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调查这件事是很艰难的事情,没想到我和小惜分开后的第三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小惜的电话。小惜说是从她爸的一个同事又是特别好的哥们那里打探到的。小惜管那人叫胡叔。我还打趣说:“胡叔,胡叔,怎么听着像胡说啊!”
小惜说:“胡叔说陈伟才他也认识,但是和他们不是一个部门,所以一起办的案子没有几件,他只知道陈伟才调走是因为六年前一个犯人在他值班的时候自杀了,当时影响挺不好,所以后来陈伟才就调走了。那个犯人好像就是我爸和陈晓东抓的。还有当时和陈伟才一起值班的一个姓丁的狱警后来也调职了。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案子就不知道了。”
“时间吻合,我估计是这件案子的可能性很高,不管怎么说,查一下就知道了,看来还可能有一个知情人。”我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么说我们要先想办法找到那个姓丁的狱警了。”小惜道。
“你爸的电话里没有这个人吗?”我道。
“我已经仔细的找过电话簿了,连一个姓丁的都没有。”小惜说。
“看来只能去陈伟才以前的单位问了,你先问问胡叔,陈伟才和姓丁的以前是哪个监狱的狱警,我们明天就去他们单位问问。”我道。
“不用我们自己去,我直接拜托胡叔帮我们问,这样可以事半功倍。”小惜道。
“那好,你问到了姓丁的狱警电话或地址,我们就去找他。”我道。
“嗯,谢谢你王哥,为了我的事情还要让你不做生意陪我跑,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小惜道。
我心里喊着:“当然是以身相许了!”而嘴上却说道:“哪儿的话,能为美女办事是我的荣幸才对。”
挂断电话我隐隐觉得有一个问题有点解释不通,这几个人都是半年内出的事,可是和他们有关联的事情却是发生在六年前,如果真是冤魂索命,为什么要等六年呢?不过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也只能往这个方向查下去了。现在想来其实当时最不可思议的就是这一切都知道的太顺利了,仿佛就是故意让我往这条道上查下去。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查到的结果与否我根本不太在意,主要是天天都可以用冠冕堂皇的借口约小惜才是关键。
中午的时候接就到了小惜的电话。小惜说:“胡叔已经打听出丁姓狱警的信息,这个人叫丁传玉,几个月前已经办理了病退,以前的电话也停机了,有没有新号就没人知道了,只知道他家是住在文化小区。”
“我知道那个小区,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我说道。
“我想今晚就过去,你有时间吗?”小惜问道。
“好,晚上见。”我道。
在傍晚6点多的时候,小惜来到“佛缘斋”,看到我背着一个大包,又递给她一个同样的大包,诧异的问道:“这是什么啊?”
我笑着答道:“这是上次遇险后我就开始准备的了,里面有鞭炮、火机,还有我精选的几样辟邪的东西,哦,对了!还有矿泉水和饼干。现在只要出门,我都带着!我给你也准备了一份,谁知道这两天你也没过来。”其实包里的缝隙处还有一个没有告诉她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施主!你就从了老衲吧!”
小惜打开背包看了看,问道:“矿泉水和饼干也是辟邪用的?”
“不是,不是,矿泉水和饼干是为了遇到‘鬼打墙’时,如果那几样不顶用的话,不至于立刻渴死.饿死。”我说道。
小惜感激的冲我笑了笑,而她的笑容里好像还有一丝别的感情,只是当时我虽然看到了,却没有认真的去分析……
我俩顺利的到了文化小区。找了一个正要出去跳广场舞的大妈问道:“请问,这里有一个叫丁传玉的狱警吗?”
大妈似乎很着急出去,只看了我俩一眼,说:“有,就是3号楼1单元的,几楼不知道。”说完径直走了。
我俩正奇怪怎么随便找个大妈一问就知道这个丁传玉。旁边一个听到我俩说话的大爷过来搭话道:“这小区有谁不知道小丁啊,你找他干啥啊?”
我连忙说:“我是他朋友,好久没联系了,电话也打不通,只知道他家住这,所以过来找他。”
大爷“哦”了一声说道:“你还不知道呢?小丁疯了,好像去‘疯人院’住了,唉!多好的小伙啊!说疯咋就疯了呢……”说着不住的叹息。
“疯了?什么时候疯的?您知道他在哪个精神医院吗?”我急问道。
老大爷叹道:“疯了好像有小半年了,在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小丁的老婆和孩子还住在这儿。唉!孩子还那么小,真可怜啊!”
我连忙追问道:“那您知道他家具体门牌吗?”
老大爷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那栋楼,说:“就那个楼,1单元13楼一门。”
谢过了大爷,我俩就奔丁传玉家走去。