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钟的冷战已持续了几天,连小女也感觉得出.她也会想着法子打圆场.
钟与母亲,选择唯一的话,我不能选择.
钟给出了个难题,而我又想改变,所以我不会先开口示弱.钟从来没有示过弱也不会先主动开口.
我和钟就这么僵着.吃饭也相互错开,下班我是最迟一个,下班时间到了,我最少也得下几局军棋后才回家.晚上我独自在书房.无聊了上网玩游戏或聊天,有时整个通霄.
母亲与钟的争吵让位了我与钟的冷战.母亲小心翼翼,比平时少了很多的牢骚.
上班也少了激情,写的稿子已出了好几次错,而且是我以前从来不该不会出的错.几次来了领导局长叫我去作陪,我也借口未去.局长欲发火也未发火.
真的到了尽头了?我真的太过份吗?只要不要选择,我示弱也无妨。生活就是如此,油盐酱米醋,点点滴滴的小节不要太计较.所谓“大事讲原则,小事讲风度。”
这钟僵持比钟与母亲的争吵更让人难受,更让人窒息.因为窒息,我就更想逃避,下班的时间更迟,上网的时间更长.在百无聊赖中到了聊天室,以过客登陆了三十以后才明白,跟梦打了个招呼不应,又给如梦送上一颗心,还是不理我.从三十以后才明白出来,又到爱与痛的边缘.我找了很久,跟一个叫冰雪儿的女孩打招呼.
“会痛?”
“爱的死去活来,你说不痛?”
“你是这样?”
“我怕。”
“不敢爱?”
“是,但想爱。”
我们一见如故,聊不完的话题。我先还小心翼翼,后就敞开心和冰雪儿说自己的家事,说自己的失意等等。冰雪儿也很有耐心,时不时安慰我几句,心中的郁闷慢慢化开了。
“你不好开口,不妨写封信给你的钟。”最后冰雪儿给我出主意,“谈谈你的苦。”
“我要走了,记住明天我在这儿等你,记住我的名字叫冰雪儿。”
“你的名字呢?”
我们聊这久,我还是一个过客,名字还没告诉她。
“我的名字叫流浪。”我想了想,就取了这么名字。也正合我现在的心态,有时我真的很想去流浪。
“88”
“88”
下了线,关了电脑。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就有了一种牵挂。
明天,冰雪儿会在哪儿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