们就先吃饭吧,要不然她也会饿坏的。”却说小二将酒菜准备好,摆了上来后,只见桌上既有酱鸭肥鸡,又有蜜饯果脯,因为那少女是蒙古人,风临渊特地最吩咐小二准备了酱牛肉和一只烤全羊和一坛美酒。最重要的问题是,他只叫人准备了两副碗筷。

那少女看了,不由得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原来三人忙活了半天,一直都没有吃饭。这时候早已是饿得饥肠辘辘了,那少女盯着酒菜直咽口水。只听她急道:“快解开我的穴道啊。”

风临渊却不理会她,拉着崔蘅回到桌前,拿起碗筷吃饭了。他夹起一块牛肉到那女子面前道:“听说这时节的牛肉不是最好的,但这块牛肉却很是肥大,又有嚼劲,不知道你饿了没有呢?”说着还不忘左右晃了晃。

那女子眼睛盯着牛肉左右转动,他将牛肉递到女子面前道:“来吧,吃一块,大家都饿了哟,我相信你也是。”少女咽了下口水,却一转头哼声道:“本姑娘乃是蒙元皇族岂能受你的胁迫,接受你这个淫贼的施舍呢?”风临渊拿回牛肉自己吃了,回到座位,却不忘对崔蘅眨眨眼睛。

崔蘅会意,也端了碗筷过来道:“姑娘,风大哥生性胡闹,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先吃点东西吧。”那少女听了这话,面色稍微缓和了些,望着碗里的饭菜道:“我可是看你的面子才吃的,可不是那个淫贼讨厌鬼。”

“好、好,就看我的面子吧。”崔蘅道:“你为何老是叫他淫贼混蛋呢?”一边说着一边喂那少女吃饭,少女想是饿得很了,吃的有些狼吞虎咽,满嘴油脂,只见她满嘴食物还未下咽,含混不清的说道:“你看他见了美女就看得发呆,不是淫贼是什么啊?他又屡次欺负我,不是混蛋是什么呢?”

崔蘅掩嘴笑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接着冲风临渊眨眨眼睛,眼里满是戏谑,又道:“原来你是蒙古皇族啊?看不出来你出身如此高贵呢。”

那少女一昂头颅道:“那是自然,我乃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岂是你们这种人乡野之人能知道的。”崔蘅略一沉默道:“据我说知,成吉思汗的后裔于近日都已经被捕了,仅仅剩下天元帝和元太子逃得性命,姑娘你可是说了大话了吧?我看你必然是做梦吧。”

少女也是年轻无知,听了诬陷急忙就辩解道:“谁说大话了?你随便找个人到也速迭儿部问问就知道了,我可是郡主,父王也速迭儿乃是阿里不哥的后裔,是成吉思汗的直系后裔,父王更是不世出的英雄,哪能是你们这些人懂得呢。”两人听了都是一惊。

崔蘅撇嘴道:“你胡说吧,如果你是也速迭儿的女儿,如何会和军士混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了,再说我们也从来没听说他有个女儿啊。”

“谁说我是假的了,我自幼恨自己是女儿出身,不能像太祖一般上阵杀敌。所以我自幼跟随师父练武,父亲也因此叫我安插在天元帝身边做暗探。”少女凯凯而谈道。

风临渊略一思索,暗想道:“此事说来虽奇,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以也速迭儿的资历和经验,完全做得出来。只是......”

崔蘅又道:“你既然是也速迭儿的女儿,怎么那****又见你跟王安国在一起呢?”

少女一撇嘴道:“我见你们欺负我师兄师嫂,当然要帮忙了。”风临渊听了道:“你是王靖的徒弟?”

少女昂首道:“当然了,师父平日里最是疼爱我,要知道你抓了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风临渊微微一笑又问道:“当日连续暗箭偷袭我们的,可是你?是英雄的就不要抵赖。”

那少女又故做惊讶道:“咦,你什么时候被人偷袭了啊?那可不是我,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时候被人偷袭了。”心里却在暗想道:“我一个区区小女子,哪里会是什么英雄好汉呢。哼!”

风临渊明知她抵赖,却也苦无证据。拿起她的长弓道:“当日偷袭我的就是拿着这把弓的人。你还想抵赖么?”那少女一听又装作泫然欲泣的模样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天元帝的近卫用的统一制式的长弓么?”一副你们是白痴的样子。话道此刻两人也是无法了。

崔蘅夸奖道:“原来你既是天元帝的侄女,又是不死邪神的徒弟啊。看不出来你的身份这么尊贵呢。”风临渊听了这话,脑袋里灵光一闪。转身对少女道:“王靖的三个徒弟俱都江湖传名,乃是难得的英雄好汉,岂是你这等敢做不敢当,连名字都不曾知晓的小女子能够假冒的。”

少女急道:“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了。我还能说假话了么?我可是师父的小徒弟,汉名随师父名叫王绫。你问我师兄就知道了。”她却不曾记得自己刚才就已经说了假话了。

“既然你认了,那便好了。当日我曾对九哥说过,一定会找到你,为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风临渊缓缓收了笑容,森然道:“今日一定宰了你,为他们讨回公道。”

王绫一听心里一惊,但面上却又是一副要哭泣的模样道:“你们这是要奸杀美貌少女来着啊。呜呜,原来你们才是坏人。快来人啊,救命啊。”风临渊心里一惊,害怕她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急忙点她哑穴。低声说道:“谁跟你说我要奸杀你了?”

王绫默默摇头流泪。

崔蘅在一边对她道:“我们没人要奸杀你,你且不要高声说话,我再解开你的穴道。”

王绫听了点点头。崔蘅推了推风临渊,见他不与理会,只能自己前去解穴。王绫一得自由,立刻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淫贼真不要奸杀我么?”崔蘅此刻见风临渊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也是笑得爬下了。看来这少女一定是个耍赖高手,两人被整得毫无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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