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没有合眼,因为悅盈还告诉我,郑海东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还需要住在医院里进行治疗,这些天一直是米乐照顾郑海东,而且还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也许我们的人生就是这样,都需要经历惊心动魄千难万险才能找到真爱,也许我们也只有遇到真爱才会在面对危险的时刻豁出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对方。
和干爸干妈告了别,跟关慧也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踏上了通往家的方向,车刚刚下了高速,就给悅盈打了电话,说我回来了,毕竟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空气中都弥漫着家的味道,对家的思念也许只有等到离开的那一刻才能够深深的体会。
见到米乐的第一面,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米乐似米乐而非米乐,弄得我都有点快不认识她了,说话做事也没有以前那样二了,变得成熟了许多,或许只有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遇到坎坷我们才会慢慢长大吧。
去看望郑海东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一般看望病人都会选择上午去看望,虽然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但是大家都是选择这个时间看望病人,我也不搞特殊,只好随波逐流了。
我在医院附近的花店让花店的老板给我包了一大束康乃馨,希望郑海东能够早日康复。
来到郑海东的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的气味把我带进了照顾项凡的回忆里,甜蜜的过往也只能深深埋藏在心里,悅盈看我站在原地发愣,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故意悲哀的叹了口气说,医院真是个好地方啊,不光有天使,还有丘比特,你们怎么都会在这里被爱情之剑射中,然后对着窗外做了个一个特别贱的表情,张开了双臂(学习泰坦尼克号的女主人公露丝站在船头的那一幕),大喊了声,丘比特,我的神啊,拿起你的弓箭照死里射我吧。
看到她这一举动,我大笑说,我晕,这些动作应该是米乐才会做出来的吧,米乐居然说,这种事情我可干不出来,只有那些想爱想疯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吧,还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瞥了悅盈一眼。
不过这次米乐的这句话本来没我什么事,不过我感觉她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很是不爽。对着悅盈大喊,快,她这是在我们面前赤裸裸的秀恩爱啊,揍她。我和悅盈一人抓她一只手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郑海东赶紧护住米乐,我看看悅盈,悅盈看看我,异口同声的说,看来以后欺负不了这丫头了。
打从进病房,我还没有给郑海东说过一句话,不过这次机会来了,我对郑海东说,行啊,真没有看出来,你还有这么温暖的一面,我说这句话没有一丁点的贬义的意思,充满了正能量。
也可能是我的这句话说得有点没有水准,没有完全的表达我心里的意思,让郑海东感觉不知道我是在夸他呢,还是在骂他呢。低个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米乐看出了郑海东的心思,对郑海东说,傻,雨嫚这是在夸你呢,我只能叹了口气说,哎。。。还是米乐了解我。
看着这位大少爷在米乐的面前就跟个孩子一样,依偎在米乐的身边,我特别好奇他们是怎么擦出爱情的火花的,我就坐到床边,对着他俩说,来来来,快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擦出爱情火花的,不会是因为郑海东救了你,你准备学习古人,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吧。悅盈听完我说话,就在那哈哈大笑,雨嫚你现在越来越会比喻了。
其实我不觉得我说的这句话有多么的可笑(真不知道她们的笑点在哪里),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他们在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许就是我们女生心底的那点小爱好(八卦)。
我们认识都不是一年两年了,要是他们有想法,早就有了,估计也轮不到我和郑海东发生订婚的事情。不过我和郑海东长这么大最近距离的接触就是雨中的吻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其实没有真正的打心里爱过对方,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尴尬的,我想也就是这样米乐会和郑海东在一起的。
米乐看着我,脸微微的泛红,还有点不好意思,(说来也对,米乐还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对我说,雨嫚,你知道吗?曾经我们都认为世界上有两种产生爱意的方法,一种是一见钟情,另外一种属于日久生情。可是我和海东擦出爱的火花,认定对方就是这一生的伴侣的时候,我感觉并不属于这两种情况的一种,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我们彼此真的是爱上了对方。
原来米乐遇险的时候,郑海东的种种举动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当郑海东不顾自己的安危而是先去关心米乐的时候,米乐感觉郑海东是那么的高大威猛,是她心目中的英雄,知道郑海东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紧紧的抱住她,裹住她裸露的肌肤,她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臂膀是那么的结实,那么的宽厚,加上郑海东的那句,有我在,别怕。他更坚信了自己的直觉,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可以帮她顶住。
米乐虽然没有办法和紫霞仙子比,但是她现在真的很知足,因为在她的心中郑海东就是那个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的盖世英雄。
可是这些也只是米乐自己的一厢情愿,米乐并不知道郑海东的心里是怎样的想法,是不是和她想象的一样,郑海东愿意做那个盖世英雄。毕竟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郑海东进医院的那一刻,米乐就开始照顾他,在郑海东第一次可以活动,需要靠在病床上的时候,米乐把床头慢慢的要了起来,为了让郑海东靠的更舒服点,米乐搂着郑海东的肩膀,想帮他移动一下位置,就在这时,米乐的脸与郑海东的脸离得特别近,几乎是挨着的,他们彼此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两个人眨都不眨的看着对方,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郑海东忍着伤口的疼痛,吃力地说,米乐,如果你愿意,我想保护你一辈子可以吗?米乐没有用言语回答郑海东的问题,轻轻的郑海东的额头吻了一下,羞涩的点了点头。
郑海东忘记疼痛的抱住了米乐,因为米乐的这个吻对于郑海东来说可以融化整座冰山。
我的眼角是湿润的,这是喜悦的泪水,祝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