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这才认真的看着老头，半响之后点了点头。
冷漠的声音好似事不关己，可偏偏说着却是林尾的事情，直叫人是捉摸不透。
“这个女人可以看见鬼，和你不一样，什么鬼她都看得见。”姜河淡淡的说道。
老头子的身子猛地一颤，眼睛发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兴奋不已，俨然换了一个心情。
姜河默默地看着，心中的打量也就只有他自己才能够知道。
一片沉默之后，老头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甩了甩手，尴尬的轻笑，“好了，继续说吧。”
而后又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那你呢？”
姜河知道老头之前便是发现了什么，这人看起来疯疯癫癫，但是他看得出来这人不一般，这才是为什么他最终答应他救林尾的原因。
“我不信鬼神之说。”姜河冷漠的说道，仍旧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即使这事情真真确确的发生在他的眼前。
老头轻笑一声，还是那个模样，“你现在是自欺欺人，老头子看的出来，你信，即使不是全信，可也不是你所说的完全不信。”
姜河瞬间冷下脸来，眯着眸子。
老头也不退缩，两人就这么看着，最后也不知是谁落败，倒是老头子不在意的笑了笑。
姜河这才继续说着，也不接下他的话茬。
“在遇见这女人之后，我看见了你们所说的那些鬼。”
老头这下冷静不少，不似之前那样失态。
继而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边装作背景的陈备，“你也看得见？”
陈备风轻云淡，笑眯眯的回答，“您说笑了。”
老头这才疑惑的皱着眉头。
姜河见着时机，“而刚刚这个房间......我看到了数不尽的小鬼。”
老头对这一点不可置否，摸着根本不存在的胡子，点了点头，“老头我也感觉到了，只不过没有那一双可以看得见鬼的眼睛罢了，而有一些道行高深的鬼老头也是看得见的，平时都只是感觉到罢了。”
说着也是为自己可惜。
姜河不知这有什么可惜的，都是些怪人，这种东西难不成是人都要争相向往的？
这般想着，姜河便想到了林尾，视线也落在她身上，他明显看得出来这女人对此是避之不及的。
这才有了他和她之间莫名其妙的交集。
老头兀自思考了许久，“你可知道为何有人可以看得见鬼吗？”
也不等人反应，他便自己继续说道，“这并不是和那些电视剧中所说的那么神乎奇怪，就像是姜总你的电视剧一样。”
“之所以能够看见小鬼，只是那人处在生与死的边缘，当然不排除有的人天生便是有着鬼眼，毕竟这个世界上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足为奇了。”老头神神叨叨的解释。
姜河扯了扯脸，不回答，对于这老头偶尔针对他的话，也当做见怪不怪，主要是他现在对于林尾当真好奇，即使还有着些避讳。
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好奇心，不管什么事情，你都想探究清楚，即使你害怕。
陈备意外上前，虚心问道，“那这人在生死边缘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死了便是死了，活着那便是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