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传承之地,这里也没什么变化,那两座雕塑仍然伫立在那儿。
“周兄,宋兄,你们先到此处,不知到有什么发现?”
紫青阳拱了拱手,向宋千周柱问道。
“据我门所知,只需要在这蒲团上静坐数息,便会开始进入考验,一旦通过,便会获得创建这洞府的化元境高手的传承!”
“到那时候,突破到凝魂境必然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紫青阳微微一愣,就这么简单?
“这里原本还存在一些禁制,但之前已经被我们破掉了,如今这里可以放心使用了。”
宋千望着那三处蒲团,眼里火热一片。
“能否得到传承,如今就只需看两位的悟性和机缘了。”
宋千说完便坐在中间的蒲团上,闭上双眼开始准备迎接考验。
见此,周柱正了正衣襟,就欲坐下,突然转身,眼睛死死的盯着紫青阳,问道:“乾元雷树的果实是不是紫兄给得了去?”
紫青阳听到这话,内心一震,难道自己被发现了?自己善后工作做的不错,不应该被发现啊。
虽然内心念头急转,但是脸上是却不漏丝毫,就连眼神也只有听到这消息时带的那点点惊讶。
“周兄这话是什么意思?乾元雷树的果实不是被那八位得到了吗?搞丢了?”
周柱深深地望了眼紫青阳,这才淡淡的说道:“八位大人到达那妖王洞府时,乾元雷树的果实早已被人取走。”
“被人取走了?怎么可能?被谁拿走了”
“据说是李家的一个长老。”
原来没有被发现,之前是在诈我我,还好没有露馅,而且,似乎他们已经相信了自己留的那点小手段了。
心里这么想,不过表面上却问道:“那直接去李家找到那个长老不就好了吗?”
周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没这么简单,那长老到现在也没有回李家,甚至没有任何消息,李家家主对此也是全然不知,我猜想,可能就是李家家主派人去盗走的乾元雷果。”
“哦,就算如此,但相信在流云宗宗主和其余几位大人商量下,会出一个结果的。”
“但愿如此吧,紫兄,我先一步了,你也尽快吧,因为这密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关闭。”
周柱说完便坐在了右边的蒲团上,数息之后,原本的红润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仿佛受到了什么冲击。
紫青阳看着周柱的脸色变化,脑海里念头闪动:这家伙先前试探我,难道觉得是我拿走了乾元雷树果实吗?
不过他也没有任何证据,我表现的也是滴水不漏,他就算有这个想法也无从查起。
哼!既然他们都被我误导是李家拿走了乾元雷树的果实,那这次我不信你们能够轻易走掉。
“两个化元境,两座雕塑,传承应该就只有两份,可这里却有三个蒲团,那多出来的一个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空间法宝的继承?
如果真是这样,那紫青阳就得好好拼一把了,可不能让这两人给抢了去,毕竟空间法宝可是极其稀有。
调整好呼吸,坐在最左边的蒲团上,准备迎接考验的到来。
嘀嗒!嘀嗒!
水滴声在脑海里响起,随后这声音瞬间将整个世界占据。
紫青阳出现在一块平地上,头顶的天空不停的下着小雨,滴水声正是雨从天空滴落在地上的小水坑发出的。
“难道这就是考验了吗?不过,到底想考验我什么呢?”
紫青阳站起身子,看了看四周,全是白茫茫一片,远处充斥连绵不尽的雾气。
往前走了几步,魂力爆发而出,仔仔细细的探测,不放过身边哪怕一丝一毫的东西。
但一切都显得平静无比,除了滴水声再也没有一点儿其他的声音。
“这到底是要干嘛?考验该不会就是让我看下雨吧?这该得多无聊啊。”
继续走着,周围没有一点点变化,只是雨越来越小,而雾气却在逐渐增多,缓缓靠近。
这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也没其他可以记时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已经停了,天空仍旧白茫茫一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地面上的积水沉默的存在着。
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最后连紫青阳周围都被包裹了,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咦?”
紫青阳发出一声轻咦,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些附着在身上的白色雾气。
就在刚才,白色雾气包裹住身体时,他散发出去的魂力有着一些竟然消失了,随即仔细感知,这才发现这白雾竟然有着可以吸收魂力的能力。
“这白雾可以吸收魂力不过这密境不准凝魂境修士进入,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里只有紫青阳一人,显然不会有人回答他。
走了不知道多久,紫青阳停下了步子,与其四处瞎走,还不算坐下来好好想想怎么应对。
“传承之地,用来考验接受传承的人,那个化元境的人族修士显然修炼功法与火有关,另外那有着翅膀的熊,也估计的出来与这白雾没有关系,那这白雾到底是干嘛用的。”
知晓了白雾会吸收魂力,紫青阳也不敢肆意用魂力探测四周,虽说有着混沌神涎疗养神魂,但他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浪费。
“真是麻烦,完全没有头绪,这创立传承的人也没说留下点什么线索。”
抬头望向远处,入眼皆白,整个世界都是一个颜色,不经喃喃。
“白雾,阻挡视线,看不见……恩!!!火眼金睛!?”
紫青阳猛拍大腿,一下子跳了起来,大笑声从其嘴里传出来。
“我真是糊涂了,忘了火眼金睛,看破虚妄,难道还不能看破这白雾吗?真是傻啊!”
眼里紫光消散,一道摄人心魄的金光迸发而出,之前猖狂无比的白雾,如今已造不成丝毫的困扰。
“那是?”
金色的视野里,远处有一个四角亭台,亭台里坐着两个中年男子,两个的着装都显得有些粗狂。
而正是这两个粗狂的男子,此时端坐在石台两侧,正在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