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星尘斩了丑汉子之后,便于小凡小翠姐弟二人携手径自回到二人家中,食用过午饭后,便同村里人热热闹闹的将刘大叔给下葬了,途中小翠哭得昏天,声音沙哑,在刘大叔入葬的那刻,她奋力挣脱了小凡的怀抱,扑到了刘大叔的棺木上,嚎啕大哭,说什么也不让乡亲把刘大叔给葬了!
乡亲们上前安慰她,拉扯她,可始终她抱着刘大叔的棺木死死不放,小凡则是强忍住眼眶中的眼水,不让流出,村妇见到这等情形更以帕拭泪,直到小翠哭昏了过去,大伙这才给刘大叔的棺木埋了土。
小凡叩首,一一谢过众乡亲,这才同星尘将小翠径自回家,生火做饭,草草了事。
星尘为村庄除了丑汉子汉子这一大害,村民们本因为星辰大摆筵席,又因刘大叔之死,人心中有喜有悲,悲多于喜,也就不摆什么宴席了,待到过些日子,大伙儿渐渐对此事淡忘!再摆也不迟!
月光隔着竹窗铺在床榻之上,床榻之上,一个少年翻来覆去,深夜无眠。
这少年便是星尘,他脑海中又想起丑汉子所说的朱颜草,心中自言自语“不对,那丑汉子说田地里生长着什么朱颜草,可这田地一直都是种植水稻的,又何来什么朱颜草?丑汉子多半是为了活命,瞎编的什么朱颜草来骗我!”
星尘在床上翻了个身,转念又想,“这也不对!俗话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丑汉子虽说可恼了些,但谅他也不欺骗我,想必他是着了他师傅的道!”思到此处,星尘抬头,瞅向窗棂外一片狼籍庄家田地!心头,暗生恼意,“这丑汉子好生恶毒,好端端的庄稼田地被他糟蹋成这个样子,多亏师傅,授我武艺,将我引入大道剑修,要不然,只怕这村子要被这恶人屠村”
一想到师父,星尘内心深处变有一股暖流涌动,说实话,自爷爷死后,唯有刘大叔与他师父,真心待他好,将他当子辈般呵护,纵然村中乡亲,也是自他爷爷死后,对他冷眼相看,眼神之中甚至有了不少鄙夷之色!
扪心而问一句,星尘这一次除了丑汉子一害,不是为了宛村,也不是为了村民,而是为了给刘大叔报仇雪恨!
思到此处,星尘兀自向窗棂外的田地,望了一眼,这一望可了不得,在月光下,一亩田地之中,尽有一点光点明明灭灭,若有若无,光点周围,还散发着一股微弱的元气!
星尘大惊,心中忖度,“难道,这庄稼田地之中,竟有什么天材地宝!”他心中自是激动不已,身子好像离弦的箭般从床榻之上射了出去,直逼那一亩田地的光点,令人惊奇的是,星尘的身子射出竟无半点声响,如凭空消失般就消失在床上,小凡小翠哪里察觉得到,依旧睡意正酣!
星尘奔到那光点之处,但见一颗如药丸大小的琉璃球,这个琉璃球通体透明,似隐似现,那光辉与那微弱的元气,便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星尘将这颗琉璃球握于掌中,脸色则如染料清洗一番,忽红忽者,身子则如,至于阴阳两极之地一般,忽冷忽热,星尘感觉身体大为不适,如触电般将握着琉璃球的手给缩了回去,,琉璃球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星尘大为吃惊,他虽说是刚刚踏入大道进修,但也知道不少至阴至阳的宝物,例如枯木剑宗的阴阳两极剑,七星剑宗的青火神刀,太虚门的血色罗兰宝衣......这些就为至阴至阳的宝物,但眼前这个琉璃球,却是让星尘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星尘知道,连他师父黄文所送的欲地宝衣都抵挡不住眼前这颗琉璃球的至阴至阳之气,想必眼前这个琉璃球的分量绝对不小,要知道,这欲地宝衣可是黄级及高等法宝,就连他都抵挡不住的东西至少也得是玄级低等法宝才能做到!
越想越激动,星尘打开体内元海,将琉璃球给收了去,顿时感觉,体内元海又扩充了数百倍之多,这真是奇了怪了!
望向小屋,星尘思绪万千,“我奉是门之命,下山寻找天材地宝,如今得了这阴阳相继的琉璃球,也不知是何物,更何况扪心而问,我也不算下山,我还得去得更,远收集天材地宝才行!”星尘对着小屋长叹一声,心里默念道,“再见了小凡小翠,等我完成了师门的任务后,自会来寻你们,忽听“嗖”的一声,一道金光闪过,星尘消失的无影无踪!
次日天破晓,暖暖的阳光隔着朱窗,照进小屋内,暖暖的应在小翠的脸上,又闻一声鸡鸣,小翠转醒,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轻声呼唤一声,“星尘,星尘”屋内兀自无人答应,又喊了几声,依旧一片寂静,心中一紧,立即奔到星尘房中,但见星尘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屋内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粒尘埃,就连那个少年的身影也不见,唯见,桌上,茶杯压着一封信!
小翠叫弟弟小凡来,二人拆开信封读了起来,“离别数日,与汝二人相见,本极为不舍,但师门有任务,不得有耽误,待完成使命,与君相聚,把酒言欢,新城落笔!”忽一滴眼泪滴落在信封上,小凡瞅着姐姐,姐姐眼中有晶莹的泪水打转,小翠奔门而出,四处狂奔,一路呼喊星尘之名,虽呼喊之声在山间回荡,但却再也喊不回那白衣少年!
喊累了,小翠便卷着膝盖蹲在一棵树下,嘤嘤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